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點,把尸體處理干淨,巡邏的班次間隔的越來越近了,大概我們已經模到了宿營的邊緣地帶。殺人的時候不要弄出血腥來。行伍出身的人對血氣十分的敏感,要是可以我可不敢拿出那本粗制濫造的論語去冒險
宇文廷有點頭,將命令傳了下去。
半夜十分,風俏終于模到了土默宿營的地方,但是想象中的防範森嚴的情況根本就沒有發生,反而觸目所致的都是累得東倒西歪的士兵,風俏奇怪的看了一圈才不解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啊?」
宇文廷也不懂的說︰「我以前跟著王爺的時候也跟土默的軍隊打過交道,不像是這麼稀松啊
兩人相視一眼,都是感覺對這個詭異的狀態有點無語。
這時土默營地里面又鬧騰了起來,無數疲憊的兵士抓起自己身邊的兵器就往鼓聲傳來的地方跑去。
宇文廷趕緊的抓住一個從自己身邊跑過的士兵用有點生疏的土默語問道︰「這是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情呢?」
那個被抓住的士兵累得都快睜不開眼楮了,又听到點兵台催著集合的鼓聲一聲一聲跟催命一樣的,焦急的說︰「你是剛剛換防回來的吧?城里那個該死的混蛋,一晚上偷了五次營,這時候又來了!大將軍點兵了,兄弟你也快一點,晚了軍法無情啊!」
說著一用力,就掙月兌了宇文廷的手瘋狂的往鼓聲傳來的地方跑了過去。
宇文廷小聲的把交談的結果翻譯給了風俏,風俏眯著眼楮半響才說︰「告訴兄弟們,手下加快一點,配合王爺的節奏
宇文廷先是點頭傳下命令,接著又問︰「王妃怎麼知道這是王爺的命令而不會那些亡命之徒糾結的莽撞出擊?」
風俏笑著說︰「你沒有發現這宿營地里的士兵雖然疲憊不堪怒火沖天,但是並沒有悲傷嗎?」
宇文廷不懂,問道︰「這又說明什麼?」
風俏解釋道︰「這就說明五次偷營其實都沒有造成損傷,甚至沒有交兵。你仔細看,營中糧草無損,營帳也沒有一點損失。要是真的偷營,第一攻擊點必然是糧草,接著就是營帳。這就說明這五次都是試探,只是疲兵之計。而亡命之徒多是草莽,他們喜歡的是真刀真槍的拼殺,要他們沖到一半在縮回去是不可能的。除非有能約束他們的智囊出現
說道這里自信的一笑,又道︰「若是一次兩次我會猜測是林家在主持,可是一連五次,林家顯然沒有這麼強的號召力!」
「你的意思是王爺已經收服了這些綠林草莽?」宇文廷有些高興的說,「不知道這里面還剩下多少啊。要是能有這麼幾千人,也許我們相互接應能殺出去也說不定
風俏望著天思考了很久,才說道︰「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王爺應該是準備震懾土默。只怕你白天見到的那個首領是冒頓!王爺的意思是要營造出一種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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