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墨清了清嗓子,腦海靈機一動︰「我師傅只是閑雲野鶴,不希望別人知道他的存在,免得擾他清靜。♀道友還是莫問的好。」
蛛叟神色微變,隨即斂下眼神︰「既是前輩的高徒,為何躲在暗處偷看老夫,看來你定是個心術不正的人了。」一句話的正義凜然,如果不是親眼看見蛛叟殘酷的殺人手法和恐怖的秘術,恐怕真的會被騙住了。
宇墨神色淡定,眼角撇向白叔放,卻迅速的收斂起來︰「在下並非有意的跟蹤道友,是在是看不慣那個女修士囂張跋扈的樣子,想要出手教訓一二,可是沒想到偏偏遇到了道友,實在是誤會啊。♀」
蛛叟听到這里,不疑有他,神色有些松動︰「原來道友也是想要教訓這個不識時務的小女子啊,早啊,這不是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識自家人了嗎?」
蛛叟雖然這樣,可是手上的陣法卻並沒有收起來,看來並不相信宇墨的法,宇墨眯起眼瞅了一眼蛛叟,他並不是希望蛛叟能夠撤掉陣法,這是件不可能的事情,修仙界弱肉強食,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沒有友誼、親情而言,宇墨只是在拖延時間,宇墨傷了蛛叟的斑虎王,蛛叟非但沒有跳腳,反而氣定神閑,看來這個陣法不只是斑虎王這個殺招,還有更厲害的招數呢?
再看看身後的白叔放,破壁簪比剛剛看來大了一圈,牡丹也開的鮮艷,嬌艷欲滴,顯然秘術施展已經接近尾聲,宇墨轉過頭陰狠的看著蛛叟,眼神有些復雜,波光瀲灩。♀♀
就在這時白叔放的眼楮攸的睜開了,雖然眼神有些渾濁、臉色略顯蒼白,精神還是不錯的。
「咦!白兄,你的靈力怎麼只剩下這麼一點了。」宇墨顯得有些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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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墨听的似懂非懂,不住的點頭,不愧是大世家出來的弟子,修仙的知識這般豐富。
蛛叟瞪著白叔放手上的破壁簪,聲音顫抖︰「沒想到那老家伙也把這招教給你了,看來這次是模到老虎了。」完這句話,蛛叟咬了咬牙,隨即雙手不停交叉,口中不時的傳出晦澀的口訣,突然一下子,聲音嘎然而止,蛛叟右手中指向前一推,一道灰白色的靈氣從指尖噴薄而出,一下子沒入斑虎王的天靈蓋里,斑虎王咆哮一聲,身子猛的發出一陣白光,白光裹住斑虎王,看不真切了,而半空中指揮陣法的蛛叟此時卻臉色蒼白,嘴唇干裂。
白光慢慢的消退,重新露出里面斑虎王的身影,原本全身傷痕的斑虎王卻精神抖擻,傷痕消失不見,額頭上的王字也越發的烏黑發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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