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墨明白這麼著急讓自己成為築基期修士一定有什麼特殊的事情,可是那三瓶丹藥對宇墨來,一點用處都沒有,因為只要在十年之後,自己顯露出築基初期的修為,自然而然就沒有什麼事情了,反而是那三瓶丹藥,宇墨打算有機會的時候送去給宛心。♀
當務之急是買到疏麻果和月齡草,有了這兩個東西,自己進入築基後期就指日可待。
太陽高照的時候,宇墨的洞府前,一道黑影沿著懸崖往山下而去,身形如同鬼魅,沒有驚動一個人。♀
沿著靈武山的山路往山下而去,而行到山腳的時候,卻被兩個練氣期七層境界的同門攔住去路,其中一個鷹鉤鼻的中年男子,看著宇墨年紀輕輕,且修為只有練氣期五層,就生出輕蔑之心,朝著宇墨呵斥道︰你是何人,難道不知道下山需要黃執事的手信嗎。」宇墨愣了一愣,嘴角勾起一絲微笑,右手往腰間探去,另一個老者以為宇墨是想要動手,忙做出警戒的動作,宇墨微微一笑,一個淡藍色的腰牌徑直朝老者飛去,老者接過腰牌,疑惑的看了看宇墨,隨即低下頭仔細的看著手上的腰牌,幾息之後,老者驚呼一聲,對著宇墨恭恭敬敬的鞠了一個躬︰「晚輩不知道是師叔要下山,多有冒犯,希望師叔見諒。♀」老者眼角看著宇墨,身子抖得跟篩糠子似的。
鷹鉤鼻的中年男子,看著老者的樣子,皺了皺眉頭︰「師兄,你怎麼了,這小子左看右看也不是築基期的師叔啊,你怎的如此窩囊。♀」
老者看了鷹鉤鼻男子一眼,厲聲呵斥道︰「小子無禮,這可是玉老祖收的親傳弟子,也是你我可以辱罵的嗎!」
鷹鉤鼻男子愣了一愣,看了宇墨一眼,冷汗刷的流了下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晚輩有眼無珠,把師叔錯認為是那些普通的弟子,望師叔恕罪。」
宇墨模著鼻子,苦笑一聲︰「我並沒有責怪你們的意思,你們把護山大陣開出一口小口,容我一人出去即可。」
鷹鉤鼻男子唯唯諾諾的舀出一個令牌,對著護山大陣虛晃一下,一個僅容一個人出行的小洞出現在宇墨身前,宇墨右腳一踏地上,整個身子穿過小洞,很快就消失不見。
而在原地的鷹鉤鼻男子把額前的汗滴抹掉,悻悻的看了老者一眼。
如今的宇墨站在目靈宗的坊市里,這里是方圓三百里所有修士包括散修的聚集地,宇墨隨意的看著四周,小攤上大多是一些低階符咒和一些低階修士用得到的靈藥,可是宇墨的疏麻果和月齡草都是偏門的靈藥,且價值也不菲,所以這些散修的攤子大多都是沒有的。
匆匆的掃了一眼離自己最近的攤子「咦!」宇墨輕叫一聲,慢慢的走到小攤上,只見攤主是一個尖嘴猴腮的老者,兩撇小胡子更襯得人鬼靈精怪,一雙小眼楮丟溜溜的亂轉,看著四周眾多修士。
宇墨走到攤子前,捏起一個月牙形的種子,仔細的端詳起來。
老者見生意上門,便開始對宇墨胡侃︰「道友真是好眼光,這可是月齡草的種子,煉制練氣期的丹藥可是絕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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