皇後娘娘听到這林歆的話,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其中的顧忌呢。這才說道︰「這些我都知道的,皇太後怎麼打算的,皇上都是會防範的。」
林歆听了這才放心,就怕這鄭茹夢做出來什麼要命的事情。自己的兒女都是要被牽連的。「皇後娘娘您放心吧,我是一定會勸導她的,有些事情該做,有些事情就是不該做。不管她是怎麼憤恨我的,但是在這大體上如果真的做出那些事情的話,那麼就不配做鄭家的女兒了。」
「你能夠這麼想,我就放心了,那麼我這里也沒有什麼事情了。你就好好地去勸解她吧。」皇後娘娘對著林歆說道。
林歆出了皇後娘娘的保和殿,就直接去了這鄭茹夢的寢殿。
雖然這鄭茹夢不怎麼待見林歆,但是對于她來見,那也不可以避而不見的。畢竟這皇上的耳目遍布這皇宮後院,如果她真的做出來這樣子的事情的話,那麼絕對是好不了的。失寵都是有可能的,畢竟這皇上來自己這兒,有一部分的原因還是自己的父親鄭北雁的原因吧。
林歆對著鄭茹夢行了一個屈膝里。「見過舒儀,如今可是在宮里如何?」
對于這林歆這麼對自己行禮,鄭茹夢都是很高興的。畢竟當初的時候自己要仰仗這位二太太,但是如今卻是讓她低下了頭,這卻是不一樣的事情了。怎麼看都是為著自己的母親高興。
「起來吧,二太太今兒怎麼有這麼個興致來宮里呢。哦我已經忘記了,恐怕是來見皇後娘娘的,來我這里也就是順便罷了。二太太您說如何?」鄭茹夢不免諷刺地對著林歆說道。
說真的自己其實也是想要跟皇上靠攏的,也是知道這皇太後也是一個危險的人。但是自己在宮里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舒儀。沒有人靠,根本就不能夠生存了。
「是剛從皇後娘娘那兒出來。不過也是為著來看看你怎麼樣。畢竟太太如今身子不好,宮里是進不來的了。所以我也是代替太太來看您的。舒儀這里都還好吧,對了想要跟舒儀說句話,您看如何?」林歆看著一邊伺候這鄭茹夢的兩個宮女和一個嬤嬤。
鄭茹夢看了,就馬上懂得了。
「好了,你們出去吧。我正要跟二太太說些梯己話。」鄭茹夢馬上對著左右的人說了一聲兒。
那些宮女听了都是馬上出去了。連著嬤嬤也是一樣的。雖然說很想要听到底談論的是什麼,但是這個已經說得這麼明顯的,再在這兒就沒有什麼意思了。
等她們都出去了。
林歆這才開口。「如今舒儀跟岑府聯系很緊密啊。有些事情我該說的還是得說的,即使是難听,您還是姑且停一下吧。」
鄭茹夢挑了挑眉頭,沒有否認。只是對著林歆說道︰「沒有辦法,人員支持我,沒有背景怎麼能夠在宮里立足呢。即使我現在是戶部尚書的女兒,也一樣沒有什麼用場的。這宮里有的是勛貴人家。我怎麼可能跟這些人比呢。所以靠山我一定要有,我不能夠輸掉,絕對不能夠輸掉。這樣子的回答還滿意嗎?」
林歆知道這鄭茹夢是抱怨府里沒有支持她,但是有些事情真的是不可以摻和的,而且自己也是不願意自己的兒子努力到了最後被這個女人給破壞了。
「怎麼說的,您只要是鄭府的大小姐。那麼就沒有什麼人能夠懂得了您的。岑府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大家都是知道的。如今正是搖擺不定,幫著皇太後謀劃吧。但是有些事情真的坐了。您又能夠得到什麼東西。你不要被人當了擋箭牌就不錯了。利用了你,你到時候死無葬身之地,我們也沒有話可以說。而且我們也沒有辦法,我們都要給你陪葬,難道你真的願意這樣子的接過嗎?」林歆對著鄭茹夢反問道。
鄭茹夢轉過頭來,看著林歆,這才開口道︰「是嗎,但是至少人家能夠給我想要的東西。你到底想要說什麼,現在還是說出來吧。如今我已經在宮里了,有些東西我還是能夠知道的。沒有家族支持的女人根本就是不能夠生存的。」
林歆看著這樣子的大小姐,知道這是在宮里踫壁了。也罷自己還是告訴她吧,有些人的目的和利用。
「您最近跟皇太後走地比較近吧?」林歆試探性地問道。
鄭茹夢知道這個該是皇後娘娘說的。自己也沒有什麼任何狡辯的意思。
「的確,我跟皇太後走得比較近,不過這也不代表我就有什麼危險吧,我不過是多多地走動罷了。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的。」鄭茹夢皺著眉頭說道。
「的確,你是這麼以為的,但是你要知道這皇太後到底是懷著什麼目的。當初皇太後為什麼要支持皇上上位的嗎?你想到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交易嗎?」林歆對著鄭茹夢提了一個又一個問題。
鄭茹夢當然不知道的,所以就是一臉糊涂地看著林歆。
「當初你爹跟我說的,皇上跟皇太後就是達成了協議。前太子所出的幾位公子的皇位繼承權在皇上所出的皇子之後。但是你現在該是知道這皇上的幾位皇子如今可是活得很好。那麼相對的就也要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你就是那顆棋子了,你希望成為那顆棋子嗎?」林歆嚴肅地對著鄭茹夢說道。
鄭茹夢先是迷惑,後是慢慢地在林歆的解說下就露出來悍然的樣子。果然是一個聰明的人,听懂了林歆話里的意思。
「二太太,你不會是不想要我跟皇太後接近這才跟我說這個話的吧?如果是這樣子,我是不會就這麼听你擺布的,如今我在宮里的形式不是你能夠左右的。」鄭茹夢馬上擺月兌了林歆的話的影響。
林歆看著有點膽怯又是強硬地對著自己說的話的鄭茹夢就笑了。
「你如果不相信,那麼就仔細想想吧。皇太後可是不會做白工的,有些事情該是跟你提點清楚的,既然你母親看不清楚,那麼為了府里的安全著想,那麼我就直接跟你說了。你這樣子什麼都不知道的人,才是被人當替罪羊的人,到時候你就是要死的人了。我能夠說的也就是這樣子了,我的話雖然不怎麼好听,但是還是為著你著想的,你還是老實在宮里呆著吧,你爹也不是不顧著你。你看你如今為何這麼受寵,還不是你爹做的那些事情,你要知道的,你侍寢的那天,就是你爹上奏折的日子,你自己想想吧。」林歆嚴肅的看著鄭茹夢。
鄭茹夢听到這個話,就臉色難看了。自己怎麼可能不知道呢,即使當初的時候不知道的,現在也算知道了,再說了後宮其實跟前朝也算有聯系的。所以鄭茹夢早就知道了,只是在岑家的影響下,鄭茹夢一直對于林歆是戒備的。
「我知道,你對于我是有戒備的,但是我覺得你該是知道點的。如果我真的想要對付你們母女的話,那麼我就不會讓你們回到了這麼久了。所以我只是想要保住我的利益,所以我覺得你應該相信我的。至少我是為著鄭府好,其他時候我是一點都不會管你的,我有五個孩子,我自己的孩子都照管的來不及了,怎麼會想你的事情呢。」林歆皺著眉頭對著鄭茹夢說道。
「停下,我要好好的冷靜一點的,你回去吧,我知道該怎麼做了。」鄭茹夢臉色難看的看著林歆。
林歆是想要全解一些的,但是知道過猶不及的,還是算了。
「那麼我先走了。現在想想,有的時候我也該是要跟你說一下的。教導你一些常識的,不過我想你應該是不屑的吧。好了我走了。」林歆對著鄭茹夢說了之後,這才搖著頭走了。
鄭茹夢看著這樣子的林歆,確實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或許跟著學習還真的有好處。不過自己在想什麼呢,兩個人是敵對的,怎麼可能被這麼一句給影響呢。
還是先想想自己在皇太後面前到底是一個什麼角色才是比較重要的事情。現在想起來自己每次去皇太後面前獻殷勤,經常被皇太後臉上莫名其妙的表情弄得一頭霧水。但是想在想起來也就是看自己這棋子到底有何重量吧。
那麼自己到底該怎麼做呢。如今這個形式這皇太後怎麼會放過自己呢。不管自己怎麼做,怎麼還會掙月兌他們的掌控呢,空怕連自己的外祖家也是知道的吧,雖然說舍不得,但是為著自己的目標,肯定會犧牲自己的吧。再說這岑府的女孩子也是有的,更是有跟皇太後的幾個嫡親的孫子同歲,所以他們從來都是打算犧牲自己的吧。把自己的嫡親的孫女送上最高位才是最重要的,自己根本就只是一個廢棄的女兒罷了。根本就不能夠比如今岑家的女兒相比吧。
鄭茹夢想通了這些事情,就馬上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就算是為了自己,為了自己的母親,小弟,還有,還有,父親,自己都不能夠成為這一場的擋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