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情改命,逆天姻緣!」憂雨神女一臉深沉的說道。
羽皇聞言,並沒有追問,而是大喜。因為他深知,憂雨神女是絕對不會具體告訴他們怎麼做的,否則逆天改命的後果就要全部附加在憂雨神女身上了。
「多謝憂雨神指點,此番恩情,我羽族上下銘記于心,他日如果憂雨神有需要,只需說一聲,我羽皇必定報今日之恩!」羽皇說著,將早已經準備好的乾坤袋給了憂雨神女。
憂雨神女接過乾坤袋,看了一眼,依舊一副聖潔模樣道︰「羽皇,好自為之,我要回去了!」
「恭送憂雨神!」羽皇含笑,眼看著憂雨神腳踏祥雲,撕裂空間而去。
「忘情改命,逆天姻緣?」太夫人抱著本已昏迷的羽夢雨,一時間皺起了眉頭道︰「皇兒,你怎麼不再詢問仔細點?」
羽皇道︰「母親,就算我問,人家也不可能說的。我已經差不多知道該怎麼做了。」
太夫人忙道︰「皇兒,你準備怎麼做?」
「母親,你也看到了,如果繼續讓雨兒和那鐘馳在一起,將來不單我們雨兒要遭劫,灰飛煙滅,連我們羽族也要血染長空。」羽皇後怕的說道。他做夢都想不到,今後的鐘馳,居然有能力血染羽皇城。
然而,羽皇更加不知道的是,今日他所看到的不過只是一瞬間的畫面。連憂雨神女都無法知曉其中緣由,最後所謂的指點,不過是憂雨神按照一般的六等妄情劫的解法,而說的辦法。
「皇兒的意思,是要阻止雨兒和那鐘馳來往?」太夫人搖頭道︰「雨兒的性子你也知道,只怕沒有那麼容易阻止的。」
「忘情丹!」羽皇說道︰「我會親自為雨兒煉制一枚忘情丹,讓他忘記有關鐘馳的一切。」
「啊!」太夫人一驚,隨即只能夠輕嘆一聲,喃喃道︰「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不過,這也只怕是治標不治本的法子。雨兒會愛上鐘馳一次,就會愛上第二次,忘情丹也只能夠是一時的暫緩之計。」
「母親,這個你就不要擔心了,一會你安撫雨兒的情緒,這忘情丹的事情,千萬不能夠讓她知曉。」羽皇叮囑道。
皇宮內,一個內閣之中,羽皇叫來林遠秋,正是當初在斜月谷一路暗中保護鐘馳的黑衣人。此人也是羽皇最信任的心月復,實力強大,羽族能夠如此太平,很多功勞都要歸功這個人。
「皇,你找我?」林遠秋行禮道。
「遠秋,有件事我要你去辦!」羽皇說道︰「你馬上離開皇城,尋找當初那些從鐘家囚牢里逃出來的人。」
「皇,你是要將他們斬草除根嗎?」林遠秋好奇道。
「不,你告訴他們,這段日子我的本尊會離開皇城。最重要的是,要告訴他們天羽五神之一的鐘馳,是鐘家之後,而且還身具神王血脈。」羽皇喃喃的說道。
林遠秋臉色一變,頓時明白了羽皇的意思。心中更加好奇了。羽皇這意思,很明顯是要利用昔日鐘家囚犯,對于鐘家的仇恨,來暗殺鐘馳,同時還會危及戰王府。
「是!」林遠秋不敢過多詢問,答應一聲之後,便悄然離去。
羽皇看著空蕩的大殿,喃喃道︰「老兄弟,我也不想這樣做,可偏偏鐘馳是我女兒妄情劫的情劫所在,他不死,我女兒就會死,甚至我羽族根基都會因此動搖。」
「讓羅孚通過來見我!」羽皇隨即又找來了羅孚通,他沒有忘記,如今鐘馳可是封神殿的神種選手。
羽皇明白,鐘馳是天羽學院的學員,鐘家那些昔日的囚徒,根本沒有本事去天羽學院殺人。而唯一可能下手的地方,便是封神殿。而羽皇要做的就是給那些囚徒一些方便,放他們進入封神殿。
另外一處,昏迷的羽夢雨終于清醒了過來,可一想到憂雨神女預言出來的那幅畫面,鐘馳煞氣沖天,血染長空的樣子,一陣心疼之余,更害怕就此失去鐘馳。
「姥姥,不會的,鐘馳肯定不會那樣做的,這里面一定有什麼誤會。」羽夢雨淚光閃爍,臉色憔悴,緊緊抓住太夫人,好像只有太夫人能夠幫她一般。
太夫人想起羽皇對她說的話,自然明白了羽皇的打算。心中也只能夠默默的為自己這個孫女心疼。太夫人抱著羽夢雨道︰「傻孩子,難道你忘記姥姥跟你說的人定勝天了嗎?」
「姥姥!」羽夢雨一臉期待的看著太夫人。
「那憂雨神女已經告訴了我們的破解辦法,現在你父皇已經去著手辦了。沒人阻止你和鐘馳在一起,只要你注意,別讓鐘馳犯了‘親相殘’這句話就行了。」太夫人安慰羽夢雨。
羽夢雨自然沒有想過自己的至親,最疼愛自己的姥姥和父親會欺騙自己。頓時破涕為笑,說道︰「真的嗎?太好了!」
「姥姥,憂雨神女說的辦法是什麼?」羽夢雨好奇的問道。
「她說,妄情劫說白了也算是詛咒的一種,她會為你煉制一味丹藥,專門破除身上的情劫!」太夫人編了一個理由,听上去也好像真是那麼一回事。
「姥姥,太好了,我終于可以和鐘馳沒有顧忌的在一起了。我要將這個好消息告訴母親,母親听到也一定會很高興的。」羽夢雨說著,突然好像精神了,快速的跑了出去。
太夫人看著羽夢雨離開的背影,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趁著這個功夫,她去找了羽皇,將自己說的告訴羽皇,以免被羽夢雨看穿了什麼。
「娘!你是不是也為我能夠解除妄情劫高興呢?」羽夢雨趴在了一口棺材旁,一臉笑容的訴說著她認為最好的消息。
「娘,我看到那畫面的時候,真的嚇死了。不過我知道,鐘馳肯定不會無緣無故那麼憤怒的,肯定有苦衷,這里面肯定有誤會……」羽夢雨不斷的訴說著。
「恩?」突然,羽夢雨一臉疑惑的看著宮殿上居然突然飄下了一張紙條。
羽夢雨警惕的看著四周,這里可是禁地,任何人非至親之人,是絕對禁止入內的。羽夢雨看著空蕩蕩的宮殿頂梁,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好像這紙張是從天而降,穿過了宮殿而來一般。
羽夢雨舀起紙條,這一看,頓時臉色一變。上面記錄一種‘自殘魂魄,寄居于靈寶’的術法。而且,從上面看,這紙條居然是她母親留給她的。
「這是娘留給我的?」羽夢雨看著棺材里的婦人,頓時選擇了相信,因為她有妄情劫這件事情,除了父親和姥姥之外,根本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娘,謝謝你!」羽夢雨雖然不知道為何母親會留下這麼一張紙條,不過,卻按照紙條所說,自殘一絲魂魄,寄居在自己貼身攜帶的靈寶之中。
皇宮發生的這一切,遠在天羽學院的鐘馳卻是絲毫不知情。這一刻,鐘馳還在和角馬他們大塊吃肉呢!
「鐘馳,你想什麼呢?」五尺氈茹好奇的看著發呆的鐘馳。
「小弛哥哥,你不會這麼快,就想念夢雨姐姐了吧!」穆秀玲也在一旁打趣道。
「我看是真的,吃個東西都能夠走神,肯定是想小公主去了!」角馬也打趣的附和道。
鐘馳不由的白了一眼幾人,不過,他今天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讓他有些心緒不寧。
「我總感覺好像有什麼不祥的事情要發生一樣,這心里總是有些不安寧。」鐘馳如實的說出了自己的感受。
「有酒有肉,有吃有住,大好的日子,能有什麼不祥的?」五尺氈茹不以為然道。
「小弛哥哥,你是不是擔心雲龍會找你麻煩?」穆秀玲問道。
鐘馳搖頭,雲龍如今雖然修為實力大漲,可鐘馳還真不害怕。雲龍如果想要用鐘馳來當墊腳石,最後的結果,還不知道是誰被誰當了一飛沖天的墊腳石呢。
就在鐘馳說不出個所以然的時候,突然只見到羅敏敏從外面急匆匆的跑了進來,一臉著急的喊道︰「不好了,不好了!」
鐘馳等人見到慌張的羅敏敏,頓時都是一皺眉,鐘馳道︰「羅敏敏,你不是和火燭言去學院內散步了嗎?」
「是,不過火燭言現在遇到了老對手,現在正被人海揍呢!」羅敏敏解釋道。
「小弛哥哥,你說的不祥事情,不會是指這個吧!」穆秀玲也是一驚,沒想到鐘馳的感應這麼靈驗。
「估計是吧!」鐘馳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而是對著羅敏敏說道︰「老對手,你說的是宋善財吧!宋善財也不是一天兩天和火燭言斗了,宋善財還沒有能耐欺負火燭言吧!」
「是,宋善財是欺負不了火燭言。可這宋善財不知怎麼回事,居然請動了羽廷輝。」羅敏敏說道。
「什麼?羽廷輝?」鐘馳臉色一變,頓時站起了身子,羽廷輝可是天羽五神之一,火燭言面對羽廷輝,肯定會敗的很慘。
「我的兄弟也敢欺負?」鐘馳憤怒道︰「羅敏敏,馬上帶我去。」
羅敏敏大喜,有鐘馳和穆秀玲兩人在,她就放心了。頓時,一群人急匆匆的朝著天羽學院內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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