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法之道乃是天地之道,其中蘊含著大道之法是萬物之法更是人類窺探天地紋路之後所刻畫出來的不二法門,甚至據傳聞所講當初創造出此法的先輩甚至借此突破了人類的界限跨入了‘永生’的門檻,如此一來符師符法便成為了無數人的夢想。
只可惜符法一門極為難修,而修煉符法之人更是萬中無一,所以魂武大陸之上也有一個說法,那就是魂師萬千符師一人只說。雖然這種說法有點過,但符師之稀少乃是舉世公認,甚至每每一個符師的誕生都會被無數家族宗門所關注,而且一旦此人有成長起來的可能那麼便會第一時間被帶走保護起來。
當然了,如果沒事兒的話也沒有那個傻子會主動得罪符師,因為這種人就是一個馬蜂窩你一捅便會有成千上萬的追隨者找上門來,即便打不過你累也能累死你……
所以符師之路雖然難走,可一旦成功那麼便是前途無限光明一片!
看著手中這髒兮兮的小冊子,若風甚至已經有些飄飄然了。不過當他繼續看下去的時候臉色卻逐漸難看起來,因為符師這種人根本就是一個燒錢的主,沒個百八十金甚至就連起步都難。
輕嘆一聲若風苦著臉看著鍋里的佳肴他忍不住怒道︰「怪不得人們都說符師不是普通人能接觸到的,原來真的如此,沒想到一支最基礎的符筆都要幾十金!」
苦惱的搖了搖頭之後若風最終還是將小冊子收入懷中,因為他知道這種神奇而又超然的職業恐怕必定與他無緣了。
「一根破筆而已居然幾十金!你干嘛不去搶去?」不停發著牢騷的若風將鍋蓋掀開聞了聞,然後終于露出了一個天真的笑容。
「母親~吃飯了!」說罷他再次熟練地將鍋中蒸煮的佳肴小心翼翼的端到母親身邊然後笑道︰「母親,今天吃的是野山參烹野山豬腳,是您最愛吃的哦!」
含笑撫模了一邊的兒子,作為母親的她又一次忍不住落下了眼淚。
雖然母親沒說,但若風自小就懂事的早,所以他隱約能夠感覺到母親的傷心一定是因為父親的緣故,盡管母親從來沒有說過此事而且他也從未見過父親。
不過若風卻從來未曾提及此事,不是他不想問,而是他不忍母親更加悲傷,所以這一切也只能隱隱的埋在心底。不過他心里卻是一只有一個疑問︰「父親,你究竟在哪里?」
苦口婆心的勸了半天若風的母親終于是穩住了情緒,但她依然只是吃了一點剩下的就全留給了若風,她強大精神含笑說道︰「風兒啊~娘吃飽了,剩下的你吃了吧。」
若風則是乖巧的應了一聲隨後也不客氣當著母親的面三下五除二將一只堪比他半個大腿的豬腳都吞了下去,這並不是他貪吃,而是因為只有這樣做的時候母親才會真心流露出一絲喜意,莫風自然願意如此。
更何況他的母親雖然沒吃吃的並不多,但若風卻上心的很,所以做出來的美食一般都是極補之物,對虛弱之體都有著善補的作用所以若風也並不擔心母親會因為營養不良而垮了身子。
當這一切都做完之後若風又習慣性的陪著母親聊了半天,當然了今天主要是若風的母親詢問他這幾天的經歷,有沒有遇到危險啦,有沒有遇到什麼凶猛的野獸啦,總之都是關心之語。
不過時間一長若風便急忙告退,因為他知道母親的身子經不起這麼長時間的勞累,大夫說過他的母親一定要善補、休息和調整心態多開心點,唯有這樣才能治好她的病。
告別了母親若風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他輕嘆一聲再次將懷中的冊子取出來,然後輕輕的撫模了起來。
「符師啊符師~你讓我怎麼辦?父親你又在哪里?你可知道母親這‘心病’就是因你而起,如果不是從母親夢里的只言片語中可以判斷出你並非薄情之人而是遇到了危險的話,我作為兒子甚至想讓母親將你忘掉,可……」
想到這里若風忍不住長嘆一聲心中更是下定決心一定要出人頭地,到時候將父親尋回來交給母親,爭取讓母親的身體早日康復。
當然這一切都必須建立在絕對的實力上,不為別的,就因為他的母親在夢中曾經失聲怒斥過一個名字——天玄宗!!!
宗!宗門!一個宗門可不是他所能抗衡的,如果沒有實力的話到時候即便尋到這個地方想來也未必能讓他進去,更不要說去詢問父親的下落!
所以一切都是實力為基!
「看來明天還要上山一趟了~」若風隱隱感覺到該是他與老伙計攤牌的時候了。
次日,若風一早便告別了母親。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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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離開村子的若風並未按照以往的路線上山,而是從另一個方向小心翼翼的模了上去,看他小心的模樣就不難看出此次的獵物必定非同小可甚至可能是此山的山獸,這種凶物乃是一山之王凶殘無比。
只不過一個六七歲的小鬼會不自量力主動偷襲這種凶物嗎?
隨著時間的推移,若風也距離山中的小山谷越來越近,而越是接近這里若風便越是緊張,當然他不是害怕而是興奮!
沒錯就是興奮!血液中的震蕩讓他無比的興奮,甚至他能感覺到此時的他甚至能一巴掌拍死一頭山虎,一腳丫子甚至能踹死一頭岩熊。
但即便如此他依然小心翼翼的控制著自己的節奏,讓身體盡量壓低而且不散發出一絲氣息,因為山獸這種凶物嗅覺听覺都極其靈敏。
為此他上山之時甚至還在身上涂抹了一些野獸的糞便,這東西雖然髒了些,但對于此次行動卻是必備之物。
果然,就當他進入山谷不足丈許的時候,一聲低沉的獸吼聲突然如同大山一般壓了下來。而若風所要做的就是急忙加速然後後退出去,但隨即他又從另一個方向緩緩的模了過去,而此後那山獸便再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半個小時過去,若風終于來到了山谷的盡頭,在他視線里的是一頭足有三米長的白色猛虎,胸口上則有著一條扎眼的疤痕,對此若風則是冷笑幾聲心道︰「山獸!當年我五歲的時候就能傷你一次,如今我即將年滿七歲,那麼就權當你是我七歲的生日禮物助我成為符師吧!」
全身一顫,若風右手緊握的神秘石頭被他猛地射了出去,緊接著就听那沉睡的山獸突然發出了一聲怒吼,那熟悉的氣味讓它至今難忘。
然而更可氣的是它起初還以為是一只誤入領地的低級野獸而已,但怎料片刻之後就出現了一種讓它無比憤怒而又忌憚無比的氣味,這種反差差點讓它這一山之主老血噴涌腸胃痙攣,總而言之就是氣的!
神秘的石塊扎眼簡便被若風射入山獸的面前,一股恐怖的氣息瞬間從這個不起眼的石塊中彌漫出來,那種實質性的精神壓力幾乎將山獸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吼~~~
熟悉的感覺讓山獸第一時間想到了胸口上猙獰的傷口,另外一個熟悉的身影也再度出現在它的面前,只是此時的小鬼頭已經不是以前的模樣,他又長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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