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了一會,張天澤還是謹慎的挑起帳篷的簾子。♀然,一條黑影像是閃電一樣的竄出。
臥槽!這是個什麼東西?張天澤駭然的側身避過。拿到黑影竟然在急速中,一個突然的變線,直接咬向他的咽喉。
蛇!張天澤已經判斷出這條黑影到底是什麼了。短刀急速抹出, 的一聲,蛇頭並沒有被斬斷,而是被震退。
這可能是張天澤見到的,最恐怖的一條蛇。他駭然的後退了兩步,一腦門子的冷汗。剛剛只要稍稍疏忽那麼一下下,自己的小命就沒了。
抹過了冷汗,他才震驚的發現,那條蛇又縮回了水寡婦的帳篷當中。不用為了,這個女人肯定是中毒了。說來水寡婦也真夠倒霉的,老是在中毒邊緣溜達。
這次,張天澤可不敢太過靠近帳篷,從腰間抽出江神須子,猛的點出,隨即收手,帳篷被直接掀起。
里面的情況總算是看清楚了,水寡婦應該是在療傷的過程中中毒的。但凡露在外面的肌膚,都呈明顯的黑色。
那條只有大拇指粗細的蛇,足有四五米長,纏繞在水寡婦的身上,三角形的腦袋貼在她的耳邊,正警惕的盯著張天澤,不斷的吐著黑色的信子。♀
臥槽!這個家伙倒是真狡猾,愣是讓張天澤投鼠忌器,不敢輕易出手了。但是,水寡婦隨時都可能有喪命的危險,這麼僵持下去,對他沒有絲毫的好處。
沉吟了一會,他只能把花解語的本尊命魂全面引爆,妖邪的花香在體內不斷的充斥。這是已知,唯一能夠面對毒素自保的能力。
同時,他把自己做誘餌,緩慢的先前逼近。同時,手中的江神須子,也在不斷的調整攻擊角度,做出隨時可能出擊的意思。
蛇頭隨著他的移動,也在微微的調整姿態。尤其是對江神須子,有著一種很明顯的警惕。
逐漸的,張天澤已經進入危險範疇。同時,江神須子也開始隱隱的透出雷暴之聲。那條蛇應該感覺到了強烈的危險,腦袋開始一點點往水寡婦的背後縮去。
就在張天澤認為機會到來的剎那,那條蛇以超乎尋常的速度,突然躥了出來,直接咬向他的喉嚨。
特麼的,找死的總算是出現了。龍紋鏈子槍比蛇的速度還要快,凶狠的擊中小小的蛇頭。 的一聲,一團漆黑的血霧爆起。
在龍紋鏈子槍超強大的物理攻擊性面前,這個曾經無視短刀的蛇腦袋,最終還是被擊碎了。
看著蛇身痛苦的扭曲著,並不斷收緊,似乎臨死也要拖著水寡婦這個墊背的。江神須子奇準的點在失去蛇頭的斷頸處。
雷暴聲不間斷的炸響,那條蛇最終掉落在地上。張天澤總算是長出了一口氣,快速的蹲在水寡婦的面前。
看上去,她的氣息還在,只是,顯得十分的虛弱,生命氣息也處在似有似無的狀態。他不能分辨這種蛇到底是什麼品種,但是,只憑借這種生命力的狀況,恐怕離死不遠了。
無奈中,他再次打算劃破手腕了。不過,情況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恐怖。噗通、噗通,他們倆帶來的快馬同時倒地。接著,四面八方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
張天澤駭然的抬起頭。臥槽!這特麼的是什麼地方啊,怎麼到處都是蠕動的蛇身?
壞了,怪不得這里連個喘氣的耗子都沒有,他們一不留神跑到蛇窩休息了。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趁著山腳下的小路上,還沒有出現蛇的蹤跡,他抱起水寡婦玩命狂奔。
現在什麼也來不及估計了,抱住小命才是真的。在不知道出路到底有多遠的情況下,他沿著原路又跑了出去。
到了山口外,他倒霉的發現。早有人在外面豎起一塊警示牌,上面標注這條山路上常有毒物出現,請勿通過。
昨天晚上真的有點慌不擇路,怎麼就錯過了這個重要的標識呢?張天澤真是懊惱至極。
徹底月兌離了這條小山脈的範疇,張天澤才算是累得昏天暗地的坐在一條小溪邊。此時,水寡婦的生命力流失得所剩無幾。
黑色膚色,散發出一種淡淡的氣霧,明顯有股隱隱的惡臭的味道。張天澤曾經無比堅定的,不再喂任何女孩子喝他的鮮血。這次,卻沒有了絲毫的辦法。
避開左右手腕上的七彩情花和火焰的紋身,他再次劃開了一條小口。鮮血瞬間涌出,他使勁的把傷口堵在水寡婦的黑紫色的嘴唇上。
隨即,他不但激蕩了普陀聖樹提取出來的濃郁生命力,捎帶著,也把妖邪的花香融合到其中。
上次也是為了救這個水寡婦,他自己都中毒了。現在是吃一塹長一智,深有顧忌了。
隨著鮮血注入到水寡婦的嘴里,他還是查找對方身上被蛇咬傷的地方。露在外面的,並沒有任何的損傷,再深入,他還真不好意思。
只能寄希望于生命力得到補充的水寡婦,能夠有片刻的清醒,這樣,也能夠詢問出具體被毒蛇咬傷的位置。
很可惜,他十分倒霉的發現,生命力的補充是做到了,但是,水寡婦根本沒有清醒的跡象。反而是身外散發出來的惡臭黑霧,好像又濃重了一些。
這種現象是好是壞,張天澤根本不清楚。沒辦法,他只能極為郁悶的動手,輕輕解開水寡婦的上衣,打算……
「臥槽!趁人之危,你這個牛虻!」
在他的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尖叫。毫無防備的他,像是一坐在彈簧上,猛的彈了起來。等他轉過身,才發現,原來是一個身穿豹紋獸皮衣裙的小丫頭。
「你叫個屁呀叫?嚇死老子了!」
張天澤真的有些憤怒了,大吼道。
小丫頭也不是個善茬,用手指著他的鼻尖,叫道︰「我要是不叫一下,你就得手了。變態、死不要臉、臭牛虻!」
張天澤真被她給氣瘋了,又惦記著水寡婦的情況,怒道︰「滾一邊去,老子正救人呢。」
說著,他蹲子,有打算去查看水寡婦的傷勢。一只手還沒等觸踫到對方的衣裙,上被狠狠踢了一腳,毫無準備的他,連滾帶爬翻出去三四米,才算是爬起來。
小丫頭一手一把小獵刀,大叫道︰「你個不要臉的,姑女乃女乃今天剁了你。」
張天澤是真的惱羞成怒了,吼道︰「你那只眼楮看到我耍牛虻了?她是、是我的老婆,用你管嗎?」
「放屁!要是你的老婆,你會賊頭賊腦的?你這趁人之危的混蛋,我剁碎了你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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