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層,是黑色的森林,天空仍然是不變的月色,但是出現在這里的妖獸卻不是什麼狼虎之類的,而是變大了的昆蟲類型妖獸,這些妖獸還是成群結隊的,雷銘可不敢招惹這種妖獸,與這些妖獸相比,雷銘和鄒月小得可憐。
十多丈大的毛毛蟲,百丈之大的螳螂和蝴蝶,還有其它的妖獸,放大之後也十分可怖,不過鄒月在身上不知道涂了什麼之後,雷銘發現那此妖獸都不敢接近她了,而她的身上卻散發著一種幽香。
「古妖蟲樹的樹枝所制成的香料,這種妖樹在以前可是一種專門吃這些妖獸的,所以涂了這些之後,也不需要擔心這里的妖獸會攻擊我們!」鄒月解釋說道。
第二層也算是順利,只花了半天的時候就找到了鄒月所說的溫玉泉,這溫玉泉外面,有不少的妖獸,如果是正常的情況下,沒有上百名強者恐怕是無法進入這里,不過有了那香料,雷銘跟在鄒月的背後就能夠進來這里了,而這溫玉泉看起來和其它泉水並沒有什麼不同,上面散發著陣陣的熱氣,熱氣中似乎還有藥香。
「你進入里面修煉,就像平常一樣就行了,這泉水如果進入你的體內之後的話,也能夠引導出你的潛力出來,到了第十天,我會叫你起來的!」鄒月說道。
雷銘點了點頭,月兌了衣服就進入了那泉水里,看著雷銘**的上半身,鄒月並沒有任何的表情流露出來。
這泉水似乎能夠輕易地鑽入雷銘的體內,雷銘感覺到自己的功法流轉速度居然一下子加速了不少,而且那本來因為實力提升而帶來的一絲輕浮也開始慢慢地恢復,那武嬰和龍晶在貪婪地著這里的能量。
第二天,鄒月感覺到有點別扭了,對于女子來說,如果太久不洗澡的話,可是一件很要命的事,特別還是一個漂亮的女子!
第三天……第六天,鄒月看到雷銘已經進入了修煉的狀態之中,心中想了想,終于下了決心,她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一塊木板,將那溫玉泉隔成兩半,然後就在另一邊清洗著身體,這一洗就洗了一天時間,鄒月看著自己那如雪般的肌膚,那白皙的手臂,修長的**,還有那絕色的容顏,只是她的手卻放在自己的胸口處,那里居然紋著一朵藍色的玫瑰,那玫瑰看起來栩栩如生,但是卻紋在這種地方,顯得妖艷而動人。
她的手觸踫到那玫瑰上時,身體居然一下子痙攣起來,她咬著牙,眼中卻帶著怒火,仿佛在承受著可怕的痛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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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溫玉泉突然爆炸起來,那本來用來隔開這溫玉泉的木板被掀飛起來,雷銘已經躍起到泉邊,他欣喜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化,雖然沒有晉階,但是他的境界已經完全穩定下來了,而且那**似乎變得更強,現在的話,只要不是八階武技,都不可能傷得到雷銘。
「鄒月姑娘,我……」雷銘一回頭,看到正驚愕看著他的鄒月,而現在的鄒月卻正是一絲不掛,鄒月那完全豐滿的身材一覽無遺。
一聲尖叫劃破天空,鄒月連忙轉過身體,而感覺到背後的視線居然還停留在她身上,她不由地怒道︰「你還想看到什麼時候!」
「咳……不,我只是感覺你的喜好挺特殊的,居然在這種地方紋著……」雷銘干咳了一聲,連忙轉身,卻被一塊石頭砸中了腦袋。
「你胡說些什麼!」鄒月咬牙切齒說道。
鄒月根本沒想過雷銘居然只花了七天的時間就恢復了,對于進入溫玉泉的人,可以用他在其中的時間判斷其資質,不管是想要利用溫玉泉干什麼,第一次進入其中必然會迷失一段時間,按普通人來看,至少也需要十五天以上,本來她認為十天已經算是高估雷銘了,因為這已經算是少有的天賦不錯之人,但是現在看來,這個男人的潛力比起自己想像之中還要強,她第一次進入這里的時候,也花了八天的時間,這種資質在整個大陸來看,都已經是天才了,但是這一個男人的天賦難道真的如此可怕?
雖然如此想著,但是鄒月穿衣服的速度並不慢,很快就穿好衣服了,只是她眼中的怒容卻仍然沒有退去︰「你剛才看到了什麼?」
「什麼也沒看到!」雷銘連忙擺手說道。
「你說什麼!」鄒月更加生氣了。
「那應該看的都看了!」
「你!」
「好吧,全部都看到了!」
「……」鄒月沒有再理會雷銘,立即離開了這里,洞府的第二層,這里比起上面要大上不少,所以花費的時間也多了很多,這一天雷銘都在尷尬中度過,鄒月沒有說話,雷銘也不敢說什麼,如果鄒月不是救過他的話,或許他還會出言調戲一下。
「你有沒有看到我這里?」鄒月終于開口了,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說道。
「看到了,很大!」雷銘月兌口而出說道,只不過這話一出,他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不只是看到這里,連那兩重點也看到了。
果然鄒月狠狠瞪了他一眼,說道︰「我說的是胸口的藍色玫瑰!」
雷銘點了點頭。
「那是一種烙印,藍玫之印,是一種禁技,下了這種烙印的人,能夠操縱其它人的生死,甚至會做出自己不想做的事!」鄒月嘆了口氣說道。
「這是余博布下的烙印?」雷銘立即明白了,他說道。
鄒月點點頭,她說道︰「我原來也是這里的居民,也就是你們所說的原居民,我們原來生活的地方,是一處偏僻的村子,那里沒有妖獸,也沒有多少人,因為我們有祖先,是一個武祖,我們都是他的後人,由于他的存在的時候,布下了一個巨大的結界保護我們,而我們也因此而沒有再修煉,在我七歲的時候,有一批人走了進來,他們是影營的人,而這一個帶領著他們進來的人,是我們的村長,雖然祖先的後人不少,但直屬的只有我們一家,當時為了得到祖先的消息,我的父母被余博的父親殺死了,而余博在我的身上種下了這一個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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