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人們常說‘人靠衣服馬靠鞍’,原來當真如此。
若風穿上那身雪白長袍再配上一頂鎢鐵冠還別說,當真有著一種超然的感覺。加上腰間一條白色瓖翡翠腰帶,以及腰帶上的十個上好寒玉小罐以及那支豪筆‘一字天’卻又彰顯他與眾不同。
不過與其他符師不同的是若風的背後卻還背著那柄無鋒骨劍,而骨劍末端上面的那顆神秘晶石在陽光照射下也是光芒盡顯,不過沒有接觸過的人卻必定會覺得這只不過是一枚在普通不過的寶石而已。
當一切都收拾好之後,若風又興奮的帶上了協會發給他的那枚鎢鐵鍛造的徽章,那徽章上面一支豪筆栩栩如生,筆尖微斜筆鋒剛勁有力!就渀佛正在描繪著一張神秘的符一般!
「一毫符師!我終于做到了!」若風忍不住用手蹭了蹭胸前的徽章然後抬頭朝著故鄉的方向遠遠望去,就渀佛在對父母訴說著此時此刻那激動的心情一般,而他,也距離與他們相見的日子又進了一步。
「嘿,若風,你在這里做什麼,那老我爺爺正在找你呢。」郝建雖然很想大罵那老東西一頓,但回想起當初老家伙請他做五彩雲霄飛車的情景他卻又忍了下去,並且一雙桃花眼還四處張望,全然一副做賊的樣子。
不過若風卻覺得這小子就算做賊估計也是被捉奸的份,誰讓他一雙桃花眼長得頗有一番勾人的面相。
「放心好了,你爺爺早上就離開這里了,貌似是要去總部一趟說是先幫咱們兩個抱一下名。」
一听他爺爺郝佳獲不在協會,郝建立馬來了精神,他死死等著桃花眼然後大巴掌拍著胸脯‘啪啪’的說道︰「哼!不要以為我真就怕了那老家伙,告訴你,本帥哥那是讓著他,尊老愛幼你懂不懂?還有告訴你吧,其實那老家伙是怕這麼多年咱們分會一直沒有人去參加試煉,最後那幫家伙們會真把咱們給忘了!」
「啊~郝會長您不是早就走了嗎怎麼還在這里?」若風沒有理會郝建那一番‘肺腑之言’而是直直的伸著手臂驚訝的叫到。
在看郝建,那孫子居然二話不說掏出一張‘傳送符’找準自己胸前毫不猶豫的就是一貼,然後就听‘刷’的一聲連帶符便突然消失在若風的面前,臨走時還不忘放下一句︰「多羅城外十里見,帥哥去也!!!」
「」
若風看著眼前空空如也的地面一陣無語,他暗道︰「我靠!只不過開個玩笑而已不至于反應這麼大吧,那可是‘傳送符’耶,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的這孫子居然毫不猶豫的就用了一張!」
卻說郝建傳走以後若風也就急忙動身準備離開這多羅城,畢竟距離符師協會的試煉日子也沒聲多少了,他粗略的算了一下如果兩人抓緊趕路的話估計最多也只能做到提前一個月左右到達那里。
而一旦有事情耽擱個十天半月的話,估計即便是趕得上也沒有時間整頓一下,如果那樣的話估計成績也不會好到那里。
所以離開協會以後若風也只是簡單的采購了一些必需品,之後就借著中午人們睡意最強的時候準備離開多羅城。
其實他的本意是接著城守們換班的時候混出城去,但可惜的是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那個小心眼的城主果然很準時的出現在了那北城的城門之上,同時手底下還聚集了數名高手,看樣子是不準備讓他輕松離開這里。
這點其實若風早就料到了,只不過他沒有料到這老小子居然真的就不怕符師協會這塊‘免死金牌’,並且還有膽量當著這麼多人將他攔在這里,要知道他現在可不再是愣頭愣腦毫無後台的向下小子了。
「不知道幾位城守將我攔在這里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現在符師出入城門也需要交納費用不成?」
再看兩個城守早就嚇得一頭冷汗,而在他們心里更是將頭頂上的那個傻×城主罵了個狗血淋頭!
「開玩笑呢這是,居然讓他們無緣無故的攔住一位高高在上的符師大人,難道那個傻×城主真的想被滅城不成?」兩個人心中同時罵道。
但可惜的是他們兩人只不過是一屆混飯吃的小卒而已,沒看到以往天天守在在這里的城官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嗎?
所以倒霉的永遠都是他們這種沒有後台的小雜兵而已,而他們也只期望這位年輕的符師大人不會跟傳說中的符師一樣,一言不合直接就是一疊符拍了出來,如果那樣的話即便他們被砸的灰飛煙滅估計都不會有人出來給他們做主。
要知道內可是符師大人耶,殺人不會犯法得!
看著兩個城守一副哆哆嗦嗦的模樣若風也知道今天是問不出什麼所以然了,于是他直接將兩人忽略過去,愣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從他們中間穿了過去。
雖然以他現在的身份的確不用畏懼他一屆城主,但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所以若風還是秉著敵不犯我我不犯敵的原則能躲就躲了。
再看城樓上面,那老城主早就氣的渾身哆嗦。而其實他今日來此也確實並非因為若風而來,只不過是為了在這里迎接一個重要的客人而已。
所以說若風與那老城主也是冤家路窄,居然這麼著都能撞到一起,也正是這樣那老城主才會一時怒火攻心鬼使神差的下了命令,不過也好在下面那兩個廢物沒有真的按照他說的去做,否則的話今天這事情還就真的不好辦了。
畢竟那小子再可惡他如今也成為了一個符師,而且還是一毫符師的裝扮,這讓他不得不那口惡氣深深地見到肚子里,因為他還沒有老糊涂,他知道什麼人能動,什麼人不能動!
一口氣走出數十步以後若風卻是滿腦袋的莫名其妙,他暗道︰「難道那老家伙是給他出來送行的?可不應該啊,自己當初可是當著那麼多人面子落了他的面子,不應該就這麼容易放過自己啊?難道那老東西悔過了?」
想來想去最後還是一腦袋漿糊,索性若風也就將這件事情掀了過去,但臨走的時候他還是扯著嗓子朝著那多羅城城門之上的老城主喊了一句︰「城主大人請回吧,還有奉勸一句,你那小兒子還算不錯,所以今後到底怎麼處理你們之間的關系你還是多多斟酌一下的好~」
「你!!!」
那老城主險些又被氣的背過氣去,但最後他還是挺了過來,不過卻好似突然泄了氣一般毫無形象的癱坐在地上久久不語。
直到若風人已經走出遠再也看不到的時候,這才緩緩的伸了伸手將身後的一名護衛叫到身前︰「去~去把我那小兒子喚來,就說~就說我叫他來此與我共同迎接大帝之子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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