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流雲和王雪憐這樣一直打坐修煉到後半夜才停止。
就在王雪憐收斂呼吸吐納玄氣,準備結束這次修煉的時候,司徒流雲突然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流雲,你……」王雪憐一聲驚呼,感受到大腿根部被一個熱熱的東西抵住,她的一張小臉瞬間變得通紅,嬌羞得再也說不出話來。
司徒流雲對著這樣一個一絲不掛的玉人一整晚,體內膨脹的谷欠望一波又一波無休止的涌出來,但都被他極力克制住了,但是司徒流雲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心法修煉一停下來,他就再也忍受不住這美妙的誘惑。
溫熱的吻就像是突然席卷而來的龍卷風,沿著雪憐的額頭、臉頰、鎖骨狂熱的落下,一股難以忍耐的燥熱和不安瞬間從王雪憐的體內蔓延而出。
「唔……」
感受到雪憐的身體在輕輕的顫栗,司徒流雲俯身在她耳畔低聲說道︰「雪憐,還記得上古神醫教我們的雙修之法嗎?」
王雪憐原本緊緊閉著雙眼,任由司徒流雲的一雙寬厚的手掌在她的身體上四處游走,听到司徒流雲這話,她頓時睜開了眼楮,輕輕點了點頭。
「不如我們用這雙修之法來助一臂之力……」
王雪憐還沒有來得及回答,突然覺得身下一疼,司徒流雲迅速的佔領了她的秘密通道,盡管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是雪憐的心里還是覺得很緊張,她緊緊的抓住身下的毯子,跟隨著司徒流雲的節奏步入雲端。
屋子里的炭火燒的火熱,淡淡的香味從香爐里裊裊飄出,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曖日未的情谷欠,夾雜著口申口今聲和粗粗的低喘聲。
郁寶擄走西野妙雪之後,便帶著她一路朝日照國的方向狂奔。
西野妙雪不知道郁寶為什麼要擄走她,皇兄不是說把他送回日照國郁若萱的身邊了嗎,他的病有沒有好?
西野妙雪的腦海里瞬間涌出無數個疑問,只是眼下她沒有心思去想這些,只想著快點讓郁寶放了她才對。
只是郁寶的力氣很大,西野妙雪掙月兌不開他的鉗制,最後只能乖乖的騎在小白的背上,等著看郁寶到底想要她做什麼。
誰知郁寶出了隕星國皇宮之後,便直朝日照國而去,西野妙雪以為他要回日照皇宮找郁若萱,可是進了郁州之後,郁寶並沒有走通往皇宮的那條路,反而拐進了另外一條岔道。
西野妙雪正想問郁寶要去哪里,前方突然出現了一片樹林,她頓時覺得周圍的環境好熟悉,以前好像來過一樣。
下一刻,西野妙雪猛拍腦門,記起來這里不正是日照國舉行三國新人爭霸賽的那個狩獵場嘛,她和郁寶正是在前面的這片樹林里,為了一張過關卡而不打不相識的。
小白認路的本領十分高強,按照郁寶的吩咐,它馱著郁寶和西野妙雪沒多久就找到了當初郁寶設下幻影結界的地方。
只是小白不明白,郁寶無緣無故的為什麼要到這里來,其實郁寶自己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帶西野妙雪來這里,似乎冥冥中有一股力量,把他牽引到這里一樣。
到了目的地,西野妙雪從小白的背上跳下來,看到四周荒草叢生,她看向郁寶,問道︰「阿寶,你帶我來這里做什麼?這里有什麼東西嗎?」
郁寶也不說話,用警覺的眼神朝四周打量了起來,他雖然神智不太清楚,但是腦海里的記憶卻是還在的,他隱隱約約覺得自己好像在這里做過什麼事情,又覺得記得不是很清楚。
就在這里,小白突然沖著郁寶右手邊的方向叫了兩聲,郁寶眯起雙眸把右手邊的位置仔仔細細的觀察了一遍。
像是想起了什麼,郁寶伸出右手在空氣中模索了起來,突然他的整只手臂像是隱形了一樣,從西野妙雪的方向看過去,郁寶像是斷了半截手臂一樣。
「阿寶,你……」看到這一幕的西野妙雪頓時捂住了嘴巴,一臉的不敢置信。
郁寶的嘴角突然浮起一抹笑意,把手抽回來後一切又恢復了正常,西野妙雪看到郁寶的手還在,心里頓時松了一口氣。
西野妙雪正在疑惑剛才怎麼會那樣的時候,郁寶突然匯聚全身的玄力朝空中打了一掌,一陣輕微的破裂聲突然從空中傳來,幾乎一眨眼的功夫,一片望不到邊際的花海突然出現在西野妙雪的眼前。
「好美啊……」西野妙雪望著眼前的美景,不由自主的贊嘆道。
誰知郁寶剛剛打破了他之前在這里設下的幻影結界,露出了這片花海的本來面目,一道巨大的吸力突然從花海中涌出,把郁寶吸入了花海,片刻後郁寶整個人便懸浮在半空之中。
面對這突然而來的變故,郁寶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開始掙扎起來,只是他的力量和花海的力量相比較,就像是一滴水和大海的差距一樣,所以郁寶掙扎了片刻之後就被那股力量牢牢的鎖住,再也動彈不了半分,一種溫熱的光芒從四面八方匯入郁寶的體內。
「阿寶……」西野妙雪看到這一景象,頓時為郁寶的處境感到擔憂起來,擔心阿寶會有危險的她立刻從腰間抽出長鞭,想要把郁寶從花海里拽回來,誰知小白這個時候突然攔在了她面前。
西野妙雪不明白小白的意圖,立刻把它推到一邊,說道︰「小白,你別擋著我,阿寶他這樣不知道會不會有事,我要趕快把他拉回來才行……」
西野妙雪的話還沒有說完,小白突然用嘴把她叼起來,然後扔在了它的後背上,不等西野妙雪坐穩,小白就丟下郁寶一個人,開始朝樹林外狂奔而去。
「小白,你要去哪兒呀?」西野妙雪緊緊的抱住小白的脖子,免得自己從它的背上掉下去,看到身後郁寶的身影逐漸變成一個黑點,直至再也看不到,她心里頓時焦急的說道︰「小白,快停下,我們不能丟下阿寶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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