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艷陽高照.是冬日里面難得的好天氣.小十今年格外的頑皮.壽辰竟然說要到那七王府去操辦.可是想到七王府如今沒有一星半點個女主人.所以也就作罷了.
可是轉念一想.在宮中過壽辰他又是格外不願意的.左思右想以後.終于腦中靈光一閃.「本皇子要去五哥哪里去過壽辰.」
「為什麼.」林夕听此.頓時反駁道.
「因為……臣弟甚是想念五哥啊.」小十才不會告訴他們.自己真正的目的是能見到如煙呢.如果真是在皇宮過壽辰的話.那麼定然就見不到如煙了啊.
「哼.」誰信.林夕才不信呢.
一旁的子桑無澤見此.將手攬在林夕的腰上.也適時的止住了林夕接下來要說的話.「好.就在五哥府上.」
「好啊.好啊.」小十興奮的手舞足蹈了起來.還不時望著林夕.那樣子活生生的在想林夕炫耀……
林夕不削的別開頭.不去看小十.則拉著子桑無澤的手要離開.
「林夕……」小十快速的跑到林夕的面前.攔住了她的去路.可是看了林夕身邊的子桑無澤以後.不自覺的道.「……姐姐……別走啊.」
「哼……」林夕再次不去看小十.將頭扭開.正對著子桑無澤.
「剛剛的話明明是五哥說的啊.」而且如果當時不是五哥同意.那麼他也沒什麼可服眾的借口在這里過壽辰啊.
「這麼說還是我家相公的不是了.」林夕听此.火氣兒更大了.于是雙手叉腰做悍婦狀.護在自家相公的身前.
「不……不是……」小十一下子是百口莫辯.真的不知道如何解釋了.急的直撓頭.
「額……」突兀的一聲**傳來.林夕大驚.回身看去.只見子桑無澤額頭已經沁出了汗水.忙詢問道.「哪里痛.」
「無……礙……」子桑無澤此刻的背已經有些佝僂.雙眼眯在一起.而袖子中的手則緊緊的攥成拳頭.那由心底散發的痛楚讓他的大腦有些餛飩.
「五哥.你……你的嘴唇怎麼這麼紫.」小十見此.也嚇壞了.他那里見過五哥如此痛苦的樣子啊.其實子桑無澤自小便是被病痛折磨著的.可是知情的卻沒有幾個人.
「太醫.快去……」
「別……」子桑無澤艱難的抬起手.制止著小十欲繼續高分貝的呼喚.將全身的重量都交給了林夕.艱難的喘息著.眸子已經半睜不睜了.大口的喘息著.「林夕……回……回府……」
就這樣.子桑無澤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持續了兩個日夜.林夕擔心的想要去尋求大夫.可是魚算子已經走了.這帝都還有什麼大夫能夠為五王爺診治而不被外人所知呢.
亞烏好似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事情.所以只是靜靜的守在屋子門口.與二波一起伺候著里里外外.
「亞烏.你不擔心五王爺嗎.」這日.月上中夜.五王爺的病情也終于恢復了平靜.可是林夕卻還是不肯去睡覺.依舊守在床前.守在子桑無澤的身前.她期待著他醒來第一眼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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