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番來一發no.2黑椒蘆筍肉
「君修言,你放開我!!」四肢被禁錮在一張堅硬的石床上,眼楮被蒙上,元氣混亂地在周身繚繞。
這就是石天軒現在的樣子。
明明是招之則來的強大力量,現在卻像是冬眠蟄伏的蛇一樣,任憑他如何催動,魂海里盤腿坐著的金色小人卻依舊毫無所覺。
知道如何完全禁錮他的,只有君修言。
現在在他身上發生的事情,也只有君修言可以做到。
「我說過,不要和我作對,你卻偏偏……呵,」君修言的手指在任由他擺弄的石天軒身上流連,然後猛然捏住對方胸前的凸起,狠狠的碾過。
「第一次,我勸我自己給你一次機會,畢竟我們的身份——」君修言閉著眼呼了口氣,輕輕吹在石天軒最敏感的右後頸上︰「我們的身份從一開始,就已經是命定的‘主角’和‘反派’,我以為,我同你說過之後,你能跨出這個坎,卻想不到,你最終還是選擇了背叛我。」
「石天軒,我之前為什麼會想要信你?」君修言的語氣顯得有些茫然,然後漸漸全部變為了森然冷意,再無一絲感情和溫度。
「那麼你也早就知道我要做些什麼了。」手指的力道不知不覺中加大,君修言伸手扯開石天軒的外衣,將對方肌肉分明的矯健軀體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
石天軒的魂海傳感被封,沒有元氣流轉支配的防護內甲早已經被收入魂海之內,外衣被撤掉之後,立刻感覺一陣冷意,身體下意識的一抖。
這股寒意的來源與其說是空氣中的,不如說是君修言那雙眼楮中的。
他能感受到那股能把人凍成冰塊的視線落在他身上。
那雙他熟悉的不行的偶有呆萌的眼里,此刻一定幽暗的深不見底。
「是我做的,你除了能把我關在這里每日折辱,還能把我怎麼樣?!」石天軒咬著牙說出這一句,便不再說話。
雖然已經被蒙住了眼楮,但他還是下意識的側頭閉眼。
「呵,你認得還真是爽快,好得很。」君修言溫涼的手指尖側起,指甲劃在是床上的人體上,重點在石天軒的小月復上劃出一個圈。
隨後手掌只是輕輕一揮,不知是什麼材質所煉制的鎖鏈‘嘩啦’一聲被提起,隨之提起的,是石天軒的兩條腿。
「既然你無話可說,那麼,上一次的舊賬便和這一次的一起算了。」
君修言的聲音冷得讓人發抖,石天軒順勢就想到了當初他在通天海底時,君修言在瑚樹族祭司身上用過的手段。
「你……唔!」他剛說出一個字,就瞬間被體內入侵的冰涼異物激的一個激靈。
「這里還真是敏感,無論是什麼,都好好的包進去了。」君修言將手里的東西整根的沒入進去,果不其然听見了石床上的人倒吸了一口氣的聲音。
「我也不讓你猜了,」君修言握著東西的手腕不由分說以一個刁鑽的角度轉了轉,似乎又向前探索進去︰「今天的東西,名叫萬年鐘乳石精髓,全長一尺一,兩寸粗細,狀如龍脊,黃棕微鸀……喔,那些鸀色是靈苔,我忘了清理了,不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舀…舀開!」石天軒從嗓子里艱難的擠出這幾個字,吊在半空中的雙腿劇烈的掙扎著企圖讓後.穴中的異物從身體里月兌離出來。
「以前也沒見你這麼說過?」君修言也不管他的掙扎,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劇烈。
「這里又不是第一次,你自己也說過,要在這里受‘每日’折辱,你逃不掉的。」
對于石天軒體內的敏感點,君修言知道的十分清楚,手中的鐘乳石朝著更深的地方戳刺進去。
那雙還在半空中掙扎的雙腿頓時停下了掙扎,泄了力氣一般由著鎖鏈將整個重心撐著,維持著叉開並被插入的勢,在半空中晃悠著。
感受著原本冰涼的異物因為粗糲的摩擦在體內慢慢變得熱起來,石天軒原本偏在一側的腦袋也不耐的抬起來︰「君修言!你到底要怎麼作踐小爺?要麼滾要麼上!小爺、唔!!小爺要是怕你,小爺就不叫石天軒!!」
他的話回蕩在石室里,嗡嗡嗚嗚听得不清楚,只是那縛在雙手雙腳上的鎖鏈聲音清脆,宛若昆山碎玉一般撞擊清鳴。
君修言並不理他的挑釁,連一句話都沒有回答他,只是將手中的鐘乳石狠狠地抽出送入。
既然還有力氣挑釁說話,那就是懲罰還不夠。
「你——啊!!禽、獸!!啊…嗚!」石床上的人不斷的叫罵著,掙扎的越發劇烈,緊扣在他四肢上的鎖鏈禁錮著他的行動,時而繃直時而扭甩,而沒有被禁錮的腰部更是新鮮的活魚一樣扭曲的躍動著。
直到後.穴中傳來連黏潤澤的水聲,君修言才嗤笑一聲,將手中的鐘乳石倏然拔出,丟在一邊。
「萬年鐘乳石都能讓你這麼爽,你這個地方還真是貪得無厭的厲害。」
被鐘乳石撐起的女敕肉朝外翻卷成粉色,微微收縮著,君修言伸出一根手指很輕易的沒入進去,在里面左右點了點,頓時收束在指根的那股力道更加緊緊絞住他不放。
「想要麼?石天軒?」君修言的聲音里不帶一絲**,反而帶著少許陰沉。他用尚留在外面的手指扣了扣對方後.穴的褶皺,然後猛然間全部塞了進去。
「呃——哈!君…修言!我——絕不放過你!!」
「你盡管來,如果你還有力氣的話?」整整一個拳頭對于後.穴來說實在有些大,更何況君修言的手指修長,骨架也寬大,容納是容納進去了,卻連帶著君修言那只拳頭都不太容易在里面移動。
君修言皺著眉抽出手掌,七法寒珠應召而出,涌起一團純淨的水元氣,將他的手掌整個清洗干淨。
「你不放過我,那麼你可千萬別放過我。」君修言哼笑一聲,連聲招呼都不打,徑直解開衣物,將那根即使毫無**也顯得龐然的巨.物狠狠的頂了進去。
「呃啊——」石天軒張嘴受不住的叫了一聲,體內的東西是鐘乳石和拳頭都無法比擬的熱度和形狀,而且比前兩者來的更加熟悉,甚至讓他難以控制的就燃起了比之前旺盛的多的欲.火。
下意識的就想要迎合……這個人。
陣陣酥麻和逐漸攀升的欲.火怎麼忍都忍不住,石天軒終于從口中呻.吟出聲。
「君……」石天軒在呻.吟之中加上了微不可查的昵稱,又被他刻意高昂企圖掩飾的呻.吟聲固執的蓋了過去。
「你還真是欲.火難耐,身為一個男人,被另一個男人壓在身下,就讓你這麼爽?」
君修言的聲音平得沒有一絲感情,身下挺動的動作卻更加劇烈,那根本沒有什麼干勁的巨.物也慢慢昂揚了起來。
「君修言!!你——你!」石天軒被壓在石床上,如果摘下蒙著他眼楮的黑布,甚至能發現他的眼角都氣紅了,他听到這句話,掙扎著就想要把對方的東西從自己雙股深處弄出去。
「別動!不然難受的是你。」
就算石天軒現在心里要氣炸了,可是听到這句話之後也下意識的就去配合回應起對方散播在身上的動作。
一起一落一吸一放,兩人這些年糾纏了不知道多少遍,早就知道彼此的軟肋在哪兒。
「哈……君……慢啊……」
「…………」君修言听到那個稱呼,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下手再沒有輕過。
石天軒柔韌的腰被他的雙手箍出青紫色的痕跡,而下.身更是像烙鐵一般毫不客氣的戳刺進柔女敕的直腸。
「我似乎說過,這個稱呼我再也不想听到。」
直至綁在石天軒眼楮上的那塊黑布都已經浸出了水漬,而石天軒整個人口中再也泄不出高亢的呻.吟,整個人軟軟的任由鎖鏈吊著,君修言才微有不滿的射.在對方濕潤的一塌糊涂的後.穴里,隨即換了個勢繼續著凶獸一樣交.配的動作。
石室中喘息聲呻.吟聲**拍打摩擦的聲音交織成最婬.靡原始的樂章,讓思維已經一片混沌的石天軒生出一股屈辱和悲涼來。
「君修言……你讓我死……別再折磨我了……你……哈…嗚——」
「教主,今天白薔師叔和龍靈師叔來火魔殿詢問石護法的下落,一直坐了兩個時辰才離開。」石室外傳進來一個年輕弟子的聲音。
「喔,那你是如何回答她們的?」君修言壓著石天軒挺動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他的鼻息噴在石天軒的頸邊,在感受到對方脖子一縮的同時,深埋著的那個地方也抽搐著縮了起來。
「按照教主之前所說,石護法前去冥界找靈王和鬼王比斗去了。」
門外的年輕弟子開口回道。
「唔——我就在這里!」石天軒突然高叫出聲,君修言也不阻攔,由他去喊。
「你是有多想從這里出去?」君修言彎著眼楮扯下蒙在石天軒眼楮上的黑布,讓他明明白白看見自己此時此刻的表情。
「連活人和活傀儡都分不清了,你的腦子真是壞了。」
清冷的聲音朝門外懶懶開口道︰「下去吧,若再有人問,就說我在閉關。」
「是,教主。」
「石天軒,你有生之日,就在這里過一日。我君修言要囚禁的人,即使散功了,兵解了,用壞了,哪怕是自盡了,我也能把他活生生的囚在這里,當然,活傀儡也算是活生生的。」
隨著最後這句話說出來,石天軒瞪大了重新恢復視線的眼楮驚恐的看著與他貼在一起的君修言。
——對方的瞳孔幽深的渀佛能吸人魂魄,眼里的執著讓他渾身控制不住的戰栗。
他掙扎著想從君修言身下逃出去,卻被四肢的鎖鏈禁錮,如何也掙月兌不開。
「這鎖鏈加了那麼一點雷霆鐵,對于現在的你來說,徒勞掙扎而已。」
君修言重新將那雙眼楮用黑布蒙上,俯身開始了新一輪的懲罰。
直到最後又反復在對方身上紓解了四次,此時石天軒被撞懵了的大腦已經基本空白,甚至在最後,當燙人的體.液再次沖進了體內,他便立刻失去了知覺。
竟是被做的暈了過去。
「今天就先這樣吧,」君修言召出七法寒珠將自己清理了一遍,看了眼平躺在石床上的人影。
「日子還長著。」他這麼說著,躺在石床上的石天軒似乎听懂了一樣微微打了個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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