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惡心油膩短粗的手掌漸漸逼近自己的琴馨蕊心中滿是絕望。
「哈哈!小美人我來了!」
猥瑣男子半迷的眼中婬邪眸光恰似水般,因興奮變得扭曲猙獰的臉孔在琴馨蕊驚恐畏懼的眼中逐漸放大,嬌弱的身軀瑟瑟發顫,看到一個強大嬌媚戰士馬上在身下承歡,他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在劇烈的顫抖,他的每一絲靈魂都在雀躍。
就在指尖踫觸高聳胸脯的霎那間,身形有些發福的猥瑣男子後背冷汗淋灕,脖頸間鐵鉗般瓖嵌著一只修長手掌。
嚓!
頸骨碎裂聲中黯淡玻璃般眸子中似水般的春意逐漸消逝,有些錯愕、驚詫、不解的表情在瞬間凝固在扭曲的臉孔上。
啪嗒!
在猥瑣男子倒卻的尸體後露出一張年輕略顯稚女敕而又熟悉的臉孔,並不粗狂甚至帶有幾分柔韌的眉毛下,黑白分明的眸子星星點點。
哭花了臉迷惘了雙眼的琴馨蕊眼中升騰起一抹初生朝陽般的彤彤希望,嗚咽著搖著腦袋帶著幾分哀怨哀求看著木言,蒼白精致的臉孔更顯幾分楚楚可憐,讓人忍不住的心疼、憐惜、親近。
木言搖了搖頭,琴馨蕊的難纏他可是深有體會,皺起雙眉冷漠表情透著陰冷的殺意,想了想放棄了辣手摧花想法,並非眼前妙人太過讓人心動,而是他心中還有些疑問需要她來解答。
給了琴馨蕊一個稍安躁的眼神,身形輕晃如柳絮青煙未發出一絲聲響,整個人便消失在原地,向前方風霜男子逼近。
「閣下既然來了,何必藏頭露尾。」不緊不慢打量著周圍緩緩向前走去的風霜男子,突然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眸光平靜道。
木言晶瑩白的軀體中似有猛獸蟄伏,眼神平靜帶著一股凌厲不怒自威的氣勢緩緩走了出來,他的實力在覺源境圓滿階段已算真正頂尖,眼前的風霜男子不過覺源六重天巔峰,生命力連‘天才’還未必探得上,木言根本無需藏頭露尾。
「是你?」風霜男子露出一絲訝異之色隨即釋然,這些天能夠在這個地方徘徊的也就他們幾人,木言出現在此,完全不出他的意料。
「你是怎麼發現我的?」木言眼中露出一絲狐疑之色,他深諳隱藏之道,在這樣的環境中,自身實力更是強過眼前之人數十倍,還未逼近敵人百步之內便被發現,心中多少有些挫敗感。
「我並沒有發現你,難道你不覺得這里突然變得太過寂靜了嗎?」風霜男子看著木言面帶苦笑,同伴的習性他如何不知,尤其這樣的關頭他一聲未發,怎麼可能?唯有出事方才可以解釋這不尋常寂靜。
木言嘴角露出一絲苦笑,歷來尋求寂靜的他沒有想到有一天居然會栽在這上面,心中也悄然敲響一個警鐘,自己在某些細節把握還不到位。
「收起你的小動作,說吧!你們附近還有多少人?」木言翩了一眼眼前的風霜男子,捏著指甲沉聲問道。
風霜男子看著木言面無表情搖了搖腦袋,左手動作隱諱向右臂上的通訊腕表輕輕點去,全身肌肉恍然緊繃下蹲準備向後退去,木言身上散發的氣息凌然、磅礡是他十倍以上,以他的實力沒有半分勝算,嘴里卻是輕聲問道︰「你在堡中是如何隱藏實力的?」
「不知所謂!」木言臉色漸冷,就在風霜男子逐漸退去的瞬間,刮過一道死亡旋風幾個呼吸出現在他的身旁,帶著鱗甲的手掌斬過他的脖頸,整個頭顱伴隨著鮮艷滾燙的血泉沖天而起。
琴馨蕊臉色蒼白神色萎靡,襤褸的衣衫遮擋不了呼之欲出的妙曼婀娜身,強打精神露出令人憐惜的表情,眼神黯然看著木言。
木言擦了擦手上沾染的血跡,眼神冷漠陰寒看著琴馨蕊,沉重山岳般無形凝重的氣勢含而不發,過了許久琴馨蕊氣息越發虛弱,嘴角連連嘔出腥臭發黑的鮮血,斑駁傷痕累累的身軀裂開道道傷口,腦袋一歪徹底昏了過去。
木言神情有些不悅,但又顯得無可奈何,琴馨蕊的傷勢早已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原本覺源六重天的肌體退化至覺源四重天都稍有不如的地步,可想她的傷勢到了什麼地步。
追逐木言、遭受‘同伴’襲擊,各種應急藥劑早已消耗殆盡,尾甩不掉的敵人,身體沒有任何緩沖的時間恢復,傷勢越來越重,到了現在終于支撐不下去了。
木言嘆了一口氣,開始檢查琴馨蕊的外傷,或大或小的傷口遍布全身,有些傷口甚至潰爛有了膿瘡,木言心神凜然,看著她的眼神有了許些變化,這樣的傷勢還有如此韌性,當真讓他佩服不已。
隨著更加深入的檢查,木言由欽佩變為深深的敬畏,這樣的傷勢即便是他也未必可以撐下來,髒腑移位、肌肉拉傷、身體大半骨頭骨折、有些地方傷痕見骨、還發著高燒…………
琴馨蕊在璀璨搖曳火光中緩緩醒了過來,恍惚做了一個極其漫長的夢,卻又完全想不起這個夢點點細節,身軀瑟瑟有些發冷,朦朦朧朧渾渾噩噩精神沉沉悶悶向是清醒又像在昏睡中。
覆蓋在身軀上的衣襟伴隨著她的緩緩起身而滑落,冷風飄過竟感到沁骨森寒,低頭一看的她頓時面紅耳赤,上身未著寸縷,那高聳的嫣紅之處在空氣中,隨著自己的動作搖曳顫抖。
「啊!」
一聲尖叫驟然在靜謐的山洞內響起,聲音隆隆回旋,琴馨蕊眸中含著晶淚,發白的指節抓著滑落的衣襟將身前裹著緊緊得,酸痛難忍的整個身軀蜷縮在角落了。
「你醒了!」
酣睡中驟然驚醒的木言,略顯溫和帶著血絲的眼楮,從不遠處翻身快步走來看著琴馨蕊驚喜道。
「啪!滾!臭流氓,你對了做了什麼?」
琴馨蕊臉色蒼白緊緊抓著衣襟,隨手給了木言一個耳光,淚眼婆娑帶著哭腔抽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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