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我把盤子拿出來!」
容大總裁突然發號施令。
原來還要當助手呢。
不過拿就拿,拿個盤子她還是會的。
等他把菜裝到盤子里,她把另一個盤子里剩下的胡蘿卜擺在盤子邊當點綴。
他一邊炒著下一個菜一邊看她︰「孺子可教!」
四個字,她抬眸看他一眼,然後得意的笑︰「當然,我那是不學,不然肯定比你做的好!」
葉總一下子自夸起來,毫不含糊,毫不謙虛。
他又看她一眼,那深邃的眼眸讓她的心里一下子沒底,又忍不住咬唇。
他繼續做菜,她今晚已經連續好幾次那個動作。
毫無防備的在他身邊坐下,他給自己倒了點酒,她有點羨慕︰「也給我來點吧!」
他深邃的眸子看她一眼︰「不行!」
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打算讓她再喝酒。
小慈受傷的嘟嘴,然後認命︰「那我喝湯!」
把湯倒在杯子里,然後舉杯跟他踫了下。
他就那麼深深地看著她,眼楮一直沒離開她的臉。
她像是也有點醉了,雖然喝的是蛋花湯。
他卻明明喝了兩杯還那麼清醒。
「他跟那個女人還沒結果?」
他突然問。
小慈如夢初醒︰「嗯?」
「是,好像還在僵著!」
不過他是怎麼知道的?
他又端著杯子輕輕地搖晃了下里面的酒水,漫不經心,又似是對所有的事情都了如指掌。
小慈則被看的有點發虛,沒過多久就全盤托出︰「那是一對冤家!」
「他是因為跟那個女人斗才跟你結婚?」
「可以這麼說,不過他當時也是看我過的確實不好,就真的帶我去領證
「但是他還是在利用你!」
「互相利用!」
「你好像很喜歡被他利用?樂不知疲!」
他生氣了,他說裴彬一句,她就還一句。
「不是你想的那樣!」她想,他們之間的感情,他不是不懂,是太懂。
「然後呢?他打算什麼時候放過你?」
原本這一天軟綿綿的心終于又漸漸地僵硬起來,看著他眸子里越來越濃烈的憤怒,她的憤怒也是愈演愈烈。
那冷冷的,很有距離感又不容她拒絕回答的強硬態度,她終于不高興的站起身︰「我隨他!」
隨他想要什麼時候放。
說完就走。
她想,她已經不適合留在這里。
「坐下!」
他冷冷的命令道!
她不回頭,繼續往前走︰「除非你想以後都不能再見到晨晨,否則你就回來坐下把飯吃完!」
「你還是這麼狂妄霸道,可是我憑什麼听你的?」僵持!她憤怒的轉頭與他對峙。
「憑他的撫養權在我手上!」
他陰沉的讓人發恨。
「你怎麼不去死?」要威脅就該在一開始,在他們離婚的初始就不該再讓她見晨晨。
她以為他那是豁達。
可是後來才明白,是計謀。
他讓她見孩子,到現在她已經離不開孩子的時候,他卻說出這種話。
她轉身繼續往外走,她一分鐘都不想再呆下去。
「葉慈!」他也起了身,叫著她就追上前去。
一只有力的大掌突然抓住了她縴細的手腕,像是要把她的骨頭都捏碎了。
她想甩開他的牽制卻不敢再動,只是憤怒的瞪著他,希望他放手!
不然她的骨頭都斷了。
「我死了對你沒有好處,你最好祈禱我平平安安他冷漠的嗓音。
她幾乎氣瘋!
他卻突然稍加用力把她往前一拽,她就要跌倒在他懷里,只是一只手提前撐在他的胸口。
小臉上羞燥的一陣紅一陣白的,幾次呼吸不暢就要窒息。
「你放不放開?我們已經離婚了!」
她被激怒,大吼!幾乎是暴躁的心都要跳出來,唯一想做的就是把他推開。
「是啊,我們是離婚了,但是我想要你的時候你依然逃不掉!」
他狠力的又一拽,這次她徹底貼在他的胸膛。
他明明知道她這陣子都虛弱的沒力氣。
「啊!」
腳上突然吃痛,她想肯定是扭到了,疼的緊咬著唇倒抽了一口涼氣。
他並沒因此就放下她,根本以為她只是想反抗,耍手段,一下子就把她打橫了抱了起來。
「喂,不要!」她緊張地喊著不要,瞬間騰空讓她大腦暈眩的厲害。
一直到了主臥,他已經好久沒睡在主臥了,他用力一拋,她就仰躺在軟綿綿的床上,身子瞬間彈起又實實在在的落下,只因為他高大的身子就那麼壓了上去。
她連喘口氣的機會都沒有,她怎麼會不生氣?
她激動的掙扎著︰「容豐,你起開!」
他粗喘著,結結實實的把她壓在身下︰「我說了,我想要你的時候你逃不開!」
她費盡力氣,腳上的疼痛感讓她的額頭上不自禁的開始冒著冷汗,有點不敢動了,只是嘴上還逞強︰「你個混蛋……」
說完這句,唇都被她咬白了。
「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他也罵她,大掌霸道的探進她的上衣里,一陣冰涼。
小慈疼的閉上眼楮,想著白天的儒雅紳士跟晚上的強取豪奪的暴君簡直就讓她來不及反應。
她不再反抗,腳踝處一陣陣的涼意襲來,她就那麼躺在床上,眼里再也忍不住一汪清泉。
他瘋狂的在她身上發揮著自己的本能,許久都感受不到她在掙扎後他才從她的胸口抬起頭。
看她眼淚劃過眼角他才懷疑,他剛剛摔疼她?
她那麼不僅摔?
床是軟的,又沒藏著凶器。
「胃痛?」他被嚇到,直覺的問她。
然後整顆心都在擔憂她,想到她進手術室的那一刻,他再也無暇戀戰,從她身上退開就去找手機。
她的眼淚終于止不住,不自禁的就哭起來。
仿佛已經委屈了幾生幾世沒敢開口過。
今天,終于得到釋放。
她從床上爬起來,在他找手機的時候她下了床,她只想快點逃離現場。
卻沒成想,腳尖一著地就歪倒在紅木的地板上︰「啊!」
他握著手機剛要撥電話,听到聲音後轉頭看她倒在地上,雙手摁著腳腕。
「崴腳了?」
這才想起在樓下她閃了一下的樣子,他當時還以為她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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