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從那里想到的,忽然高喊一句︰「你丈夫也不希望你這樣做!」我完全是蒙的,或者說賭博比較好……
果然,那東西沒在繼續動作,胖子也停了下來。正好這個時候林帶著一些人沖了進來。馬上制服了胖子……
這個時候胖子又繼續麻醉過去了。我和林被弄的一身冷汗……
「背上的最後傷口不要動。我想先讓他去做下心髒部位的ct我對林說……
「做ct?還是心髒部位?為什麼啊?」林疑惑的問……
「被管了,照做就是。而且被讓太多人看到片子
幾十分鐘後,我和林都在看胖子心髒的ct……
我們已經說不出話了。因為胖子的心髒的ct清晰的看見了一張人臉。也就是胖子的心髒居然已經演變出一張人臉來……
「這算什麼啊林苦笑道……
「恐怕真正的病源是心髒。還需要做一次手術我對林說……
這次的手術林無法**做了,他把事情的原委告知了院方。院長很重視。幾位心髒手術的專家一起做這個手術,當然我和林也回一起去……
當胖子的心髒真實的展露在我們面前時,我們面面向望。他的心髒已經極度肥大,而且那的確是一張人臉,確切地說是一張閉著眼楮的女人的臉……
人臉的部位正好是心髒多出來的部分。現在必須讓林用手術刀切掉那一塊了……
當林的手術刀剛接觸到人臉,人臉突然睜開眼楮,並且用嘴,姑且稱之為嘴吧,忽然咬住了刀。並且發出上次一樣刺耳的尖笑。其他的醫生都嚇癱了。旁邊的一位護士直接暈過去了……
「放手吧,這樣下去有什麼意思?」我對著那臉說……
但那張臉的眼楮充滿仇恨的望著我。忽然吐出了刀子,厲聲說︰「你又知道什麼?你們不過是看他錢多,看病都是富人的專利,我的娃有病又看見過你們來治過麼?你們只誰去為這些畜生看病,你們干脆叫獸醫算了!」听見說話,那幾位專家像發瘋一樣跑出去,邊跑邊喊鬼啊……
我不得不承認她的話……
「你能不能把所有一切說出來林誠懇的說……
人臉似乎有點觸動,聲音也柔和了。「我不想說那麼多,你們去找一個叫阿貢的工人去問吧,所有的事他都知道。我奉勸你們,像這樣的畜生你們少救點吧。我知道我沒辦法抵抗那把刀說著她看了看林的手術刀。然後就沒聲了……
林又試探性的踫了踫,果然沒有反映了。林馬上把人臉割了下來。割下來的瞬間,人臉就化為了血水,只留下一跟針……
事情被遮蓋了起來。反正醫院最拿手的事情。那幾個被嚇走的專家也認為當時應該是幻覺而已。而我等林提交了報告處理完所有事情後去找那個叫啊貢的工人……
我們最後在一個工棚找到啊貢。他整個人就像還沒燒干淨的柴火,又黑有瘦。長期的營養不良和勞累讓他看上去非常虛弱和疲憊。我不禁想到,以他這種生活狀態,根本無法抵抗一些病的入侵,而一旦生病,他們就如同自然界的優勝劣汰一樣被刷掉,因為他們根本沒錢治……
啊貢听完我們的陳述,第一句就是︰「胖子死了麼?」把我們嗆了一下。最後林尷尬地說胖子已經沒事了,而且恢復的很好。啊貢對著我們冷笑了下,最後慢慢地說出事的原委……
我們在心髒上看到的那張人臉是個叫小鳳的女子,她和丈夫是阿貢的同鄉,三人一起來城市打工。阿貢和小鳳的丈夫就在胖子的工地打工。小鳳則做些散工。本來日子雖然艱苦,但還過得下去。但直到小鳳的孩子得了重病急需醫藥費。而胖子又拖欠工資,小鳳的丈夫和工人去要工資,反被警察以騷擾罪抓了起來。最後沒有辦法,小鳳的丈夫以渾身澆上汽油來威脅胖子。誰知道胖子根本沒放眼里,而阿貢的丈夫不小心靠近了工地的明火,結果在胖子面前活活燒死。阿貢沒有辦法,只能安慰小鳳。小鳳堅持要告胖子,結果可想而知。而小鳳的孩子也因為沒有醫藥費,死在醫院的過道。小鳳終于瘋了。然後消失了。生死也不知道。阿貢說完後,鄙夷地望著我們,說了句你們可以滾了。然後拍拍又去干活了……
我和林無語良久。林對我說,到底手術刀上的後一句,施仁以救魂到底什麼意思?我沒回答他,因為我也不知道。
我听完後,對朋友說︰「或許林的爺爺的意思是救魂救的其實是醫生自己的
朋友恍然大悟,高興地拍著我肩膀,「是啊,我怎麼沒想到,醫者仁心,這樣才是個有魂的醫生
「那個小鳳到底怎樣了?」見朋友說完,我暗暗為那個可憐的女子惋惜……
「不知道,我至今仍未明白她到底對胖子施了什麼術,不過林爺爺的那把手術刀的確神奇,而且來歷神秘。林已經從醫院出來了,他的父親很支持他,他現在成為了一名醫者,經常贈醫施藥
「施仁以救魂我說道……
「對朋友贊許地說……
「每個人渴望美麗,尤其是女孩,它們絕對不會像白岩松一樣渴望年老。她們會花大量的金錢和時間在臉上皮膚上或者其他的身體部位。這是女孩的通性朋友笑著說,我並不知道他曾接觸過什麼女性,不過他說的還是很有道理……
「我曾經見過一個女孩,她很漂亮,屬于五官特別端正的那種,小巧而精致,身材也很不錯,既有東方女性的苗條也不失豐滿,的確是減一分太瘦,增一分太胖。但上帝打開一扇窗子就會關閉一扇門。她有個無法逃避的缺點。她的皮膚很黑。雖然黑是健康。但她似乎遺傳。其實我們常說別的國家有種族歧視,恰恰想反,我們是最排擠與我們不同的異類。她經常被同事取笑。包括一些男性,即便有男孩想追求她,但也會在人言中退縮。更可笑的是她的工作離賣美白化妝品的櫃台只有幾步遠。這更令她難過。但生活總是要繼續。這個叫梅子的女孩也就這樣過著日子,直到那一天……」
梅子在和我交談的時候渾身都在顫抖,幾乎很難說出一個完整的句子。我不的不經常性的停下來抱著她。平靜很久她才能繼續敘說她的故事……
那是普通的一個周末,梅子獨自一人挎著包,撐者遮陽傘走在步行街上。不料和另一名女孩撞了下。女孩看了看梅子,用無不嘲諷的口氣說︰「這麼黑還撐什麼傘,多余說完扭頭就走了,梅子氣的差點哭了出來。身材胖可以減,五官歪可以整,可皮膚的顏色從娘胎出來就注定的,梅子不相信那些美白的化妝品,姐妹們賣這個的,自然知道用了也只是白白損失錢罷了。一想到這里,梅子就非常沮喪。謾無目的的瞎逛……
忽然一輛豪華的轎車從身邊穿過,嘎的停在梅子的身邊,把梅子嚇了一跳。梅子剛想罵人。卻見車子上下來一位衣著考究的年輕人……
年輕人看樣子比梅子大幾歲,但身材高大,而且相貌英俊,他始終注視著梅子的臉,把梅子看的怪不好意思的,她下意識的轉了轉身體,但身子卻依舊感覺到年輕人如火一樣眼神……
「真不好意思,嚇著你了麼?」年輕人做了個抱歉的動作……
「不,還好,您有什麼事麼?」梅子盡量顯的溫溫有禮,雖然這和她平時的個性不符……
「如果賞光和我吃個飯吧?」
事情有時候進展的就是如此順利,梅子和這位叫展越的年輕人一下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友。梅子不禁感嘆造物主的奇妙,或許失去一些東西必定會在另外一些地方得到補償。身邊的同事都羨慕梅子找到一個這麼帥氣和富有的男友,以至于他們經常撐著傘在馬路上轉來轉去,希望也能有個富家公子看見他們。但這充其量導致了幾場交通堵塞罷了……
在又一次充滿愛意的約會上,展越忽然溫柔的對梅子說︰「梅子,知道我為什麼第一眼就愛上你了麼
「不知道,或許是神的安排吧?」梅子笑道……
「不,因為你和我以前的一個青梅竹馬的女孩長的太像了,你有和她一樣的大眼楮,挺直的鼻梁,和頑皮的嘴
梅子略有點不快,原己只是替身而已,她怏怏的說︰「那你找我做什麼?哪個女孩呢?」
「她走了展越神色暗淡的說。見展越不快,梅子也有點難過,畢竟男孩念舊也很難得,這不正說明他痴情麼,這樣一想梅子反而高興了……
「其實和你在一起我幾乎把她忘記了展越忽然又說……
「對了,梅子,你不是老抱怨自己的皮膚不好麼,我家有種祖傳的配方,是一種增白油。很有效果,不如你試試吧?」
「有用麼?我可是試過很多方法都不見效啊梅子不想拒絕展越的好意,但又對這種藥沒什麼信心……
「要相信我啊,一定有用的,我今天正好帶了點,你拿去試用下,效果好就繼續用,如果我們梅子皮膚又白,那就是天下最漂亮的女孩了
梅子沒有拒絕,接過了展越給他的一個黑色的小瓶子,或許偏方都是這樣神神秘秘的。就如同童話里巫女的藥水,充滿誘惑力和未知……
梅子回家後就在手上試的抹了一下,的確是一種油壯物,而且聞起來怪怪得,似乎有一種獨有的刺鼻感。不過效果很好,第二天手上涂了的地方就和其他地方有明顯的改觀和不同。梅子也就放心的在臉上涂抹起來……
這幾天梅子的家人和同事都瞪著大眼楮望著梅子,幾乎都不認識她了,有道是一白遮三丑,像梅子這樣本來就美麗的女孩皮膚一白就如同選美小姐一樣耀眼了。那些以前嘲笑過她的人都躲在一邊暗暗看著自己的皮膚又看看梅子的。如同墨汁與白雪一樣對比鮮明,都忍不住盡量把露出來的地方有衣服遮住。大家一邊交口稱贊,一邊詢問增白的秘密。梅子總是笑而不答,心種只感激展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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