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四章︰禽獸本性!
方樂樂都要被平南王逼瘋了,更恨自己為什麼非得要急于去找陰老板定布料,不是方樂樂非得今天出門,但是要是再不出門,前段時候誤了些時候,再不定料就無法按時交貨了∼沒有想到昨天晚上才見過面的平南王今一大早出門又被他堵住了∼不過讓方樂樂放心的是這家伙終于不找自己說著火的事了,但他確又重新開始再一輪的逼婚行動,永遠都想不明白他已經與自己半點關系也沒有了,張口閉口的本王妾氏,要是哭好使,方樂樂真想哭給他看,她是真的沒有高攀的心思好不好?此時二人簡直可以說是怒目而視了。
「喜歡?愛?說的好輕松!你懂什麼是愛?你的愛充滿了索取與自私,你有沒有想過,你到底是愛我還是愛你自己心里的那種征服與佔有的感覺?你這種自私霸道的王爺,我是不可能嫁給你的,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快放開我!」滿目的鄙夷牙尖嘴利的頂了回去。先時平南王見到自己怎麼說還顧極點本身王爺的身份,怎麼說還是不會死逼著自己,如今他簡直性情大變,跟本就不在呼他那強大的面子問題了,簡直就是地皮流氓外面超極自大狂的在住體現∼那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看上你那是你的榮幸的嘴臉,讓方樂樂恨不得撕裂了他那張狂自己的表情說著死不要臉的話∼想死的心都有了∼
「怎麼不可能?別忘了你可是本王的妾氏,是你對不起本王在先,你差點沒讓王妃肚子里的孩子小產,你可知道,那可是本王唯一的子嗣!本王現在都不怪你了,你還想怎麼樣?別在任性了,以為那一紙休書就真的能與本目斷的干干淨淨!本王可以休你,就可以撕毀休書!」簡直太自以為視了,根本不了解情況說的話全任想當然∼就因為他高高在上的地位,就完全無視事實真像∼簡直神精病一個∼二人只要一見面,就一定會圍著自己根本就是他的一個追妾這個根本不存在的事實無事取鬧般的扯閑蛋∼簡直就是惡心自己。
「口口聲聲說喜歡我,你對我了解多少?到現在還沒弄清楚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就敢說愛我!這就是你的喜歡,你平南王式的愛,這種愛我一個弱女子是萬萬受不起的,你還是別發瘋了?快放開我!」
「本王若是不愛你,怎麼可能如此的容忍于你,我的容忍與包容對你來說是什麼?自己又是怎麼作的?說我瘋了?我是瘋了,眼見自己的女人在外給我招風引蝶,讓我怎麼能不發瘋!」張口閉口的都是對方的不是,而他自己有多麼的心胸寬大的不與自己計較?
「我招風引蝶我願意,那也是我的事!別忘記了,我與你半點關系也沒有了,別在這發瘋跟我胡攪蠻纏,我不吃這套!你一個堂堂的大王爺,難道連國法都忘記了?這里是我家,你再不放開我,我對你不客氣了∼!」
「哦?怎麼不客氣?告官?本王就是管理官員的,打我?怕你會累著!不是我說!丫頭,你還是太小,太不了解男人了,難道沒有人告訴你?男人被惹火了是什麼事情都干的出來的!到那時嬌弱無力的你,只能吃虧!不過你放心,本王會對你負責的∼!」要瘋了,簡直獸性思考∼太讓人無語了∼
「放開我∼救命啊∼!」平南王的心都讓方樂樂氣抖了,這還是第一次自己這麼發自內心的想要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竟然還敢喊救命?這簡直就是個天大的諷刺,自己堂堂一國王爺,竟然如此是被自己的女人不待見!視自己如狼!只覺得心里的火像被澆了油一般呼呼的往上竄,只想把她壓在身下,讓她好好明白明白,她到底是誰的女人!
「丫頭,你怎麼就這麼不開竅呢?就算你叫破喉嚨又有什麼用?試問,這大趙國那個敢管本王的閑事?更何況這還是我們夫妻間的事!」最標準的流氓語言,在高高在上如神邸般的臉上說出來簡直就跟笑話無異∼
「你?混蛋變態瘋子,禽獸!你不放開我,當心我告你∼!」方樂樂被逼的連現代人用的最多的一句話都用上了,連自己所處的環境都忘記了,可見這會都怎麼樣的神志不清了,真正的氣暈了頭。
「現在本王終于知道這世上怎麼有那麼多的禽獸了,原來都是逼出來的,看著眼前的軟玉溫香不得入懷,卻要死守著什麼鬼教條,只要得到你,本王寧願做上一回禽獸∼!」方樂樂一听這話心都碎了?沒想到這個道貌岸然的堂堂親王,竟然連這種無恥之極的話都說的出來,天底下還有這麼不要臉的混蛋東西,簡直禽獸不如,虧他還有這自知之明!
自己落到他手,看來是沒得救了,現在終于明白什麼才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暗暗後悔自己的不理智,不該激怒這只禽獸!現在後悔也晚了!
「你?你?」方樂樂突然感覺一陣的玄暈,被氣的,感覺自己的腿都軟了!沒想到牙尖嘴利的自己,竟然讓這混蛋氣的說不出話來!
「你怎麼你?這麼無恥對嗎?本王就無恥了,讓你也知道知道本王前段日子是怎樣被你氣的肝痛的!這麼容易就被本王氣倒了,這可不像你方樂樂的脾氣了!」說不出話來了,只能用怒目而視來表達此時心里的憤怒。平南王確輕輕的淡然一笑,似剛才那些不要臉的話都是別人說的一樣,半點羞恥感也沒有一臉的坦然∼
「你怎麼了?別嚇本王,不會這麼容易就讓本王氣暈了吧?氣本王時的囂張氣焰都跑哪里去了?人不大,氣性可不小!」伸手扶住方樂站不穩的身體,方樂樂氣的發抖的樣子終于讓平南王這些日子被方樂樂氣的倒仰的郁悶心情終于大好了。但正想著進一步實行自己的計劃時沒有想到突然被人打斷了自己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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