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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孫大聖笑的是極為歡樂,拍著容兮的肩膀就道︰"你小子來的真是時候,正好三缺一,自從上次在天闕輸給你之後,俺老孫可一直想要贏回來呢?"
"你輸了?"我有些驚訝,想容兮這樣一個品格端正的神仙,和孫大聖搓麻,竟然還能贏過他,不由又問︰"輸了多少銀子?"
孫大聖眯眼看著我,大手一擺,提高語調︰"談錢多俗氣啊!"
是啊,談錢多俗氣,容兮和孫大聖皆為神仙,還都是了不得的神仙,他兩打起來,定然不會只是為了區區幾錠銀子。
孫大聖語氣一轉,言語羞澀的繼續說道︰"俺老孫不過是輸掉了一條花褲衩。"
容兮糾正道︰「是豹紋的。」
聞言,本姑娘一時腿軟。
我听到孫大聖十分豪邁的笑了起來,孫大聖問容兮︰"容兮啊,這丫頭是誰啊?"
容兮悠然的喝著杯盞中的桃花酒,答道︰"你不是有火眼金楮,不會自己看嗎?"
孫大聖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不好意思的說︰"這兩天不是長針眼嘛……"
于是,在接下來的四個時辰中。
我抱著一只猴兒坐在樹上,一邊心情抑郁的啃桃子,一邊看著容兮同孫大聖一伙人拼殺。所謂拼殺,不是別的,自然是搓那台面上的麻將。
很難想象像容兮這樣一個仙氣凜然,仙風道骨,仙氣月兌俗的神仙,能和一群猴子呆在一起,而且,還是同他們一起搓麻將。今日所見,也算是將本姑娘的人生觀,價值觀,美人觀,來了一個徹徹底底的顛覆。
只是眼下一幕,若是沒有猴子,沒有麻將,你再看容兮的模樣,神色,就像是在做一件下棋畫畫的風雅之事一樣。
依舊是那麼的風姿卓越,儀態風雅。
所以說,美人終歸就是美人。《》
就算有一天容兮散了頭發站在孫大聖的位子上搖頭晃腦的跳騎馬舞,也仍然改變不了他是一個美人的事實。
回到綠蘿山的時候,正值正午,太陽火辣辣的照耀著大地。
從容兮他老人家的雲頭上爬下來,我抓著袖子給一邊給自己扇著小涼風,一邊沖他老人家擺手道︰"神仙,送到這兒就好了,你現在回蓬萊,沒準還能吃上午飯。"
容兮微微拂了拂衣袖,斂了白衣之下的雲彩。
他負手而立,如同水墨畫卷中的丹青美人。
我想,先下這般光景定不能讓狐大狸看到,若真讓他見到模樣比自己更為俊美,氣質比自己更為風雅的仙人容兮,估計會想方設法騙到他的皮囊,然後披在自己身上興風作浪,胡攪天地一番。
他老人家沖我微微一笑,笑的極是好看,好在本姑娘道行高深,否則定然被他那一笑迷的七葷八素,搖搖欲墜。
容兮道︰"蘑菇,你可願同我一道回蓬萊?"
"唉?"在我抬頭看向容兮的那一刻,忽然起了風,吹起了他老人家的白衣,也吹起了他發髻未綰的青絲。
"去蓬萊做什麼?"
容兮道︰"做我徒弟。"
"……"
"我說神仙,你開什麼玩笑?!"我被容兮那句話嚇的不請,退後一步與他老人家保持距離。
容兮微微眯起眼楮,看著我︰"做我徒弟不好麼?你不願意?"
這不是願不願的事情好不好!
我嘆了口氣,組織了一下腦袋中那些頗為凌亂的詞句,我對容兮擺手解釋︰"我說容兮,蓬萊之洲是仙山,靈氣所鐘之地,容不下我這個妖格出眾,滿嘴葷腥的妖精。"
我見容兮不說話,又接著道︰"再說本姑娘做妖精做的挺好的,挺歡樂的,沒事跟你去蓬萊,還做你的徒弟,也太委屈了吧!"
容兮不動神色的上前一步,提了語氣問道︰"你覺著做我徒弟委屈?"
本姑娘咽了一口吐沫,暗想著不能被眼前的美色所迷惑,遂叉著腰挺直了腰板仰頭看著他︰"本姑娘是勵志要當山大王的妖精,怎麼可以跑去做你神仙的徒弟?!"
聞言容兮掩嘴笑了起來。♀
容兮擺了擺衣袖,那白色晃的我眼楮生疼。
容兮道︰"你做了我的徒弟,亦可去做你的山大王,兩者並不沖突。"容兮頓了頓,復又說道︰"本是看你修行不易,卻又法術不濟,想來是渡不過五百年的那場天劫。本想助你一臂之力,免受灰飛煙滅之苦,現在看來,你既沒這個心思,我又何須自找煩擾?"
"天劫?什麼天劫?"
容兮挑眉︰"怎麼,難道沒就有其他妖精同你講過?"
我如實搖頭︰"沒有。"
容兮抬眼往我身後的綠蘿山上望去︰"難道這兒就你一個妖精?"
我搖頭︰"沒有啊,還有狐狸和老龜。"
"你和他們可曾要好?"
"自然要好!"
容兮轉頭看下我的眼楮,容兮說︰"天劫之事,你倒是可以問問他們。"
我點頭。
容兮留給我一個令狗尾巴草都為之羞愧的微笑,轉身幾步,只見他右手一抬,幻影流光間衣袂翻飛,轉瞬便沒了身影。
容兮,你是個神仙,我是個妖精,就算我再垂涎你的美貌,也不會忘了自己的身份。若有一天我妖族和你天族打起來,我又變成了你的徒弟,那我到底是揮著小紅旗給妖族加油助威呢,還是舉著千刃雪幫你開路砍怪呢?
許多年後,當我再次以憂國憂民的語氣詢問容兮大美人這個問題的時候。
容兮正在用那支花瓣薄如蟬翼的紅蓮簪子為我綰發,那時,我覺著容兮白皙干淨的手指停在的我的發間。
我看到容兮映在銅鏡上的微笑。
容兮問我︰"若真有那麼一日,你當如何?"
我說我不知道。
容兮繼續低頭擺弄著我的頭發,他的指尖滑過我的發絲,動作輕柔。
容兮說︰"那一日到來之前,我會想法設法將你送去蓮華之境,種種紛擾,定不會讓你承受分毫。"
那是容兮對我的承諾。
雖然最後,他也確實是這麼做了。
待我在落花溪旁,找到狐狸和老龜時,他二妖臉上,並未浮現出多少憂色。
狐狸說,當日他和老龜洗完澡從水里爬出來,在樹屋下等了好久,都不見我回來。狐狸隱約覺著不對,拽著老龜滿綠蘿山的尋我,後來在一堆草叢里嗅到了仙氣,老龜說,我肯定是被仙人帶走了。
老龜說︰"帶走蘑菇的定然是蓬萊山上的那些神仙。"
那時小狐狸抓出扇子,二話不說,騰雲駕霧好幾千里,沒等老龜將余下的話說完,就不見了蹤影。
但是一盞茶的功夫後,狐狸又心急火燎的飛了回來。
狐狸難掩羞澀地問老龜︰"老龜,蓬萊之洲在哪里啊?"
小狐狸本是想殺入蓬萊將我給救回來的。
誰料老龜一桶子冷水潑下來,淡定的沖狐狸說道︰"就你這妖身,怕是連蓬萊幾千里以外的結界都闖不進去。"
語罷,老龜慢悠悠地從身後掏出一個竹筒盒子,對狐狸說道︰"乖乖給我去市集上打瓶醬油回來,沒事別瞎湊熱鬧。"
于是,狐狸就乖乖下山打醬油去了。
可這一打醬油,就打出了事情。
狐狸常常和我廝混在一起,卻也只是表面風騷。狐大狸小妖的內心無比純良,甚至純良到分不清東南西北的無上境界。
我不太認路,可小狐狸比我還要不太認路。
往常我與他結伴出門,打家劫舍,往往都是我帶著他模東模西,橫行霸道。比如我們明明是要回到綠蘿山去的,卻不知怎的飛到了呆呆谷。明明要去長安城調戲城中四大美少年,卻意外飛到了方壺山,在山上兜兜轉轉了大半天是時間,才找到會綠蘿的正確線路。
這次小狐狸下山,恰逢人間的某個皇帝大選秀女。
小狐狸一直以為,人多的地方便是市集,便隨著那些衣著艷麗,涂脂抹粉的妙齡女子,一起,進了那紅牆綠瓦的皇城帝宮。
小狐狸引以為傲的本就是他那讓女子都汗顏的容貌,此時又身著紅衣,披散著他那及腰柔順的長發,大搖大擺的走進宮門,楞是沒有一個人發現,他其實是一個男人。
所以,當年過半百的老皇帝,捋著花白的大胡子,于眾多美人中一眼便相中了小狐狸的時候,小狐狸一臉淡然地沖滿朝文武晃了晃手中的醬油瓶。
不明所以,語氣倦怠的說道︰"我只是過來打醬油的。"
滿朝文武︰"……"
當那個皇帝明明知道狐狸是來打醬油的,卻還要把他納入宮中,還說要給他封個貴妃,賜黃金百兩,宮室一座的時候,小狐狸竟然爽快的答應了。
小狐狸點頭,說好。轉了轉眼珠子又問道︰"貴妃是什麼?可以吃嗎?"
滿朝文武應聲倒地。
老皇帝笑呵呵的忙不迭的點頭道︰"能吃!能吃!"
小狐狸說︰"好,那我叫上蘑菇一塊來。"
當然,這個不是重點。
重點是,當小狐狸優哉游哉地扔下大殿里目瞪口呆的一眾時,他見到了一個男人。
狐狸說,他這輩子除了照鏡子的時候以外,還從沒有見過如那名男子一般氣質高貴模樣冷艷的美男子。
即便是一身素緞長袍,也難掩一身的英武之氣。
迷得狐大狸和我一樣七葷八素,霎時間春心萌動,不能自已。
作者有話要說︰花褲衩~~~~~~~~~~~~~~~豹紋褲衩~~~~~~~~~~~~~~~~~~不要問我的節操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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