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什麼?
逐如意愣住,還沒想好怎麼開口,花上歌略顯慍怒的視線,就已掃過他的全身,「你瞧你,要人沒人,要才沒才,要地位沒地位,長得跟個傻二一樣,連打架都不是她的對手,你這樣的男人,有什麼能力來保護她呢?」
嘎嘎!
此言一出,楚千顏是給听出了幾分違和的味道,鳳不棄則在滿月復的看好戲中,不動聲色地掃了龍希傲一眼。
憑他的直覺,這個孩子定是花上歌的,只是眼前這個女人,見事情敗露後,是急于給自己的孩子,給找個爹了。
那他……又究竟要不要提醒一下某人呢?
看他的樣子,應該是還不知道自己已經當了爹的。
是啊,他為何這麼激動呢?
不止他如此,連一旁的龍天傲,也是微眯著眸看著花上歌,冰冷的眸底,閃過諸多往日的畫面。
他可是見過妹妹……從花上歌房間出來的!
「你是誰?」
在他們的各懷心思中,逐如意是終于想起反擊了,眉梢一皺,有些不悅地看向花上歌。
听希傲的叫法,他不應該是花宗才新上任的宗主嗎?
可一個宗主,又怎麼會如此不計禮數地,在這里對他進行爹娘式的審問?
這種感覺,真的好奇怪噢!
哦買嘎!
還真是個傻二啊!
只不過,他奇怪,花上歌卻是咋舌,原本一氣呵成的呵斥也似接不下去,用你就是傻二的眼神,不屑地看著逐如意。
可惜了,一張臉倒也長得端正,可這傻乎乎的氣息,怎麼會讓他擁有這麼大的勇氣呢?
竟然還給跑到人家的廂房門口示愛來了!
「宗主大人,你一不是希傲的爹,二不是希傲的哥,三不是希傲本人,你為何認為我不足以保護她呢?」
只是,他郁悶,卻是下一句又听到了他這輩子最為郁悶的話語!
蝦米,為何認為不足以保護?
你老倒是說說啊!
花上歌被氣得臉紅脖子粗,邪佞的嘴角給牽出一抹抽搐的弧度,然後如同仇敵般瞪著逐如意,想讓他的嗆嘴,給說出一個令人信服的理由來。
真是的,還說什麼不是她爹不是她哥的,這是她花宗的人好不好?是他的半獸人族手下對不對?
「希傲,也許我的玄階,如今還不足以保護你,但我會努力修煉的,在你有危險的時候,絕對會給你墊背而毫不怨言……至于這位宗主說的,要才沒才,要地位沒地位的,我覺得只要希傲喜歡,就一切都不是問題
「我不會花言巧語,但我會用一顆真心待你,你的孩子,就是我親生的孩子一般,若有違此誓,我逐如意……願受天打五雷轟!」
可是,在他的忿忿中,逐如意卻是說了一大堆的話,其表真心的程度,讓一旁的楚千顏,都給看得羨慕起來。
這個男人,委實實誠了點,可這樣可貴的品質,她敢擔保,以後他的人生,定然不會太過平凡。
也許大紅大紫,還確實沒有這個能力,可找個地方和龍希傲相親相愛,過上一種平凡幸福的生活,他還是可以做到的!
其實,平平淡淡才是真不是嗎?
「你發什麼誓?你以為你發誓就可以騙到咱們花宗的人了?」
只不過,她覺得還好,花上歌卻覺得被踩到了尾巴,有一種莫名的心慌,從他的心底蔓延開來。
真是的,他還沒有確定這個孩子是不是他的呢,這個男人是在這里添什麼亂?
還什麼天打五雷轟的,怎麼不一個炸雷,就將你轟到九霄雲外去。
花上歌是無語透頂了,可更令他凝噎的,還有龍希傲那種冰冷漠然的態度。
她就半躺在那里,略顯柔弱的五官看不出神色,可他卻因為這樣的女性打扮,給起了從未有過的慌亂。
一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龍希傲的蠱惑力,也真心不是差的。
你看,白脂黛眉,如霜的唇角如掛著一彎冷月,略顯清冷的眼神也似顯得她不食人間煙火,而此時無比羸弱的氣息,更是讓人的心底,升起愛憐的保護。
那種感覺……就似心癢癢的,令人忍不住想要幻想,征服這種冷美人的刺激。
花上歌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劣根性又犯了,還是記掛著她到底是不是懷了他的孩子,總之在這一時刻,他對她的感覺,就給變得莫名起來。
「你回去吧,有什麼細節,明天找我哥來說……」
只是,他給心癢,龍希傲卻已經淡淡地迎向了逐如意,表示同意的話語,已經從她的唇間傾瀉而出。
也許這樣的男人,委實不是頂天立地的漢子,可他對她的這片心,已經足以讓她感到踏實。
其實,她不求別的,只求……一生一世一雙人罷了。
他對她的執著,讓她想起了花上歌對楚千顏的貪戀,只要想到有一個男人也會如此牽掛著自己,她心底最後的堅持,都在慢慢的松動。
是時候了,她的孩子,畢竟還是需要一個爹!
她不是沒有想過,別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可最終她還是舍不得放棄。
既然這樣,她就得提前給自己的孩子找爹,以免他真的生下來的時候,會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是事到臨頭才給抓了一個爹。
孩子只有一個月而已,她需要說服自己來接受一段感情,而她既然要重新開始,就不會選擇最為無奈的時候。
說白了,其實,也是想讓自己死心吧。
早一點定下來,心底就不會心存幻想,且她還想看看,這一決定下去,是不是她真的可以做到心靜無悔?
啊?
就這樣決定了?
她這話一出,是給引起了其他五人的不同反應,等逐如意歡天喜地地奔出去後,楚千顏懷疑的眼神,在欲要噴火的花上歌和一臉淡定的龍希傲之間巡梭。
如若說事到如今,她還沒有看出些許端倪,那就還真叫不是她了。
花上歌如此的反應,一切都給指向某一個事實!
那就是,龍希傲的孩子,應該也許可能大概差不多就是他的!
且這個機率,還是百分之九十八!
只是,他這個機率,是給何時誕生的呢?
「龍希傲,你……」
在她的猜疑中,花上歌是給轉向了龍希傲,不顧她還有些蒼白的臉色,有些壓抑不住地,怒吼出聲。
真是的,見過這麼想要嫁人的女人嗎?
既然嫌羞,又為何會做出這種昭告于人的事?
有身子了,她可以選擇呆在花宗,何必到學院來,來給自己匆忙間選夫呢?
花上歌此時,是完全說不清自己的心情,只覺得肚內有一股無名的火焰,快要將他燃得爆炸。
「宗主,這是我的私事,你不是我爹
可是,龍希傲的心情,卻是淡定得很,偏頭說了如此一句後,視而不見地閉上了眼楮。
別了,花上歌!
既然你來了,就讓這出戲,給落下還算圓滿的帷幕吧!
其實,她只是想……想斷了自己的後路而已。
而今日在他的面前把自己嫁掉,她就不會再……在午夜夢回的時候,再給夢到那火熱的一晚了!
「龍天傲,不許辦!」
花上歌可能是被氣著了,衣袍一甩就給走了出去,而鳳不棄和楚千顏跟在身後,以一種事外人的狀態,並沒有出聲發表任何的意見。
這樣的事情,是誰也不好妄自斷言的,心底的猜測,也終歸只能放在心底。
且不說花上歌是不是她孩子的爹,光他這種煩躁又似逃避的狀態,就給值得他們深思。
按如今的情況看來,花上歌自己也是不敢肯定的,而比起他的猶疑,他們也覺得,那個逐如意會是龍希傲更好的選擇。
受過傷了,就不想再受傷,心底有人的花上歌,是誰也不知道他何時會付出真心,而這種不是百分百的愛情,作為哪個女人,又都願意心甘情願承受呢?
且如今,就算在一起,也只是看在孩子的面上。
這樣的負責,就會讓龍希傲,更為的不屑了。
楚千顏和鳳不棄是給知道,龍希傲骨子里的那份驕傲,而她這麼早就做出決定,只怕是早已看透花上歌,無法給予她純粹的愛情。
想不到,這龍希傲,竟也是一個如此果敢之人!
他們唏噓著,是給回了自己的庭院,沒再去理會暴走得不行的花上歌。
「說,孩子是不是我的?」
而黑夜,又給很快來臨了,在外面閑逛了一圈,卻發現無處可去,還似頭疼得不行的花上歌,終于在入夜的時候,給再次回了龍希傲的廂房。
他們的廂房,共是三間的,一間住著龍天傲,一間住著龍希傲,而兩人的中間,是用來會客的小廳。
平時做飯菜,都是有廚房的,龍天傲和龍希傲才來不久,花上淺也並未給他們安排下廚的任務。
畢竟,龍希傲懷孕了,而花上淺,在目睹了這一事實後,是絕對不會再這麼不近人情的。
也因此,花上歌是直接模入了龍希傲的房間,且在龍天傲想要闖進來時,無比威嚴且設了一道結界地,命令他給退了回去。
「不是
這樣一來,就給只剩下他們兩人了,龍希傲淡淡地吸了一口氣,平心靜氣地回答著。
若是為了孩子,又有什麼必要呢?
「看著我……」
听著這太過直接的答案,花上歌本應松了一口氣,可心底的某處,卻還是不放心。
他死盯著龍希傲的眼楮,用手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再對著他的臉,給吐出「不是」這兩個字。
若是真的,他會轉身而逝,若她敢遲疑,那明天就算殺了那個男的,他也不會讓她得逞。
「不……」
只是,出乎意料的,龍希傲並沒有任何的遲疑,遲疑的,反倒成了花上歌。
也不知到底是何情愫的催動,他竟然在龍希傲即將吐出「是」字的時候,給覆住了龍希傲的唇。
「嗚……」
龍希傲沒有想到,出于本能想要伸手去推,可如今柔弱的她,是哪里經得住花上歌的攻勢,不到那麼一小會的時間,就被他吻得七葷八素了。
是的,暈!
委實很暈!
這一吻,是不知給持續了多久,依稀只能感覺到,花上歌就像一只凶猛的獸,吞噬了她所有的感官。
由最初的凶猛,到後面的溫柔,再到接下來的意猶未盡,她似乎听到了自己狂亂的心跳。
「你說謊!」
花上歌自己,是也給好不到哪里去,抬起一雙情緒莫名的眼,緊緊地盯著身下羸弱的人兒。
是的,他剛剛強迫了她,可強迫的後果,卻讓他自己都覺得心驚。
不知為何,吻她的時候,他竟然給覺得……似曾相識!
那種魘足的,似是無比滿足的心情,和那場春夢無痕中,給清晰的重合在了一起。
如今的他,早已不是未嘗情事了,那般醋暢淋灕的感受,經由那一個無比徹底的夢晚,他是給體驗到了一種極致的境地。
以至于後面的無數個晚上,他都會懷疑,到底是不是一場夢!
而如今的事實,是在提醒著他,說是夢的說法,完全就是他的一廂情願!
你看,龍希傲那麼高傲的人,在他吻過她後,竟是沒有太多異常的反應,就似他的輕薄,在她的眼底無所輕重一般。
而這樣的事實,只能說明一個可能!
那就是她……也曾有過這樣的體驗!
而且,還是跟的一個人!
要不然,就算再冷傲的女子,遭受了不熟悉的男人的輕薄,多少都會惱怒于斯的,而她在決定明日就要嫁人的時刻,還對他的侵犯未曾置喙,不就是說明,那夜的那個女人,說不定真是她嗎?
「我沒有!」
只不過,他給猜測,龍希傲卻是回了神過來,一臉嫌棄的抹了抹嘴,努力壓下心底的那抹狂跳。
尼瑪的,她明明害喜的,可為何他剛剛吻她的時候,她竟給忘了這麼一回事呢?
難道她的身體,比他的心更容易投降于他?
她是給想起了那個火熱的夜晚,在她痛醒過來發現是他後,竟是沒有推開他,與他一起共赴了那一場**,說不定就是她的身體,已經被他給率先征服!
可,那又如何呢?
說不定,只是一個少女的懷春心思而已!
龍希傲給淡定了,花上歌卻是忽地又閃出了房間,急匆匆地向著楚千顏和鳳不棄的院落,給疾逝而去。
「我給你來按按腿,來……」
千顏戰隊的院落里,如今是給靜悄悄的,除了白家的七姐妹,是按照楚千顏他們制定的訓練計劃修煉時,只有一間廂房里,給響起低沉而柔和的話語。
這……正是伺候楚千顏沐浴的鳳不棄。
他們回來後,就給各行修煉了,鳳不棄去了冥魂戒,而楚千顏,則靠著體內的玲瓏蓮珠,給吸收著天地間一切光華的力量。
這個寶貝,事到如今,她也可以確定是楚逍遙的私下之物,也許在他的心底,早已有了離開楚家的打算了。
而兩人修煉了一番後,是給出來用了點晚膳,還將一個勁地叫著無聊的楚無邪,給送去了不歸樓的掌櫃那里。
那個逐非花,是這些日子又給來了不鬼城了,他想念楚無邪這個師傅,誓將他打倒為目標。
也因此,這樣一來,楚無邪是和別人無聲論劍去了,知道在掌櫃的庇護下兩人不會有事後,他和楚千顏兩人,給回來甜蜜地過起了兩人世界。
要知道,如今的冥魂戒里,是有著一大批修煉的人馬的,而如此靜悄悄的院落,也是特別適合于奸情的發揮。
鳳不棄心血來潮,想要替楚千顏沐浴更衣,而提了幾大桶的熱水讓她躺在超大號浴桶中後,他給盡心盡力地,給她服侍起來。
如今的楚千顏,已經懷有身孕一月有余了,而根據醫者的診斷,最初的三個月里,最好是不要少兒不宜。
這是楚千顏堅持的,鳳不棄當然也不會冒犯,只是這樣獻殷勤,還真是苦了望梅止渴的某只了。
于是乎,他的聲音,給不自覺的帶了些沙啞的味道,眸光更是執著于水,不讓自己去受到那般美色的影響。
天哪……誰來可憐可憐他吧!
他都已經很久沒吃肉了!
可……為了他的寶寶,他得忍不是嗎?
呵呵,叫你自討苦吃!
楚千顏當然給知道,鳳不棄如今全身的難受,但還是伸出了腿,給放到了他的身上。
如今的他們,是給身坐在浴桶中的,她的衣衫已經月兌光了,他卻穿著衣裳,渾身**地替她按摩。
本來,這樣的不公平,楚千顏是不想接受的,可想到他若也是月兌光,難免會發生情不自禁的事情時,她又給打住了心底的想法。
幸虧,他這一種服侍下來,是給中規中矩,除了眼神變得越來越熾熱,呼吸變得越來越濁重外,是沒有任何的異常。
當然,這些,都是某種情動的痕跡。
包括他適才,那無比壓抑又似享受的聲音。
「千兒……」
果然,等他從頭到尾,將她的身體都給熟悉了一遍後,本是將她撈出水中的他,還有不耐地咬上了她的唇,想要爭取一些吃肉之外的福利。
「嗯……」
楚千顏沒有拒絕,賴在他的懷里享受著他的親吻,這樣甜蜜和祥和的時候,總能激發她心底那根柔情的神經。
何況,她也是有需要的。
逗弄逗弄鳳不棄,不是會更為好玩嗎?
如此想著,楚千顏柔若無骨,任由失控不已的鳳不棄在她身上游移,直到他的呼吸聲變得極為的喘重後,她才得意地挑了一下眉梢。
哈哈,這種只能看又不能吃的感覺,足夠抵消那些被他做得求饒的夜晚吧?
「千兒……幫我……」
可她的幸災樂禍,未免來得還有些為時過早,鳳不棄看著她瀲灩的眸底那份狡黠,心頭一動地,不願意這樣放過她。
真是的,這樣難熬的夜晚,已經不知過了多少個了,再這樣憋下去,只怕等她順利生產,他都快要失去功能了。
久而不用者,磨之!
啥?幫他?
他想得很美,楚千顏卻是圓瞪了眼眸,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在腦中猜想著他所知道的花樣。
據她所知,這些古代的男子,也是盛行男女之風的,甚至圖,比現代的書籍還畫得大膽。
但是,他們的招式,應該比較有限吧?
那他是想她用手,還是給用嘴呢?
楚千顏不確定,這個知曉太多現代之事的男人是不是還給知道這些其他的渠道,竟是滿眼好奇地,給掃過他膨脹的某處。
由于坐在水里,他的衣衫也算是貼在身上了,反應之下,想要遮掩也是不可能的。
「要怎麼幫啊?」
看到這,她給起了淡淡的捉弄之心,又似透著淺淺的不忍,有些半開玩笑半當真地,期待著他更多的閨房樂趣。
她知道,鳳不棄並非不尊重于她,相反這麼熱烈的表現,是任何一個深愛妻子男人的正常反應。
若他對著如此的她,還是沒有任何反應的話,她都要給懷疑,他是不是去外面吃飽了。
而他這樣的壓抑,是給了她不用言喻的答案,且他含著熾熱的眸底,也能輕易地撥動她的心弦。
忍十個月,對于男人來說是痛苦的,古代的男人用納妾來滿足,現代的,則換成小三了。
也因此,他偶爾的一次,她還是不介意滿足的。
「算了,千兒,水會冷,你可不能受了風寒……」
只是,在她隱隱有了動搖之際,鳳不棄卻又似平穩了下來,深呼一口氣後,有些艱難地,抱著楚千顏出了浴桶。
如今的天氣,已經是十一月底了,秋高氣爽已經到了尾聲,怕是嚴冷的冬天,很快就會拉開它的序幕。
她幫他,也不可能只是一時,若是由于他的貪歡,而讓她的身子受了風寒的話,那還就真是……得不償失了。
他說過,要好好照顧她的,而在這段日子,他又怎麼可以……再逞一時之歡呢?
「真的不要?」
楚千顏給感動了,摟著他的脖子嬌嗔而言,只是身軀很快就被她的衣褸所覆蓋,很快的就被穿上了衣服,放到了絲滑的錦被中。
而他自己,則是在那麼一瞬間,月兌去了濕衣隨意套了一件,給小心翼翼地,先行服侍她入睡。
「不要了,睡吧……」
鳳不棄望著她,眸底滿是濃得化不開的柔情,而在窗戶的外面,花上歌听著他們的甜蜜閨趣,忽而又給閃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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