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有司禮監正史大聲唱和︰「肅!跪!叩!」如是三次。
兩張表文下來,風俏覺得自己渾身發軟!
而吳氏本來就是一個孕婦,熬到這個時候已經是臉色蒼白,看得緋青岩兩眼惶急,幾乎失態!
因為太子宣讀祭文的緣故,緋青岩夫婦是站在左邊第一排,旁邊站著的是緋青楪夫婦,身後站著的是緋青梧與風俏。風俏見緋青岩急的幾次磕頭都有點找不到節奏,微微一嘆,膝蓋在地上移了幾下,小聲說︰「嫂子,在我身上靠一會兒,這還不知道要多久呢!」
這時候太子也注意到了吳氏的情況,看了看自己手上那跟王婆的裹腳布一樣奇長無比的祭文,恨不得一句話就能念完,然後叫起。但是無奈今年這祭文是老爺子一時興起親自操筆寫的。只得硬著心腸繼續一字一句的念下去了。
還好祭文不像表文,需要三拜九叩,只是跪在地上等司禮監太監唱和︰「行禮!」的時候磕頭就成了,避免了一起一落對月復中胎兒的影響,加上緋明旭老來好臉色,祭文里表功的多,拜祭的少,因此磕頭比前些年要少的多了。加上靠在風俏身上的時候風俏用內力幫她緩解疲勞兼安胎,倒也堅持下來了。
跟吳氏一樣慶幸的還有也在里面站著的嫻貴妃。往年都是她獨自的操持祭奠,那時候諸皇子、公主行禮的時候她只要一揮手,就自然有人幫她喊︰「起!」然後太子繼續高升誦讀祭文,而她同受半禮卻不需要回禮!
可是今日,享有這樣榮耀的卻是四妃!而她遠遠站在一邊不說,諸皇子公主叩首一次,她雖然不必磕回去,卻得就地深蹲。諸皇子起的時候也要起!
這祭文念了將近兩個個時辰才算是完畢,其間共計六十四次拜祭之詞,出現的頻繁的時候一炷香便是三十二回!
可憐幾十年養尊處優得人比花嬌的嫻貴妃在這樣高強度的深蹲肅立下早就是兩腿發軟兩眼發黑,要不是身邊的女官扶持早就癱軟在地上被扣上一頂不敬祖先的帽子了!
祭文終于結束,司禮監幾位掌事的太監同時大喊著︰「禮畢!」
眾人又是一陣叩首,然後站起來,三跪九叩後下跪候。太子下神台,跪在最前面,嫻貴妃不敢向往年一樣托大站在緋明旭的身邊,而是回到後妃群中,跪在門外最前邊。四妃給緋氏的祖宗磕頭,報告此次大祭子孫虔誠可昭日月,一句一叩首,一段一肅跪。然後回去站在門外自己應該站的地方。
緊接著緋明旭發表大祭感言,所有人跪听。洋洋灑灑幾千言,先是追憶一下祖先的勇武,再贊嘆一下現在的太平盛世,接著展望未來,末了鼓勵自己的兒子們多多的努力做一個像他一樣文成武德的號男兒!
最後,司禮監太監在緋明旭的眼神示意下站住來,主持最後的環節。領著眾人拜了天地,再跪著看重新出列的四妃將祖宗牌位、畫像全部請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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