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宇回到別墅,開始做飯,別墅的幾女越來越喜歡他做的飯了,楊宇下廚她們就在旁邊幫忙洗菜摘菜什麼的。
楊宇沒有考慮把八大金剛的老八打趴下了會有什麼後果,現在腦子里全是想著怎麼盡快幫助李大凱的家里解決高利貸的事情。
周彤彤今天照例的沒有這麼早回來,還在忙著手頭上的那個案子。
別墅里面的氣氛很好,眾人都說說笑笑的,楊宇把心事藏了起來。
在猛虎幫的大本營樂天俱樂部頂層的一個房間里,閻彪正躺在一張按摩床上,他的旁邊是兩個按摩小姐。
賴剛急匆匆的過來了,神情很是焦急。
閻彪閉著眼楮面朝下躺著,旁邊穿著比基尼的兩個小妞在他的背部和腿部按著。
賴剛剛要開口說話,閻彪把眼楮張開了,「跟你說過遇事別慌遇事別慌,為何還是老樣子?」
賴剛趕緊平靜了平靜自己的慌張情緒,深呼吸幾口氣,這才開口,「大哥,老八被人給修理了,斷了兩個肋骨
閻彪倒是挺平靜的,按摩的小姐繼續在她的身上按著,一副享受的樣子。
「是那個學生干的,今晚上他和鄧少爺一起去教訓那個叫楊宇的學生,結果就成這樣了
「哦?」閻彪眼神眯了一下,伸手到腰上把一個正在給他按摩的小姐的手拍了拍。
那個小姐很听話的就和另一個同伴停了下來。
「你們倆先去房間洗個澡,等著我
兩個小姐很听話的一扭一扭的就出了房間。
閻彪坐了起來,從旁邊的小茶幾上拿過來一根雪茄叼在嘴里,賴剛趕緊給他點上火。
「除了老八,還跟過去了幾個人?」
「他帶著四個手下過去的,一個重傷,其他三個輕傷。全是那個學生干的
「一幫廢物,連一個學生都修理不了,怎麼混的
「大哥,那小子的身手我領教過,確實有兩下子,而且他頂多就是十幾歲不超過二十歲,這麼年輕就有這樣的身手,這要是往後發展……」
「查過什麼背景了?」
「查過了,就是一個普通的學生,父母都是莊稼人,沒有什麼背景。大哥,你看這事要不要再多叫幾個人把場子找回來?」
「找個屁,這事兒先放一放,真他媽丟臉,一個學生都收拾不了,怎麼混的。我們的場子又有兩個被人給砸了,媽的,真晦氣
「大哥,你說這事兒會不會是方豹的人做的,咱們兩家不對付已經很久了
「不一定,只是有這個可能,也有可能是斧頭幫,巨熊幫或者是狂狼幫。大家彼此間都是虎視眈眈的都存在嫌疑。只是這次比較奇怪,他們只是砸場子並沒有派人來接收那兩個場子,好像專門是奔著報復來的
就在兩個小時以前,閻彪手里的一個酒吧照常營業著,忽然一大群人竄了進來,手里拿著長棍氣勢洶洶的就沖了進去。
在酒吧是有看場子的,那些看場子的小弟一下子都圍了過來。兩幫人很快就打在了一起,不過看場子的小弟明顯都不是沖進來的這波人的對手。很快,這些人打翻了看場子的幾個小弟,揮舞著手上的長棍一通亂砸,里面乒呤 啷的到處都是東西破碎的聲音。
閻彪接到電話派人趕過去的時候,那群人已經把酒吧砸得稀爛。同時,他手底下另一家酒吧也出現了剛才類似的情況,他頓時就火了,大聲怒吼著讓那邊看場子的人頂住,可是自己幾分鐘後趕到,那里還是沒有擺月兌被砸的稀爛的結局
他大吼大叫起來,對著看場子的混混小弟頭目上去就踹了兩腳,這人也不敢反抗,直接被他踹倒在地任憑他出氣。
賴剛在旁邊沉默起來,因為他看到自己的大哥閻彪已經眯著眼楮叼著雪茄開始在思考。
過了一會兒,閻彪又開口了,「剛子,那個小屁孩的事情先不要管了,提醒鄧羽濤這段時間收斂點,惹了硬茬子就讓他自己解決好了,我們這段時間沒有空,老八的事情先擱一擱,一個小孩子而已,說辦就辦了,踩他就跟踩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先讓他再蹦幾天。集中j ng力抽派人手給我們的各個場子增加人手,鄂城道上這段時間越來越不平靜了,草,這他媽到底是怎麼了,到底是誰在背地里搞鬼?」
賴剛就在旁邊安靜的听著,也不敢插嘴。閻彪又叼著煙開始思索起什麼來。
楊宇和幾女吃完飯之後上樓修習過y n陽五行訣,沖了個澡就安然入睡了,暫時把李大凱的事情放在腦後。
李大凱家里,一桌人圍在飯桌前吃飯,個個愁眉不展,因為他們知道很快這個家又沒有安寧的r 子可以過了。
「爸,你說我這樣做對麼?」李大凱心里面非常的擔憂,這次又把鄧羽濤這個卑鄙小人給惹怒了,最遲明天賴剛這些人就會來催逼高利貸了。
「你沒有錯,問問你自己這是不是你心里想要做的,是的話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可是,我……」
「不用擔心了,家里的事情有我呢,欠他們的高利貸已經這麼長時間了,也被他們逼過幾次,也不在乎這多來一次。明天我再想想辦法看能不能借點錢先把利息還上
「爸,我……」
李大凱聲音有些哽咽,心里面難受的一塌糊涂,所有的苦難都是因為自己而起,自己卻無能為力,看著爸媽發愁。
借錢已經是非常困難的事情了,現在家里邊的親戚都躲著他們,哪里還願意借錢給自己家。李大凱放下了碗筷,心里難受,吃飯沒有胃口。
他又把自己關在了自己的房間,一言不發,看著天花板發呆。愣愣的,腦子里面亂七八糟的。
「為什麼,維護自己的尊嚴代價真的這麼大嗎?該死的鄧羽濤,別他媽把我逼急了,真的沒有辦法我他媽拉著你一塊兒同歸于盡
想到最後,李大凱發現實在想不出來什麼好辦法,嘴里咬著牙冷不丁冒出來這麼一句話,他對鄧羽濤的仇恨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