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忒特麼的嚇人了,花解語做出什麼匪夷所思的事情來,都不出奇。她不會要撕裂了自己,把普陀聖樹硬拽出去吧?
「嘿嘿嘿……」
花解語笑得相當的陰險,一步步向張天澤逼近,雪白的牙齒,老像是要撕咬獵物。
張天澤郁悶的站在那里,無奈的道︰「說吧,你想怎麼著吧。」
花解語妖邪的道︰「普陀聖樹對我來說,重要性等同于生命。只要拿到了它,我可以用最短的時間,突破到地皇的境界。你說,我現在會怎麼想呢?」
張天澤這次是真的有些懵了,情不自禁的道︰「你還能想什麼,一條船換來了一棵普陀聖樹,賺大發了。」
花解語得意的笑了起來,那樣子,簡直就是欠揍。
「沒錯,普陀聖樹我是志在必得的。不過,並不一定非要你的小命。我們可以做一筆交易,只要你同意,今後,我罩著你。」
這都什麼情況?張天澤頭疼要命,卻依舊強硬的道︰「除非殺了我,否則,別想把普陀聖樹從我的心田當中移植出去!」
「不不不,我不會把你的普陀聖樹移植出來。《》這東西雖然是珍貴如命,卻與我的體質相克。所以,它還會好好的呆在你的心田當中。」
越說越不靠譜,張天澤有些忍無可忍的道︰「你到底想怎麼樣,趕緊說吧。」
花解語收起陰險的笑容,道︰「我想,你對妖王應該有了一定的了解,我們的本尊命魂就好比你們奪舍重生前的那具肉身,它決定了我們來世的成就。
所以,我們一直都會特別特別謹慎小心的尋覓命魂宿主。不怕告訴你,江神是我命魂之前的宿主,是你害得我差點毀掉了奪舍重生這條路。拋開其它的不說,你是不是應該補償我?」
張天澤多多少少听出一點意思,怒道︰「你當我是什麼人?想在我的身上奪舍,做夢吧!」
花解語也有些惱了,道︰「你真是個榆木疙瘩,我奪舍你有個屁用啊?一個靈池期的小不點,出門就得被干死,我的心血不白費了?
我是要把本尊命魂寄生在普陀聖樹身上,由他做宿主。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最安全。以後,我還會保護你,你賺大了。」
听起來好像沒什麼壞處,但是,張天澤卻不能相信這個女人。♀道︰「現在說的挺好,萬一有什麼副作用,我就死定了。這件事免談,要不,你殺了我好了。」
花解語氣得臉色發青,道︰「你真不是個男人,給你機會都不知道珍惜。是不是認為,姑女乃女乃真不能把你怎麼樣?」
張天澤知道事情要糟糕,袖子里面的短刀,瞬間握在手中。不過,花解語如果真的要玩橫的,他根本沒有還手的能力。
還沒等做好攻擊的準備,眼前桃紅色的瘴氣暴起,耳門被人不輕不重的給了一下,意識瞬間消失。
花解語興奮的抱起他的身體,御風而去。
……
張天澤醒過來的時候,像是剛剛喝醉了酒,頭重腳輕,渾身說不出的難受。挑動一下眼皮,都十分的吃力。
這個該死的女人,到底在身上搞了什麼把戲?他心里不斷的罵著,同時,快速的調整仙力,恢復狀態。
等他六識全部歸來,一股並不陌生的妖邪花香,不間斷的鑽進他的鼻孔。他小心翼翼的把眼楮睜開一條縫隙……
這應該是一張床,桃紅色的紗帳有著一種想入非非的錯覺。身上蓋著的,是天鵝絨的被子,倒是相當的舒坦。
確認周圍沒有人,他一骨碌身,從被子里鑽了出來。腳還沒來得及沾地,瞬間又鑽了回去。
「臥槽!誰把我的衣服給扒了?花解語,你這個、這個……嘿嘿……」
張天澤還沒有罵完,花解語拎著一把菜刀,鑽進紗帳,作勢要劈他的腦袋。
「你還真不知道好賴,姑女乃女乃把你的衣服洗了,還給你做飯吃,你在這里罵罵咧咧的,是不是想找死?」
臥槽臥槽臥槽!妖王給自己洗衣服,還做飯,這得多大的面子?不對,這女人肯定做了什麼虧心事。
「你丫的趁我昏迷,是不是……你女牛虻啊!」
「滾你個小王八蛋,姑女乃女乃會做那種不要臉的事?那事是你干的,你個采花賊!」
花解語勃然大怒,一邊叫罵,一邊揮著手中的菜刀,和潑婦倒是有的一拼。
張天澤突然想起要命的事情,快速的檢查心田中的普陀聖樹。這家伙倒是看不出什麼變化,但是,正如饑似渴的吞噬著泉眼中噴射出來的粘稠液體。
看這架勢,像是八百年沒填飽過肚子了。為了確認它到底有沒有受到傷害,張天澤悄悄的提取普陀聖樹的精髓,也沒什麼變化。只是,這精髓里面,似乎隱含著一股妖邪的花香!
不用問,花解語的本尊命魂,已經注入到普陀聖樹當中了。怪不得她又是洗衣服又是做飯的,原來是怕自己毀掉普陀聖樹。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的把柄不是落在自己的手里了?張天澤瞬間興奮起來,卻故意黑著臉子,道︰「有完沒完?有種你拿菜刀剁了我,最好,連我心田里的普陀聖樹也一起剁了!」
花解語怒了,吼道︰「別威脅我,這輩子,姑女乃女乃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威脅。你再敢胡說八道,我就把普陀聖樹挖出來!」
張天澤能夠感覺得出來,這女人說得出,就一定做得到。郁悶的問道︰「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
花解語也明白,從現在開始,兩個人的關系不能鬧僵。無奈中,放下手中的菜刀,道︰「我只能告訴你,本尊命魂寄宿在普陀聖樹的身上,對你也有莫大的好處。
我們境界提升的速度,來源于天地精華出于自身,而不需要特意去尋覓什麼靈脈輔助。從今以後,你的修煉會事半功倍。大家共同受益,你有什麼好不滿的。」
張天澤擔心的,並不是這個問題。干笑兩聲,道︰「從此以後,你不會天天跟著我吧?」
「你想的美吧!想要我天天伺候大爺一樣的伺候你,等你的境界超過我再說。不過,我不會讓你去死,你的命已經關系到我的前途。」
花解語有些不屑,態度卻很端正。
張天澤嘿嘿的笑了兩聲,道︰「既然你得罩著我,那就沒啥子危險了。說個正事,莫羅尊大哥……」
「我弄你個得便宜賣乖的小王八蛋!」
花解語又恢復了潑婦的本色,拎著菜刀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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