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墨對那冰肌玉甲來了興致,白蘭能夠坐上一宗之主的位置,可不是隨隨便便便當上的,沒有強勁的手腕和心機,是萬萬不能的,自己看來,多年來,白蘭始終都把雪輕揚當作勁敵,怕自己的宗主之位被奪走,所以始終不能心平氣和的和雪輕揚相處,然而,這般心機的女子,知曉不能和戒律堂的主座鬧翻,多年來,也勉強保持著表面的平靜,今日為了所謂的什麼冰肌玉甲,竟然失去了往日的體統,還打算派人把雪輕揚抓回來!
宇墨眼珠滴溜溜的轉了一圈,計上心來,故作委屈的說道︰「雪道友違反了族規,確實是不該,可是白蘭宗主也要乃念她多年為塞北小築立下的汗馬功勞,公然的說要把她緝捕回來,也是沒有道理的!」
屈復眼珠瞪得死大,一臉的氣憤︰「雪輕揚本來就恃才傲物,除了對老祖宗和顏悅色,對其他人都是愛理不理,白蘭始終也是宗主,以宗主玉牌號令她,也請不動,本來就間隙很大,況且冰肌玉甲是開山祖師的寶物,雖然只窺到一絲一毫的神通,可是防御力卻十分驚人,那雪輕揚沒有得到宗主允許,可以說,犯了死罪!」
宇墨眉頭一跳,驚訝的掩住嘴巴︰「死罪,一個宗門能夠培養出這樣一個人才,十分的不容易,我看也是說說而已!」
屈復冷哼一聲︰「宗主哪里沒有想到這一面,所以去求老祖宗的法旨,被老祖宗轟了回來,說雪輕揚是幫他出去做事,冰肌玉甲也是老祖宗叫她去拿的!宗主一回到舒蘭殿,就暈了,顯然是覺得自己的位置做不長久了!」
宇墨還想再說什麼,只感覺到一陣陣的寒氣涌來,饒是自己的築基期的修為,也是一陣陣的發抖,月娘驚呼一聲,從內室跑了出來,也不在乎體統,宇墨定楮看去,月娘的發鬢染上了一層冰霜,嘴唇凍得發紫,哆哆嗦嗦的摟著自己的身子!
宇墨繡袍一拂,一陣紅光從儲物袋中飛射而出,拿出四枚丹藥,叫月娘吃下一顆,看著月娘發鬢的冰霜化作一道霧氣消散不見,宇墨才笑眯眯的把丹藥遞到姑蘇閻身邊︰「這是御寒丹,我是怕月娘受不住這里的淒寒之氣,所以多煉了幾顆,如今看來,確實是有先見之明!」
姑蘇閻雖然也是築基期修士,可是著一陣陣的寒氣,刺到了骨子里,讓姑蘇閻也大感吃不消!
屈復猛地站了起來,直直的盯著洞府外,喃喃自語︰「不可能,寒潮竟然提前來了!」
宇墨走到屈復身邊,遞上丹藥,屈復搖搖頭的拒絕了︰「我們塞北小築的弟子,修習寒屬性靈氣,這股寒潮,對塞北小築的築基期修士來說,可是大補之物!」
洞府內開始霧氣彌漫,卷起了一陣陣寒風,屈復擔憂的看著︰「會不會是冰肌玉甲離開塞北小築,所以使寒潮提前來臨了!」想到此處,屈復急匆匆的就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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