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浪費了這大半夜的時間,又或者真的就這樣錯過了好時機,水寡婦臉紅心跳的在下面站了一小會,最終,還是有些微微顫抖著鑽進了被窩。
剛剛沒發現是一回事,現在知道身邊有個男人,她渾身燥熱,身體一下子都不敢動。沒想到,睡夢中的張天澤猛的翻了一個神,胳膊腿都甩了過來。
她全身的肌肉都顫抖起來,尤其是張天澤的手腳簡直是輕車熟路,上下其手,位置相當的準確。最可恨的,是他手不要臉的有了抓撓動作。
水寡婦的心都被火燒著了,因為那只手拿捏的,正是她的一團柔軟。這麼模下去,誰受得了啊?
她的嗓子眼里,甚至有了一點點輕微的異樣的動靜。這是無法壓制,卻又極盡控制下的動靜。她的一只小手,有些膽戰心驚的,想要推開那條揪心的大手。
偏偏,在觸踫到手腕的瞬間,醉酒中的張天澤,似乎也感覺到了那團柔軟上的熱量,和某種細微的變化。
他已經翻身壓了上來,其實,這也是他習慣性的動作。只要在家里,他永遠都在幾位老婆之間混著。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有些地方已經蠢蠢欲動了。
水寡婦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雖說都說她是一個寡婦,但是,她那個男人就是個牌位,根本沒有觸踫過她一根手指頭。
今天,才算是動真格的。跟在張天澤的時間長了,她越來越喜歡這個小年輕。水寡婦咬著嘴唇,臉紅得都要著火了。
那雙夸張的大眼楮,盯著張天澤迷迷糊糊的樣子,突然之間,狠狠的閉上了。她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只能是順從。
一直大爪子,已經胡亂的模進了睡衣里。水寡婦的嗓子眼里開始冒火,身體開始不自然的扭動了兩下。張天澤的大手微微向上一抬,睡衣瞬間被撕裂了。
我的媽呀,水寡婦都要羞死了,又偏偏沒地方躲藏。她想要叫出聲,一股酒氣襲來,她已經被狠狠的吻住了嘴唇。
完了完了,今天算是要告別女孩子的身份,即將……她還在不知所措的時候,睡褲不見了,接下來,小褻褲也不見了。
……疼!
她整個人的身體弓起,那種痛太可怕了,沒有絲毫的準備。而張天澤是在醉酒的狀態下,對溫柔二字,根本不會理會。于是乎,狂風暴雨就這樣降臨了。
水寡婦哪有經歷過這種事,還以為做就是要往死里疼。♀她咬緊牙關,這次連哼也不敢哼一下。不過,很快,這種疼就不在了,另外一種令人無法形容的感覺,瞬間讓她有些瘋狂起來。
她一個勁的提醒自己,這是別人家的地盤,折騰也就折騰了,但是,絕對不能弄出動靜。否則,外面保護的人听到了,那就丟死人了。
可是,有很多時候,根本就沒辦法抑制。沒辦法,她雙手猛地抱住張天澤的腦袋,狠狠的吻了上去,也只有這樣,才可以把聲音壓制在兩個人的口腔當中。
狂風驟雨足足持續了一個多小時,張天澤的熱情才消退下去,就保持著原來的樣子,壓在她的身上,沉沉的睡去。
水寡婦這才感覺到,那種絲絲的痛楚,其實還是存在著,只是,剛才並另外一種快樂的感覺壓制下去了。
她有些嬌羞,又有些情不自禁的輕輕抱住張天澤的腰,輕輕吻上掛著晶瑩汗珠的臉頰,用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道︰「我……我喜歡死你了。」
這一覺,一睡就是天光大亮。張天澤昏昏沉沉的醒過來,第一件事就開始暗自慶幸,沒什麼事發生,沒人打自己,做那個事的時候,也沒人發雌威。看樣子,最少有一個母老虎放過他了。
幸福了一會,他猛的睜開眼楮。想要一把抱住花解語又或者摩羅霜兒。沒想到,撲了一個空,倒是水寡婦羞答答的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道︰「你、你醒了?」
這次輪到張天澤的小心髒跳到嗓子眼了,他駭然的環視了一下周圍,隨即,有些不自覺的湊到嬌羞的水寡婦身邊,仔細的聞了聞她身上的香味。
「臥槽!昨天晚上,我把你給折騰了?」
他驚呼了一聲,心里暗叫,完了完了完了,這怎麼把水寡婦給禍害了?貪杯誤事,貪杯誤事啊。
水寡婦恬靜的性格,再次彰顯出來,羞答答的道︰「那都是我做妻子應該做的事情,你累不累,要不多睡一會吧。」
臥槽臥槽臥槽!本來,張天澤打算斷了招惹這種事的念頭。現在倒好,除了朱朱,水寡婦現在真的可以當成小媳婦自居了。既然成了媳婦,他可就有了責任了。
「水……陳姑娘……不,嫣然,我沒什麼事,先沖個澡,今天咱們趕緊撤退。你也看出來了,花姐和霜兒姐都要吃人了。回家怎麼打都成,這地界要是鬧起來,我這張臉是丟盡了。」
听到稱呼三次變化,水寡婦的臉色,先是蒼白,之後是更蒼白,瞬間又紅透了,臉蛋上都快掐出水來了。
她正琢磨著應該再說點什麼話,表達一下自己親昵的心情。不過,機會沒有了,外面傳來花解語的聲音︰「小王八蛋,你在哪呢,給我死出來。」
真的是來氣了,不然,花解語在外人面前,肯定會給張天澤面子的,也不會叫小王八蛋。
水寡婦的臉色一下子緊張起來,小聲道︰「天澤,你說……你說花姐不會打你和打我吧?」
張天澤微微搖了搖頭,有些心虛的道︰「不好說,不過,你的安全沒問題,我肯定會護著你的。不過,花姐和霜兒姐和我耍氣,你千萬別幫忙求情。
否則,我挨打會更狠,又把你自己裝進去了。總之,咱們家的事情你親眼見過,置身事外是最佳的選擇。要麼,就像是柔兒一樣,對誰都笑臉相迎,四處逢源。」
水寡婦有些心驚膽戰的問道︰「她們、她們還真打你啊?哪有妻子打老公的啊。」
張天澤做了一個噤聲,道︰「也不是真打,要是有人攪合的時候,下手才會重一點。反正,話我不多說了,得趕緊出去,否則,花姐就真的生氣了。」
他一邊說,一邊快速的穿好衣服,前後看了兩眼。為了保護水寡婦,他從後窗戶溜了出去,轉了一圈,才走到前面。
花解語憤怒的一把揪住他的耳朵,罵道︰「你美了,是不是心里是不是特美?一下子就是一對姐妹花。小王八蛋,你給我說說,你到底是娶還是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