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說……我就不必自殘了,哈……」疼痛的手提著她最後一絲清晰,緋瑤一臉似笑非笑的開玩笑。手上的手掌合攏,指尖的刺入讓原本就大開的血液流得更歡了,疼痛越發劇烈,卻也令她越發的清醒。她以這種極端的方式逼著自己不再沉溺**里,然而越是疼痛,身上的溫度卻也越發高了,簡直就是滾水在燙。
自緋瑤身上又點了幾處以防她血流而亡,「鈞寒立刻帶公主去西苑公子住所……」皺著眉對月兌口的話視而不听,下蹲才要抱起癱軟的緋瑤卻被她一句話僵住了身子。
「你敢!呃……你要是這樣……我,嗯,本宮就將西苑……塌,塌平!你,給我滾……本宮,不是妓女……你不是,呃,不想和本宮……睡嗎……還快滾——」夜鈞寒呼吸一窒,他確實不想再和她發生關系,純粹的保持主僕的關系就好。可如今,她卻不願意了。
快走!再不走,她就要控制不住了!她可不想在這里留下什麼情債,她如今只想孑然一身,自由而活!不被任何事物所束縛。
嘴里滿是腥甜,舌尖幾近被她咬爛,嘴角娟娟流著血絲,不住的下落,神色倔強,半是迷離半是清醒,半是火熱半是清冷,臉色青筋遍布,看上去妖異又恐怖,頸下通紅到發燙的肌膚如今卻恐怖的暴起一條條筋脈,自那里隱隱還能看到血液的流動,以及一點點凸起的小點。
「噗——」血脈逆流而上,一口逆血露出,緋瑤雙目徹底失去了焦距,本能的握緊雙手,令原本不算嚴重的左手徹底裂了開來。
夜鈞寒第一次糾結了,望著緋瑤如今的模樣,再望了一眼她受傷的手掌,臉色大變,心跳漏了一拍,有些微微的慌張。不顧緋瑤的掙扎就是攔腰將她抱起,以最快的速度沖向自己所在的藥居。
「砰……」一腳粗魯的踹開大門,夜鈞寒將緋瑤輕輕的放在榻上,隨即轉身自巨大的架上第三排和最上面一排各自拿出一瓶藥瓶,再到旁邊的藥箱里翻出兩團布,翻開,抽出幾根長短不一的銀針刺進緋瑤左肩的幾個大穴,阻止那瘋狂的流血。也不知道娜找來的一根繩索,將左手與之床榻的某處捆在一起。
滿手的血跡濕滑,夜鈞寒幾次想扳開緋瑤緊握的血手指卻徒勞無力,一時間僵在了那里;「公主,請您松手!您左手會廢掉的!」焦急的托起緋瑤的下巴,夜鈞寒第一次失控低吼。
「廢了……就廢了……」反正,再也不會有值得她去珍惜的,更何況是一只手?「你們……都會離去,呃……一樣的,不會變……的事實……」身體一半似火在燒,一半卻置身在麻癢,令她痛苦的扭動申吟出聲,雙眸溢出水霧,眼前一片朦朧。神智模糊,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是本能開口拒絕。
所有人都在離開而去,所有人都希望她才是活著的那個人,然而,他們可曾知道?被遺留下的人的感覺,仿若被遺棄的難過,她已不想再承受。
淡淡的藥香飄進鼻尖與濃烈腥臭的血腥混在一起散發著危險的芬芳,向地獄里的引誘之花,令夜鈞寒心再度一跳,那羸弱卻淡漠的話像倒刺,插進心頭,微微刺疼。
「公主,得罪。」嘆息聲,夜鈞寒面無表情的一只一只粗魯的硬生生搬開手指,「卡擦、卡擦」的斷裂聲令人頭皮一陣發麻,好在緋瑤**高漲,因而沒了那疼痛之感。
在扭曲的五指中央撒上藥粉,立刻凝成一層厚厚的紅繭,止了血流,飛快的包扎傷口,拔了針。順便將折斷的五指再度接上,用小竹木綁定。
「咳……」一口血沫咳出嘴里,緋瑤臉色開始泛黑,夜鈞寒剛松掉的一口氣立刻提了上來。毫不猶豫的自另一瓶白瓷的瓶子倒出一粒白色泛著清香的藥丸,送入緋瑤的嘴里卻因為她咬緊了齒貝而不得而入。
望著已經黑透的臉龐,夜鈞寒一咬牙,將藥塞進自己嘴里,藥入口即化,淡淡的藥味泛著苦。然而下一刻,他就冷的打了個哆嗦。一把將緋瑤的頭固定,夜鈞寒一咬牙對著緋瑤就是吻下。
純男性的氣味撲鼻而來,寒冰一樣軀體將緋瑤最後一絲意識剝奪,完全靠著欲火的本能,張嘴伸舌,相互撕咬、吸允,糾纏,二人滿嘴的血腥順著嘴角與唾沫一起流下。
難受的煎熬頓時像是找到了一個突破口,緋瑤紅著眼,急不可耐與發冷的夜鈞寒吻在一起,一冷一熱的交織。而夜鈞寒為了將那藥送入緋瑤體內,暫時無法月兌身,一手托著緋瑤的頭顱,一手掐著腰,防止她下意識的扭動,免得事情真的一發不可收拾。
吻得深入,卻讓暫緩的浴火立刻上身,緋瑤暗恨夜鈞寒的阻撓,抬起沒有受傷的右手,在夜鈞寒還沒來得及反應是重重敲了脖頸後的一處。
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楮,夜鈞寒全身無力的倒了下來,任由緋瑤開始肆意的親吻、,撕扯著衣服。
夜色濃重,滿天的烏雲遮蓋了月光,一切陷入寂靜黑暗,唯有藥房里先是傳出乒乒乓乓的聲音。一陣沉默後,屋內傳出男子的申吟、女子的嘶喊混雜著詭異的拍打聲,听上去臉紅心跳。
夜色深厚,而屋內也春色正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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