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在浩瀚的沙漠里找到迷失的同伴不是件容易的事,沙丘會被大風吹的移動,這也讓很多想靠標記尋路的人一直在兜兜轉轉,最可怕的還是不知何時會出現的沙暴,毀天滅地的氣息仿佛能掩蓋一切。
妖就不同了,能飛天遁地,能凡人所不能,想找個人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他們在前面,馬兒也在,快來。」
落玉從空中落下,指著一個方向道。
小路和隱痕對視了會,跟上他的步伐。果然,遠處有一行人,正是瑞王和其余的護衛。他們也發現了這邊有人,正揮動著手里的佩劍。
沙丘起伏很大,行走艱難,落玉卻不管自己摔倒了幾次,他一直向他奔去,最後兩人緊緊相擁。
對軒轅鑒尤而言這無疑是上天的寵信,詭異的狂風吹散了他和落玉,他也知在大漠尋人談何容易,卻不料很快就能與他重逢,最重要的是那人還安然無恙。
隱風掏出隨身攜帶的司南ヾ指路,他們只找到些不多的水袋,眾人不敢多加停留,馬也跑散了幾匹,好在還能將就著啟程。
足有一天一夜,恪洲的城門出現在眼前,城門前已有人在等候。
「王爺一路辛苦,請移駕軍營,若華已在營中備好酒菜熱水。」季若華白衣白鞋,在這荒涼之地也是縴塵不染,又看眾人風塵僕僕,隨行的馬車和物品也不見,故作驚詫的問道︰「王爺,為何會這般…」
「恩,行至籠陽縣外踫到沙暴,索性無礙。」
「王爺自是洪福齊天,若華從十日前就在此等候了,終于是等到王爺來主持大局了。」又向瑞王懷中的落玉見禮,「公子有禮」
落玉回他微笑,由男人抱著,他也能一路睡去,神色還不算太差。
隱痕跟隨瑞王多年,和季若華也相熟,他騎馬和這無所不知的軍師並駕而行,小聲的說道︰「先生可知這世上真有妖怪。」
季若華挑挑眉,回道︰「哦?莫非你見過?」
「先生不知道嗎?籠陽縣到恪洲的官道上這月有妖物出沒。」
「是嗎?我從聖京回來的時候是一月前的事了,倒是沒見到什麼妖怪,難道你見過?」
「沒有,沒有」隱痕趕緊否認,「我也是听當地的百信胡說的,這世上哪有妖怪。」說完輕拍了馬背趕到前頭去了。
季若華面帶冷笑,他自然是知道那處有妖怪作祟,不過有落玉在他自然知道他一定會護瑞王安全,看來這妖本事還不小。
軍營在恪洲城外十里,此處屯兵二十萬,由大將軍盧駿和軍師季若華坐鎮。上萬頂軍帳安扎在高地上,軒轅鑒尤自小就在此長大,營中很多軍官都認識他,一看瑞王來了都下跪行禮。
落玉被抱進了木桶中,男人堅持要為他清洗,木桶很大能容下兩人一起沐浴。一雙靈活的大手為他洗淨青絲,再搓揉起女敕白的身子。落玉抓緊木桶的邊沿,修長的雙腿被高高抬起,□被細心的清洗著。
「鑒尤,別…那兒已經洗了很久了,腿好酸。」
他像撒嬌又不是撒嬌的口氣激得身旁的男子猛吸了口氣,大手捏住他的小腿,道︰「腿酸了就靠我肩上,玉兒不是早會了嗎?」
「什麼啊,我哪會了。」落玉紅了臉,難堪地撇過臉去,腦海中浮現出他在這個男人身下j□j的模樣。
「轉過臉來。」男人出聲道。
「你又欺負我!」
看他好像生氣了,笑了笑將他攬了過去,額頭相抵,火熱的呼吸交纏在一起,瑞王道︰「我給你洗了這麼久,現在換你來給我洗。」
落玉將皂膏打濕撫模上他精壯的胸膛,再到男人的側腰,又到厚實的肩背,那兒有龍形的胎記,彰顯其與生俱來的無限尊貴的身份。如被蠱惑了一般,溫熱的唇吻了上去,細細描繪著龍形。
「真美,就像活的一樣!」他出聲贊嘆著。
男人審視著他著迷的樣子,呼吸都急促了起來,「水快涼了,我們去床上。」
「嘩啦」一聲,男人起了身把他從溫熱的水中抱起,拿過一旁柔軟的絲巾擦拭,再裹進裘衣中放到大床上。
「來人」
「王爺」一直守在外頭的小路機靈地帶了個護衛進來,二人將木桶抬走,很快退了出去。
「你還濕著呢!」落玉皺了眉,下床給他擦拭。男人的□高高的挺起,預示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是啊,他們已經好久沒有歡好了。
那突出的地方也要擦拭才行,上面還掛著水滴呢。不料男人卻說︰「這兒,用嘴擦可好?」
「好」他不假思索的答道,男子特有的麝香味充斥著落玉的鼻尖,遠勝世上最猛烈的檀香,被疼愛過的身子空虛了起來。
「真是乖~」男人看他跪在地上,獎賞似地揉了揉他的秀發。
落玉吞吐的艱難,無奈那兒的尺寸實在駭人。水澤聲起,華貴的營帳中有男人舒爽的嘆息。
「好吃嗎?」他問他。
「好…吃」落玉含糊的道。
「自己將後面弄濕,不然待會會疼。」
落玉以跪姿取悅著男人,身後的花蕊早癢得不成樣子,也拋開了羞恥自己挖弄起來。
絕代風華的美人陶醉的緊閉雙眸,上下兩張小嘴都被撫弄著,任他瑞王如何自制驚人也是快要忍受不住地想要得到更多,看到更多。
男人看差不多了便抱起他坐到床邊,將那小人兒置于身上。從王府帶來的軟膏在大漠中遺失了,只能借著水的潤滑,好在落玉本就是易動情的身子,後面的花蕾已經一開一合的等著寵幸。
「恩~疼~」
男人也進去的很困難,看他臉色都發白了褪去了j□j的模樣,遂即沉了心,狠狠一挺,整根沒入那狹小的濕軟洞門。
「出去…出去…疼…疼…」
落玉捶打著他的胸膛,晶瑩的淚珠一顆顆掉落。
軒轅鑒尤吻去他的淚,「怎麼今天這麼緊!乖,很快就不疼了,馬上就讓你舒服。」
果不其然,不過片刻,就傳出嬌媚的吟唱。小路紅了臉,不好意思再听下去,離那頂大營帳遠了些。
「怎麼不在一旁伺候,王爺找不到人怎麼辦?」
「季先生,小的可沒偷懶,只是…只是…王爺和公子正忙呢,不用小的伺候。」
季若華疑狐的看了眼小路,「是嗎?」
「哎,先生你別去,你別去。」小路趕緊攔住了他,「王爺已經和公子歇息了。」
這時,一聲驚人的媚叫飄了過來,季若華頓了頓,臉色不善的走了。
男人進去的太深了,落玉是害怕的尖叫,他是故意的,故意連底下的那兩個…也好像要塞了進去。
如此磨人的**,男人非比尋常的持久力讓落玉快要吃不消,最後他只記得男人滾燙的精華爆發在他最深的地方。
「公子,您醒了!」
小路打好了熱水,放到一旁的案幾上。
「王爺呢?」
「王爺去前營和幾位將軍議事去了。」
「恩,我餓了可有吃的?」
「有,怎麼會沒有,不過邊關的食物都很粗糙,不比王府里的美味。」
落玉抖著腿起身穿起衣服,小路趕緊扶住了他,幫著為他穿衣,那青青紫紫的痕跡布滿了一身,遮也遮不住。
「要不,我們去逛逛市集吧!以前在書中看過恪洲有一種山茶做的餅,可好吃了還是御供呢。」
「御供算什麼,您要想吃啊就算在千里外的聖京,王爺也能為您弄來好多。」
落玉嬌笑著將衣襟理了理,遮去那些羞人的痕跡。
來往巡視的小兵個個偷瞄著那站在主帳前的青衣人兒,都快要流哈喇子了。領頭的侍衛長低聲說了句這是瑞王的人,誰也不敢再多瞧一眼,從美人身邊走過時,目不斜視。
「你這個笨蛋怎麼會忘記帶錢了?」
小路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來了來了,公子您等會,小的去向王爺通報一聲。」
「還是別了,他們在里頭商量大事呢,我們去逛逛就回來。」
「那…好吧。」
兩人有說有笑的去馬棚牽了馬,一同騎一匹馬去了恪洲。
亮亮月兒爬上坡,里個男人樣咁歪。
小小蜜蜂來采花,想你想你真想你。
來到花園花不開,請個畫匠來畫你。
等到花開來采花,白天想你懶做活。
不知花兒可好采,晚上想你睡不著。
小路唱著不知哪里學會的山歌,滿嘴粗俗的詞調,逗得落玉哈哈大笑。
恪洲比起籠陽縣和洲都要繁華一些,這的生意人做的都是倒賣實興玩意兒的買賣,西域的牲畜和鮮果、月闌的珠寶和首飾、扶丹各種精巧的擺件、硫鎩相貌丑陋卻力大如牛,能看家護院的奴隸,還有東晟的鐵器和絲綢。
落玉和小路各吃了碗噴香的面,便去看西域的雜耍,那兒圍了很多人,大家都興致很高口中稱贊著這戲班的雜耍精妙。
這些西域人真有些功夫,什麼普通的口噴烈火,腳踩火炭,蒙面飛刀都是小把戲。他們玩的是高深的戲法,一個人身穿西域彩色長袍,模樣逗趣,用花毯一蒙,能變出很多的東西,什麼著火的圓球,能噴水的彩雕,能飛的鳥兒還有獵鷹,,草里蹦的兔子,吃的糕點和瓜果,身上穿的衣物等,叫人明知東西帶在身上,可就是不知道怎麼帶著的,火帶在身上著不了,水帶在身上灑不了,還能變的來去自如,讓人眼花繚亂。老板漢話胡語都會說,口技也了得能模仿各種聲音,親切幽默,大方不做作。
落玉和小路看得兩眼發直,賞錢都丟了不少。之後又去看月闌舞姬的歌舞,也是精彩連連,二人連太陽西落,華燈初上都未察覺。
ヾ司南:古代辨別方向用的一種儀器。用天然磁鐵礦石琢成一個杓形的東西,放在一個光滑的盤上,盤上刻著方位,利用磁鐵指南的作用,可以辨別方向,是現在所用指南針的始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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