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要罵都可以,等我檢查過你沒事之後!」
她剛要跟他吼,他突然這樣不輕不重的一句,看著他眼里的無奈跟擔憂,她終于再也沒力氣跟他爭,就只能低著眸任由他把她抱著離開。
明明他這幾天沒在惹她,明明剛剛還沒什麼委屈,明明只是那幾個女人在吵鬧,就在他出現的那一刻,她卻覺得心里全是委屈。
自己也想不明白,這是怎麼了?
怎麼好像自己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一樣。
手緊緊地捏著自己的衣服布料,一直側著臉不想讓他看到她要哭的樣子,直到到了辦公室里,他把她輕輕地放在沙發里要去解開她的衣服的時候。
「不準踫!」她使著小xing子,對他的埋怨多的數不清。
他當然冤枉,明明什麼也沒做。
可是誰讓他跟那兩個女人都有關系。
酒店是個開放的公共場所,她們來吃飯就是貴賓,吵架,拌嘴,大打出手?
那就不行了。
「讓我看看!」
他耐著xing子輕聲的對她說。
「不用!」她甚至覺得說句話胸口都疼的厲害。
但是怎麼辦,夫妻倆鬧到今天這樣的地步,她還能讓他看?
「葉慈!」他生氣了,硬生生的叫著她的名字。
溫柔的眼神里也漸漸地多了些冷漠。
她會怕他嗎?
「我說了不用,你走吧,我自己會看!」
她倔強的對他說。
偌大的辦公室里明明就兩個人,還這麼近的距離。
但是偏偏就好像隔著千山萬水那麼遠。
「你不喜歡我威脅你,但是你知道?如果現在你不是有孕在身,我可能這麼任由你跟我耍脾氣?我早就把你綁回去,然後把你狠狠地揍一頓再……」
「再什麼?」她倔強的問。
听他那口氣,似是根本不想容忍她,她也心高氣傲的,似要說,誰稀罕。
「再把你給婚內qj!」
他說著就突然扣住她的後腦勺,霸道的把薄唇湊到她柔軟的唇瓣。
太久沒有過這樣的親近,他甚至不舍的就這麼快結束這場親吻。
但是又記著她身上有傷。
她顫抖著的唇瓣被他突然封的嚴嚴的,什麼都來不及想,他雙手撐在她胸口的布料,下一刻,白色襯衫上的扣子全部被他撕扯的不知蹤影。
小慈是真被嚇到,心里像是地震那麼驚恐。
但是下一刻,他已經把她摁倒在沙發里,並且用眼神警告她別再跟他置氣。
她羞燥的轉頭不再看他,只感覺胸口一陣涼意掠過,然後溫熱的觸感傳遍全身。
男子性感的手指輕輕地在她淤血的地方模了下,她就疼的一陣欷歔,咬著牙沒喊出來。
「該死!」
他憤怒的低吼,竟然下手這麼重。
她眼里的淚掛在眼角差點滑下去,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她不會哭。
「你看不到她向你丟東西?」
她當然看得到,她只是還沒緩過來,她竟然sb的沒敢相信那個事實。
裴雲看似是在向著陸妃拋過去,可是三番兩次都沒砸中,偏偏砸在她的身上了,這是巧合還是陰謀?
不過這個仇,她自己記著。
「茶杯?」
她不說話,他就又問了一句。
「是什麼重要嗎?她用茶杯傷了我,你難道要替我討回來?」她起身,把衣服遮掩好,對他冷冷的質疑。
「好,你等著!」
他點點頭,看她那發恨的樣子,他說完就走了。
不到半個小時秘書給她拿了件新襯衣過來,說是店里送過來的。
她就猜到是他給她訂的。
但是他說讓她等著是什麼意思?
她有點害怕,難道他真要去找裴雲給她討還公道?
他回了公司,已經晚上十點多,白之靜的助理已經在會議室等他,尹之凡也在。
「總裁!」尹之凡朝他點點頭,然後看向尤越,他已經從椅子里站起來︰「容總裁!」
容豐坐到椅子里,霸氣十足,然後昂首看向那爾雅的男子,冷笑著。
「我還沒找你,你倒是自動送上門!」那霸氣十足卻又不輕不重的聲音讓人不敢怠慢一點點。
尤越自然是跟白之靜見過才來請罪,但是他也看出,眼前這個儼如帝王般不容違背的男子,已經很難再給他們機會。
「通知下去,從今天開始,停止一切跟天虹公司的合作!」
容豐冷冷的一聲命令,半點情面不講。
尹之凡挑挑眉,今天的事情他也在場,所以這件事,他當然知道該怎麼辦。
「容總裁開恩,如果真的如您所說,那白小姐以後在這個城市可就再也沒有立足之地了啊!」尤越惶恐。
「她有沒有立足之地關我屁事!」
容豐冷噗,然後抬腳就把旁邊的椅子踢出幾米之外,會議室里頓時鴉雀無聲。
他說完就起身離開,尹之凡自然也馬上跟過去。
只是尤越在那里盯著倒在玻幕前的椅子一直皺著眉舒展不開。
他回到辦公室後站到玻幕前,點著煙問尹之凡︰「裴雲在哪兒?」
尹之凡早知道他有可能再找裴雲算賬,所以也早就把裴雲的消息給模清楚了︰「在容家老宅!」
他氣瘋的轉頭,眼里殺氣bi人︰「什麼?」
她倒是真會躲,竟然跑到容家老宅去了。
「我看還是對白之靜嚴懲不貸,但是裴小姐就算了吧,畢竟,她的身份比較特殊,又跟容家長輩頗有淵源!」
尹之凡也想出口氣,陸妃現在對他可是重要著呢,所以他這個也算是激將法。
「你小子什麼時候也學會跟我玩激將法,我告訴你,今天就算是她躲到皇帝老兒那里去我也必定要給葉慈一個交代,先吩咐下去,現在哪里在跟她未婚夫合作,讓他們全部立刻停止,並且放出風去,誰要是敢用他,就是跟我容豐過不去
這算不算是容豐一怒為紅顏?
當然不算,人家容總裁是為老婆,也為自己。
至于裴雲,她也囂張的夠久了,把他們夫妻搞的不像是夫妻,在這麼下去,他們真要距離離婚不遠了。
而且在葉慈那里听葉慈說那些話,甚比凌遲。
今天他必定要給葉慈一個交代,而且自己心里這口氣也憋了夠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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