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無趣,也極度的失望。《》張天澤的心情一下子墜落到了極點,看著那名小侍女,道︰「通知掌令堂的堂主朱朱,如有最新情況,馬上報到我這里來。」
小侍女應了一聲,快速的從房間里跑了出去。
寒青梅情緒也有些低落,道︰「假如這個龍行風真的就此閉門不出,趴在老巢里裝王八。那麼,我們就永遠沒有出手的機會。」
張天澤點點頭,道︰「青梅,我知道這件事你就算是再怎麼聰明,也無計可施。這不是你的問題,是那個龍行風太無恥。」
寒青梅苦笑了一會,道︰「不過,我們拿他沒辦法,這個龍行風也不會好過。他在夜闌山下張狂的過頭了,人人瞅他不順眼,之後,會有不少人找天龍道派的小麻煩的。」
這已經都不重要了,張天澤坐在那里,心里越發的憋屈。寒煙也怪了,就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蟲,飯菜擺上來的同時,竟然弄過來一大壇子酒,這是要瘋的表現啊。
但是,心情郁悶的張天澤,倒是很喜歡寒煙的做法。倒上了一大碗,一口喝了精光。隨後,又倒上了一大碗。
站在他身後的寒煙,悄悄的向寒青梅擠了擠眼楮,隨後笑道︰「魂主,我听說在神槍派那邊,發生了一點點事情?究竟怎麼個情況。」
本來,第二碗酒,張天澤打算慢慢喝。听了這話,又一口干了。擦嘴的工夫,寒煙殷勤的又給他倒上了一碗。
這兩大碗,張天澤就有些暈乎了。心里又憋屈,苦笑著道︰「不是一點點事情,你們也看到了玉婷的反應。唉,什麼也別說了。」
他又端起酒碗,寒青梅趕緊伸手壓住了他的手腕,勸道︰「魂主,慢點喝,這酒後勁比較沖。」
張天澤善意的笑了笑,道︰「我在神槍派就故意的醉了一次,不然,在那邊就得被花姐和霜兒姐給拆散架了。可是,這件事不是我願意的,是被逼得沒辦法了。」
寒青梅深知眼前這個男人身上的苦楚,但是,這種苦楚誰也解決不了。蕭蕭雨是掌門,今天的表現,還不是一樣?
寒青梅緩緩的放開手,道︰「魂主,在我這里,你不需要自己把自己灌醉,我了解並理解你。有些事情就是這樣,有利有弊,利弊之間,只能取其輕者。
比如南部聯盟,假如沒有陳姑娘和小琪,就不可能這麼順利的完成。再比如雄霸山莊,沒有朱朱,同樣做不到眼下這種緊密聯盟關系。恐怕就是我,也是這種情況下的產物。
做人做事,尤其是咱們這樣的大門派,人和事都是在利益的驅動下進行的。而這種利益不是平白無故出現的,要有交換的過程。」
張天澤豎起大拇指,贊道︰「說得好!青梅,如果人人都能像你這麼看得透徹,我也就不會這麼難了。其實,我最不喜歡小雞賊,也不喜歡穆芳芳,可是,我特麼的有辦法嗎?」
說完,第三碗酒又一飲而盡。隨之,他的整張臉都漲得通紅。寒煙又想給倒酒,寒青梅這次不滿了,低喝道︰「死丫頭,你想干什麼?」
張天澤卻比比畫畫的道︰「倒上,倒滿了!」
寒煙看著寒青梅,手上緩緩倒著,不過,這次是半碗,並不是一碗。張天澤還是一飲而盡,靠在椅子上,呼呼的噴著酒氣。
「青梅,我再跟你說句心里話,別喊玉婷是、是這樣,當、當初,咱不同意……可不同意,我可能就得去死,沒辦法啊。還、還有雨荷,雨荷她、她……」
臥槽!酒後吐真言,也不能把家里兩位老大的底揭出來,這可是大事。寒青梅趕緊揮了揮手,道︰「寒煙,把里里外外的人都打發走,並告訴她們,把嘴給我閉得嚴嚴實實的!」
寒煙也是心驚肉跳,在她們的家里,張天澤說出這種話來,一旦傳出去,那麻煩就大了。人家不會想到是張天澤自己說的,一定認為是她們主僕故意灌酒,引誘張天澤說的。
整個別墅的侍女們,都被弄到樓上的臥室里面,寒青梅才算是長出了一口氣,道︰「魂主,過去的事情就別再提了,誰沒有一點傷心的往事。當初嫁過來,我還極力反對呢。」
張天澤醉眼朦朧的笑道︰「當時我也不樂意……不、不過,看到你、你的能力,就算是找你爹狠、狠狠的打上一架,我、我還是要、要把你搞到手。
道魔派沒、沒有你,多少人皇、魔皇,頂多二流,就、就是一個二流的貨色,太、太亂。」
嘴里說著二流,卻伸出了三根手指。寒煙笑出聲來,道︰「魂主你可真是逗,找我們家老山主打架,也要搶小姐過來。可是,人家過來了,你又不理不睬的。」
「胡說!我、我那是、那是不理不睬嗎?你、你們誰也沒看出來,我、我對青梅,是尊重,是……是不敢接近,自卑,太特麼的自卑。
你說你……好好的一個女孩子,又漂亮,又、又窈窕的,干、干嘛長得、長得那麼高?你太、太高了,想親你一下,都、都夠不著,我、我能干什麼?」
醉態可鞠的樣子,讓人歡喜。這傻乎乎的言語,又讓人心酸。最少,寒青梅是真的心酸了。也許,張天澤說親不到,是一種昏昏沉沉狀態下的玩笑,但是,這也是現實。
都是女人踮起腳尖去等待男人的親吻,誰見過男人踮起腳尖,努力去夠女人的嘴?如果是這樣的話,任哪一個男人,都會難堪,並繞行。
寒煙在旁邊,也驚呆了,目光從張天澤的臉上,轉移到寒青梅的臉上,有些郁悶的道︰「小姐,好像……好像有些道理。」
張天澤猛的甩了一下手,笑罵道︰「有個屁的道理,我、我要是有道理,為啥你們、你們都不听我的?你,就是你,在天龍道派里到處跑,怎麼喊都喊不回來……
我不、不怕你殺人,不怕你欺負我,我、我是怕、怕你有危險……花姐,你怎麼、怎麼總是不、不用讀心術,看看、看看我想的是什麼呢?」
!張天澤一腦袋趴在桌子上,徹底的醉死過去了。
寒煙吃驚的道︰「小姐,魂主、魂主他最喜歡的竟然是最凶的花妖王,你听听,這像話嗎?」
寒青梅苦笑著道︰「老爸就說過,他最喜歡的女人不是掌門,不是听話的柔兒,而是乍看上去並不漂亮,還極為凶悍的花解語。我還想著,現在……果然是事實。
唉!如果是花妖王听到這話,她會作何感想?會不會心酸,會不會後悔呢?」
寒煙架起張天澤的身體,往臥室的方向走去,同時道︰「小姐,還是先別想那麼多了,生米做成熟飯最好了。你要是能先生一個孩子,就是名正言順的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