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要他們,該怎麼相信呢?
楚千顏他們听完,卻也是給不確定起來,不知道該如何來給楚逍遙的要求,來作出一個答復。
此事,先不論真假,光是楚家修煉禁地六字,就值得他們深思。
一個宗家的修煉禁地,他們已是相當熟悉,在玄溟大陸尚且令人忌憚,又何論玄幻大陸呢?
楚逍遙一人,可謂是單槍匹馬,就算給了他爆破丹,又如何能將他的朵兒,給順利地救出來?
他的玄階,也只是六品仙級,在內門如此多的高手中,只怕他想保命,都會是一個未知數。
而這樣的他,被楚家寄予厚望的他,既然被大家同意掐斷了他的愛情,又怎麼還會有人,站在他這一邊呢?
他這種做法,無異于飛蛾撲火!
更何況,萬一是假的,他們又該如何?
爆破丹的存在,其實是很多人都見識了,在玄幻大陸的人已經見過不少後,他們對它的擔憂,也只能放在心底。
畢竟,這片玄幻大陸,他們能夠收集到的原材料是已經盡了全力,可數量,卻並不是那麼理想。
這樣一來,是勢必有很多人的身上有這些材料,而他們最怕的,就是有人聞味而制,同樣的用來對付他們。
這樣的經驗,在玄溟大陸已經有過一次了,唯一讓他們值得慶幸的,就是超級炸彈的配方,就算他們再聰明,也是煉制不出來的。
要知道,超級炸彈,是用冥魂戒里的珍稀藥材,在這片大陸可以說是絕跡,他們提升了功力後,就只給專造超級炸彈了。
而以防萬一,爆破丹還是盡量少用為好,越少一人聞到,就越對他們有利。
且問題的關鍵,還在于他們給了爆破丹,這楚逍遙,又如何靠他的力量來救人?
「逍遙公子,你打算……」
楚千顏沉吟了一下,正想開口問他,可誰知,楚逍遙卻是頭一歪,給真正的睡了過去。
靠,見過說酒話還似這麼清醒的嗎?
楚千顏他們吐糟,而鳳不棄,在探了探他的鼻息後,是給正確地下了結論,委實,是醉過去了。
也是的,不醉才怪呢?
楚千顏他們看了看桌上的酒壇,見三分之一,都是他一個人喝完的時候,不由得在心底嘀咕了一聲,暗罵這也是只小狐狸。
這楚逍遙,不會是借酒發瘋,想要他們體諒他的苦衷吧?
而求和的目的,真正的,還是為了爆破丹?
「走……」
沒有機會再探清真假,他們派了身材最魁梧的南宮瑾背著這個醉漢,給回了他們在鯤鵬學院的居所。
「逍遙公子……」
只是,他們在送他回逍遙閣的時候,卻給踫上了一位不速之客,只見月夜下的鳳幽蘭,如幽靈般,突現在他們的面前。
她的眸底,晃動著一層莫名的情緒,眸光落在大醉的楚逍遙身上時,又似給添了一絲哀怨。
這個男人啊,是什麼事情,需要他將自己喝得大醉!
不就是輸了一場比試嗎?他楚逍遙,何至于被塵世,給玷染了他高潔的本性?
鳳幽蘭是知道,楚逍遙是何等不顧世俗的一個人的,見得他此等的模樣,竟是忽然發覺,她一點也不了解他。
為敵這麼多年,她自詡他倆是惺惺相惜,可當這樣的時候被排斥在外時,她竟然會感到一股心痛。
是的,她心痛!
出于女人的直覺,她認為是和女人有關,看他緊皺的眉宇和淡淡的哀愁,就似知道了。
只是,可恨的是,他是什麼時候,也給有了記掛于心的女人呢?
「呵呵,幽蘭小姐,你是想幫我們送他回去嗎?」
見她如此,楚千顏他們是給不約而同,一個眼色就將楚逍遙放下,想要看看這個酒醉的楚逍遙,是不是真的給醉了。
據他們所觀,這個鳳幽蘭,只怕是一顆芳心,早就系在了他的身上,且讓他們看看,到底是與楚為敵的鳳家小姐能勝,還是他心中的朵兒能勝呢?
他已經醉不知人事了,若能發生點酒後亂性什麼的,還真真是有好戲看了。
「幽蘭小姐,我們來扶閣主吧……」
只是,他們想看好戲,最終還是沒有得逞,鳳幽蘭還剛走到門口,就有幾個逍遙閣的弟子,給迎了出來。
沒勁!
楚千顏他們看著鳳幽蘭郝郝地離開,是在心底紛紛嘆了一口氣,給回了他們的居所。
誰也沒有注意,在他們隔壁的院子,有一個五官長得和楚逍遙有五分相似的男子,和一個女子靠在牆頭,將這個院落的動靜,給看了個全。
他,就是楚家天龍閣的閣主。
楚家的二少當家楚雲迪是也。
「朵兒,你說,你讓他神魂顛倒了,可本少爺,怎麼就沒看到呢?」
他撫模著女子的臉,眸光幽幽,說出來的話,卻無端的帶著一絲寒意。
「二少,你不信我是嗎?」
名叫朵兒的女子,似是瑟縮了一下,半晌才擠出一句,還將自己的身軀,給擠近了楚雲迪的身體。
她就是一顆棋,而棋子的命運,是她無法掌控的。
這麼多年來,她易容裝扮一直在他的身邊,可卻無法告訴他,她就是朵兒。
只因她,早已是殘花敗柳!
而她錯就錯在,愛上了不該愛的人!
「朵兒,我信你,去,再到他的夢中去吧……」
而楚雲迪,只是深沉的一笑,並沒有發表什麼,叫名叫朵兒的女子,以他派過去的侍女身份,前去服侍楚逍遙……
這一夜,楚逍遙是又給夢到了被關在「楚家修煉地獄」的朵兒,听著她悠長的嘆息,看著她楚楚可憐的眼神,他痛苦得……一躍而起。
「是誰?」
躍起來的時候,他看到了一位少女驚惶而走,他下意識地,覺得就是他的朵兒,可拉住一看,卻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
「原來是你……」
等她的正面被揪出來後,楚逍遙無趣地放開了她,這個女子,不過是二弟一心,想要送上他床的奸細。
哼,那又怎麼可能呢?
只是,他剛剛,為何會覺得如此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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