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城陽接到雪麗打來的電話就听到雪麗哭著喊道︰「城陽哥哥,我錯啦,我應該听你的話不該跟二蛋過不去,現在我給你惹禍了,阿黎跟孫錦枝一定會恨死我的,怎麼辦啊?」
「怎麼回事?二丫不是跟你一起去的嗎?難道發生了什麼意外?」城陽在電話里問道,在他眼里有二丫在的地方就不可能發生意外,如果她都搞不定給他說了也白搭。
「我把二蛋逼得跳了黃河,虛竹也跟著跳下去了,阿黎和孫錦枝都昏迷了現在還躺在醫院,警察來人告訴我們沒有找到兩人的尸體,老公我該怎麼辦啊?」雪麗哭得更傷心。
「二丫呢?二丫當時就沒有出手救他們嗎?城陽又問道,」太快了,二丫根本來不及出手。現在她在醫院照顧兩個醒過來就瘋哭的女人,我都不敢進病房,生怕她們知道了這個惡訊會跟我拼命,老公你趕緊過來一下嗎,我好害怕雪麗求著城陽。
城陽明白了這是二蛋和虛竹這兩貨在兩個母老虎面前玩一次致命失蹤,嚇嚇她們。于是城陽安慰了雪麗幾句就趕往醫院,免得那兩貨沒事到把其他人嚇出了毛病。
小唯和小鳳見雪麗哭得那麼傷心,就上前安慰道︰「這件事也不怪你,是二蛋跟他兄弟沒想開才尋短見,而且我感覺他們不會有事,所以你也沒有必要這麼傷心小唯和小鳳在二丫的介紹下才得以認識這位蘭州城的新星富豪女。當然也知道了他們和二蛋的關系,不過她從二丫的表情就看得出二蛋虛竹應該沒有事,要是有事她至少會表現得很悲傷,畢竟是師兄弟加兒時的玩伴。
城陽來到醫院安慰了眾人,也將所有人接回了別墅,當然也包括敢為二蛋打群架的兩個女人。在別墅里,城陽狠狠的批評了阿黎和孫錦枝平時太虐待他的師兄弟造成他們親生的念頭,更批評了始作俑者雪麗,還讓她們好好反思,好好想想怎樣才能讓自己的男人活得更有尊嚴和體面。當然他也派出了季紅軍帶著大批人馬沿著黃河兩岸尋找兩人的尸體。要是不配合那兩貨把戲演足,到時他們會死得更慘。
城陽抱著光溜溜還流著眼淚的雪麗正想提槍上馬征戰雪麗的小泉眼時,雪麗夾緊雙腿說道︰「老公我現在沒有心情,一時沖動居然害死了你兩位至親的師弟,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們
「沒事,那兩貨死了我更清淨點,一個整天亂花錢簡直就是一個不良的富二代,另一個整天板著臉好像我欠他錢似的,而且隨時都敢罵我,也不把我這個大土豪放在眼里。我要感謝你把那兩貨給整沒了,不然我的日子不好過啊,只要你對我好就對了,其他的不用管現在我們來玩玩造人計劃好不好啊城陽說也不等雪麗答應就把滾燙的長槍插進泉水枯竭的小井里,一陣狂轟亂砸泉水四射。
就在城陽酣戰之時,他的voto黃金限量版的手機叫了起來,刺耳的「月亮之上」打斷了雪麗盡情的,城陽很是不爽的接通電話,不接不行啊,因為很少有人知道他的號碼,他害怕又是哪個大神級的人物找他有事。電話里傳來了一個年輕人的聲音,他在電話里焦急的喊道︰「你是城陽嗎?」
「對啊,你是誰啊?找我何事?」城陽在雪麗的肚皮上邊慢慢的蠕動邊尋問道。
「我是黃河邊上的漁民,剛才從河里撈出兩個人,其中一人告訴我,讓我找你來救他們漁民再次聲音發抖的說道。
「他們怎麼不自己給我打電話呢?」城陽再次問道,他知道那兩貨堅持不了好久。
「他們說完後就昏迷不醒了,現在還躺在我的船上呢漁民回答道。
「告訴那兩貨,讓他們自己游回來,我現在沒有時間去管他們城陽說完就掛上電話想繼續未完的事情。雪麗听到有二蛋和虛竹的消息,而且人還活著她踹開身上的城陽飛快的套上衣服跑去告訴孫錦枝和阿黎。
打漁的小伙子看著眼前的兩人說道︰「那個人叫你們游回去,他現在沒有時間理你們二蛋和虛竹對視了一眼兩人想到可能被二丫和城陽揭穿了他兩的鬼把戲。
二蛋付給打漁郎一百元的撒謊費後,正準備離開時,打漁郎的手機響起來了,他一看是陌生電話正打算掛掉時,卻被二蛋看到那是阿黎的號碼,他讓打漁郎不要忙接而是跟他耳語了一陣,打漁郎听後皺著眉,二蛋立即伸出五個指頭,打漁郎很不情願的接通了電話。
阿黎等了很久對方都沒有接電話,她以為是雪麗在寬她的心,就在她失望的淚水再次流下來時,電話接通了听見對方說道︰「誰啊?我正忙著呢?」
「請問,你是不是剛才從黃河里撈出兩個人啊?」阿黎聲音顫抖的問道。
「是啊,他說他叫二蛋,不過現在看起來好像沒有氣了,我正準備把他們丟進河里喂王八打漁郎邊說嘴角邊扯感覺他說得非常艱難和痛苦。
「兄弟,你不要丟等我過來接人好不好?,我給你十萬的辛苦費如何?」阿黎急得大聲說道。打漁郎听到對方說出的話嚇得一跌坐在沙堆上,電話也被這一跤跌斷了。
二蛋跟虛竹見打漁郎像是見到鬼一樣看著他兩,虛竹上前問道︰「小哥,你怎麼啦?」
「沒有,是電話里的女人說給我十萬好處費把我嚇的摔跤了,你們不會是想害我吧,我可沒有想過要這麼多錢啊,不過二蛋你的五百是不能少的,我這輩子二十五年都沒有說過今天這麼多謊話,真是罪過。還有她們說馬上過來接你們,不過就你們這樣就不怕穿幫嗎?」打漁郎在擔心自己被上套的同時也不防提醒這兩個看起來很陽光的小騙子。
虛竹說︰「要不我們兩到黃河里去泡一會兒,不然等會兒會死得很慘的二蛋跟虛竹拉著打漁郎的船舷將自己泡在黃河水中,渾身都被黃色的河水侵染,打漁郎說︰「你們的頭上沒有黃河水,恐怕瞞不過別人
兩人再次沉入水中讓冷涼的黃黃河水將自己染成淡黃色。就在他兩做準備工作時,別墅里也開出了數輛豪車向打漁郎所在地「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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