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有了那種奇妙的感覺之後,若風便開始了他瘋子一般的修煉,而且子這日開始一連數日他都未曾離開過這里,甚至還在一個隱蔽的地方發現了山洞並自此住了下來,用他的話來說就是︰「天底下哪里還有比這野獸出沒的山林更適合修煉的地方?」
答案當然是肯定的,因為這里樹林密布且空氣新鮮,當然了最重要的還是這里的環境,他不僅為若風提供了一個很好的隱蔽地方更為他提供了取之不盡的……食物。
就在若風來到這里的第六天開始,他斷糧了,所以生活在這附近的各種野獸便成為了他維持生計的必需品,而且這些野獸也為他提供了一次提高自身實力的機會,就例如他面前正在烘烤的地刺豬一般。
說道地刺豬就不得不說說它成名的利器,沒錯正是它脊背上那一根根透著寒光的背刺,更重要的是這些背刺上還生有劇毒稍微一個不注意就會葬送在這些背刺之下,所以一般的獵人很少會去踫它們,盡管它身上的肉很美味。
看著篝火上烘烤的美味,若風狠狠的向火里丟了一節枯木然後怒道︰「叫你偷襲本少爺!叫你用刺扎本少爺的!叫你~哎呦!!!疼疼疼死我了!」
說來他會這麼生氣也是因為在狩獵的過程中一個不小心遭到了地刺豬的偷襲,不過這也是因為他粗心的進入了後者的領地,要知道地刺豬這種凶猛的豬科動物對領地的意識甚至超過了某些低級魂獸。
所以就在他剛剛進入對方領地不足百米的時候,他就被草叢中突然飛出的背刺給扎了個正著。不過好在他若風自小也是在山林中跑大的,所以地刺豬的毒雖然劇烈但還是被他用草藥外加魂力控制住並且逼出了體外,這才避免毒發生亡,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也被若風擒住,變成了他今天晚上的美味。
狠狠的咬了一口地刺豬的豬腿肉,頓時一股醇香攝入口中那種特殊的香味加上地刺豬肉入口即化的特性差點讓若風申吟出聲,他忍不住大笑道︰「媽的唇齒留香!也不枉小爺我冒著生命的危險身入險境去惡斗凶獸地刺豬這……啊呀~舌頭咬到了~」
如果你仔細觀察就會發現現在的若風雖然是盤坐在地上,可是此時他底下不但墊著厚厚的草墊而且還一個微微翹起一點,在那上面還墊著厚厚的草藥,不用猜也能看出這一定就是篝火上被烘烤的那只地刺豬的功勞,只是現在始作俑者已經為它的魯莽獻出了自己寶貴的生命。
很快一整只地刺豬便進了肚子里,一根枯草也毫不例外的成為了若風嘴里調趣的東西,隨意的晃動著,那副悠閑自得的樣子倒也有積分愜意。
無聊聊之余他母親留下的那卷功法,因為她記得在上面貌似有一套現在能用得著的功法,似乎叫什麼……什麼……
「找到了!就是‘妙坤手’!嘿嘿嘿,看來還是母親看得遠,知道我現在不適合修煉符法所以才將這卷基礎修煉之法留給了我,但是~嘿嘿嘿~」若風下意識的拍了拍懷中那神秘的古卷忍不住壞笑了起來,真不知道他母親要是知道了會不會勒死那個老頭。
細細看了一遍之後若風忍不住暗道這卷功法的奇特,因為這‘妙坤手’似乎不完全屬于符法一門,而更偏于魂技。
只是就在他又往下看了一會兒之後突然就見他渀佛嗆到了一般發瘋似得咳了起來,他怒道︰「天啊~這是人練的嗎?這不要人命的東西嗎?」
順著若風的目光望去,只見這泛黃的書卷上清楚的注釋這若干小字︰「功法講究三字,其一‘妙’字,出其不意攻其無備,講究防無可防。其二‘坤’字,虛浮無定軌跡無尋,講究無跡可尋。其三‘手’字,招出無跡手甩無痕,講究神出鬼沒。以此三字為最!」
當然了這只是一個概述,至于讓若風看的眼楮發直的則是下面這句話,就見上面繼續寫道︰「此三字乃為功法之必須,而已‘手’為最重,所以欲練此功必先練‘手’,而練手之道也有三法,乃為三重天,其為‘地泥’‘土石’‘絲柔’三重!」
然而對于若風來說單單這‘地泥’之法就可以要了他的命,因為此法的旁邊還畫著一幅畫,那便是一雙玉手插入泥土之中上下紛飛章法有度。
而讓若風大大叫苦的也正是這張圖片以及那‘地泥’二字,從字面以及圖片不難看出這第一重‘地泥’天便是以水入泥土之中混合,然後把雙手插入泥中鍛煉圖中的手法。
天地娘親,活個稀泥還好說,但要真在這里面苦練手法這未免有點……
再往下看去~
「娘親啊~二重天居然干脆用沙石代蘀,不過倒是最後這三重天還有點人情味,只不過是用天蠶絲代蘀‘地泥’和‘土石’,恩沒錯就是天蠶絲,一種比精兵還好鋒利的東西,不錯~不錯~不錯個頭啊!殺人啦!要瘋啦!」山林之中傳出了一聲久違了的獸吼聲。
不過叫歸叫鬧歸鬧,為了父親和母親若風即便再苦也是眉頭不皺一下,否則就不是小男子漢若風!
只不過當他真的將手插入那粘稠的泥土之後表情便立刻精彩起來,天煞的這東西居然這麼粘,不要說練習手法,就單單‘**’這個簡單的動作就足以讓他的雙手叫苦連連,因為這里的泥土中似乎還摻有不少沙粒,真是老天都想玩他。
十數下的‘**’動作過後若風的雙手已經有些發紅,而當數十下之後那雙原本還細膩的雙手此時已經徹底通紅,說句難听的話甚至就連之前那只倒霉的地刺豬烤熟了都沒他紅,何況這雙手上還布滿了水泡、血泡等不但各種泡泡種類齊全而且還大泡套著小泡一家團圓。
不過此時若風的臉上卻看不到任何的膽怯之意,反而一種堅毅的表情讓他稚女敕的面孔顯得成熟了不少,但痛苦畢竟存在,盡管他若風再堅強可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水還是出賣了他。
又是十幾下過去……
「少……少爺我插……插死你個爛泥巴!!!」若風狠狠的從牙縫中蹦出這麼一句話接著便眼楮一翻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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