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爺得勢的時候多少人奉承自己說自己有福氣,嫁了個這樣英勇的皇子,多少諂媚討好曾經是那麼的讓自己不屑?可是從程開虎領兵出征那日起,府里門口羅雀不說,出去還要受盡擠兌!要不是太子妃不動聲色的挺著自己的話,吳氏覺得她只怕是出門的勇氣都拿不出來了。
可是嘴上還是慢慢的安撫道︰「爺別這麼想,皇父早晚會想起您來的。諸皇子兵韜武略最好的就是爺。皇父還能讓那些外臣掌一輩子兵符不成?」
緋青岩嗤笑了一聲,道︰「可是,可兒,六弟已經長大了。皇父哪里還能有在記起我的一天?就算是有,到時候也難免是廉頗老矣啊……」
氣氛一下子就沉浸下來,吳氏默默的擦拭這眼淚,她心中並不覺得事情已經到了這樣的進步,但是她也听出來緋青岩是被傷的狠了,現在正在鑽牛角尖。一時也不知道要勸些什麼才能讓緋青岩振作起來。
緋青岩知道吳氏也是一番好意,見狀勉強打起精神來問︰「你平常這個時候從來不到這院子里來的,今兒是怎麼了?」
吳氏見緋青岩肯問正事,也振作了一點︰「五弟府上遞來了請帖,想請爺到他的府上商議事情。爺看?」
見緋青岩不語,吳氏又大著膽子問︰「爺,五弟找您是……」
緋青岩想了一下道︰「是了,必定是那件事說著冷笑起來,「皇父只怕是在上次翻查舊案里得到了甜頭,居然有點樂此不疲了,前些日子居然想起要翻查兩年前兩淮鹽運的案子了。母妃傳出話來,說皇父屬意老三的門人。老五這是急了
說完又對著吳氏正色道︰「可兒,不要應承他任何的事情,就說我病了,什麼都不理會。真可笑,我這麼個拔了牙的老虎還能在幫到他什麼忙不成?倒是巴巴兒的又想起我來了!當時出主意奪我京畿營兵權、羞辱我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遭!」
吳氏不安的問︰「兩淮鹽運的案子要是翻出來,會不會對爺不利?爺已經……要是再出點什麼錯……」
緋青梧打斷她的話道︰「再怎麼著?爺的臉已經被踩進泥里了。只差那一杯毒酒了!」
吳氏听緋青岩說的絕望,差點沒忍住哭出聲來。
緋青岩抬手似乎是想安慰她,但是還是放下來,反而背過身子囑咐道︰「你記得,以後除了太子府跟吳王府別的府里不管是誰問你什麼都說不知道,不管是誰求你什麼都不要答應。以後多跟太子妃親近親近。大哥容人之量還是有的
吳氏不解的問︰「那你還……」
緋青岩這回連苦笑都笑不出來來了︰「我本來以為太子是沒有希望了。要是太子倒了,我爭不出來,將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