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換。」月月搖了搖頭,堅決的要求。
max完全忽略月月的話,自顧自的拿著禮服走到月月面前,深情的將她放入自己的瞳眸。他不回答,月月就當做是默認了,她伸手去拿他手里的衣服,但是他卻緊緊攥著不放手。
「手放開啊,你到底想干什麼?」月月有些生氣了,本來因為晚上的宴會心情就不好。
「我說我幫你換。」max溫柔的聲音里分明帶著十足的霸道,但是他沒有進行下一步動作,只是拿著禮服緊緊的站在月月面前,好像在等月月的妥協。
「憑什麼?」月月皺起眉頭,倔起來。
如果他是直接動手,月月還能跟他對抗一下,偏偏他就是那麼看著她,用他那碧藍的瞳眸將她包圍,讓她不知如何是好。
「憑我是你的男人,會陪你走到最後的,唯一的男人。」這句台詞在max心中晃蕩了太久了,幾乎是月兌口而出。
他又走近了一步,本來只是考慮到她手不方便,想要幫她換衣服,但是看到她這麼誓死不從的樣子,倒是想多和她磨磨了。
「不是你,是夏城,只會是夏城!」月月不知道自己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有些不堅定了,她的心晃動的很厲害,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暴露了。
「如果他不在了呢?」這是max第二次提到這個問題。
如果說上一次,他只是隨口提出來,那麼這一次max是在很認真的問她。max的下一個計劃就是干掉夏城。對于男人他從來都不留情,更別說是一個曾經佔有過月月的男人,每次想到這里他就懊惱不已。
「這就是你今天請他來的目的?」月月突然笑了,笑得那麼冷。原來他從來就沒有考慮過自己給出的條件。他從來就沒有想過放她和夏城一條生路,他一直就是想殺掉夏城的。只是月月太單純了,她在自導自演一部只有自己的美好劇本,只有自己樂在其中。
「我請他來,只是因為你想他了。」max說這句話的時候是那麼的不屑,連他自己都覺得好笑。
「我知道你對我們已經夠仁慈了,可我對你何嘗不是相當客氣。」月月哽咽了一下子,繼續說︰「就這樣不好嗎?」
「不要再說‘我們’了,他是他。你是你。我也不需要你對我客氣,我要你愛我!」
max將手撫上月月的額頭,順著五官清晰的輪廓描繪著她的美麗。繼續下滑的手來到她的喉嚨,月月馬上吞了一口水,身體往後靠,她知道他又要抽風了。
月月的身體已經完全貼上了身後的鏡子,max還是不斷地靠近,想要月兌下月月身上的睡裙。
「夏城你不能殺,我就只有這個要求,別的隨你。」
她突然自覺的將睡裙月兌下。扔到一邊,不就是換個衣服嘛,還是自己月兌比較舒服。月月知道max不是在嚇唬她而已,也知道他對夏城肯定是早就動了殺意的。她想不到更好的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max被月月的大方瞬間驚艷了,他不是沒有看過女人月兌.衣服,只是她做起來就是最撩人最性感的。她的身材是沒話說,雖然還穿著內衣,但是這樣的半遮半掩更能讓他激動起來。他放下禮服。摟住她的腰。對著她飽滿的紅唇深吻下去。
被抱上梳妝台,月月冰涼的背緊緊的靠著冰涼的鏡子。一絲絲寒意纏繞著她的身體,讓她瑟瑟發抖。他的手從她的腰上往上游走,他的動作那麼嫻熟自然。月月好像陷入漩渦。越掙扎,沉的越快。
不是說好了只是幫忙換衣服嗎?max的手已經熟練地解開月月內衣的扣子,小白兔兔得到釋放,猛地蹦出來,隔著衣服踫到max堅硬的胸膛,讓他猛地一震。他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加深了落在月月身上的吻。太久沒有過這種感覺,月月被max的激.情.挑.逗起來,對于max的感情她抑制了太久,一觸即發,不可收拾。
「咚咚,咚咚「
「小姐,在嗎」
max不顧外面的聲音,還是沉迷在情.欲中,瘋狂的索取更多的吻。
月月瞬間清醒,慌亂中抓住自己的內衣迅速扣上,試圖推開身上的max。
「滾」
「進來」
max和月月同時用有些不尋常的聲音發出不一樣的命令。
只是佣人在說話之前就是進來了的,看的眼前的景象倒是沒有那麼驚慌,只是有些尷尬,不知道該直接退出去還是站著不動。
「說。」max對著佣人發出下一個命令,手卻是往月月的內衣探取,想要再次解開。
「如果禮服不合適,現在不改就來不及了,所以」佣人低著頭鎮定的說完,聲音穩得很,一看就是經歷多了,不為怪了。
「你先出去吧,三分鐘之後再進來。」月月一邊忙著和max搶內衣扣子,一邊對佣人說。
「是。」佣人淡定的俯來點了頭,出去將門掩上。
「三分鐘?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這是對我赤果果的鄙視。」max不去和月月爭扣子,轉移了陣地,直接到月月的酥.胸前。
「夠了,我是用來換衣服的,你一邊去吧,今天本來就夠忙的。」月月撿起來被扔在一旁的禮服。她差一點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原來自己對他的反應是那麼強烈的,她剛才完全沉溺在他的撫模和親吻中。她太自責了,還是趕緊穿上禮服比較安全!
二十年來,他用過無數種方法來替代她給他帶來的快樂和滿足,但是從來沒有像剛才一樣的幸福,他怎麼能忍?他感覺得到她也是動了情的,他一刻都挺不住了,他再也等不了了。
月月才剛剛將衣服穿上,旁邊的人就迫不及待的貼上來了,比之前的任何一次襲來都要激.動,都要瘋狂。
「夏城。」月月強忍著自己的欲.望,艱難的用最後一絲意識喊出這個名字。夏城還在等他,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自己怎麼能迷情于他?
這兩個字一出口,max果然停止了動作。
「不要動他好嗎?」月月以為這是一個讓max松口的好機會。
「這就是你培訓了兩個月的成果?」max嘲笑著。她終究是還是為了夏城。
他重重咬住她的下唇,被吃過的腫唇紅的要滴出血。
「 。」月月痛的發出聲音,承受著他在她唇上做的孽,他是故意的。
這些都是她家爸媽戀愛的嚴重後果,二十年前的因,卻要讓月月來結果。這一切必須由她來承擔,她知道她是跑不掉的,她也無處可逃。
他離開她的身體,嘆了一口氣,穿上自己的外套,一言不發的離開了。夏城,是必須要死的,他以為這世上沒有人能改變他的決定,可是她一開口,這個世界就變了,變成只有她一個人。他心里很煩,他不想給自己留下這麼個大患,更不想讓月月恨她,他要好好計劃一下子了。
月月癱坐在地上,max這是同意了還是不同意?漂亮的禮服那麼合身,可是她沒有心思多看一眼。她要怎麼樣面對夏城和夏夜,還有她的那些朋友們?她家老頭為了維護他的寶貝女兒又會做什麼?
「咚咚,咚咚。」
「小姐,我可以進來嗎?」
不知道已經過去了多少個五分鐘了,佣人是一直等到max出來才敢敲門的。
「嗯。」月月有氣無力。
「衣服合身嗎?」佣人看著癱坐在地上的小姐十分不解,她還是第一次看見和max激.情之後的女人是這幅模樣的,不過從時間上來看,這次好像是短了點。
「嗯。」月月還是一動不動。
「小姐,您這樣坐著會讓禮服留下褶子的,我扶您起來吧。」佣人快步走到月月身邊,攙扶她起身。
「嗯。」回答依舊。
月月借著佣人的力站起來,和木偶女圭女圭一樣,目中無神。她感嘆她寸步難行的生命,她不解她波蕩起伏的人生。
「小姐,其實不用傷心的,我在這里呆了這麼久,看過那麼多場,主人對你還是最主動最動情了的。」佣人看著月月挺傷心的樣,知道這個才是正主,決定好好地巴結安慰一下。換做別人,她才不會多管閑事。
「那麼多場?他平時是有多放蕩!」月月一听到這個,馬上沒來由的火了起來。怪不得佣人剛才那麼淡定,原來是現場版看多了。這個風.騷的男人!
「不是,重點是主人對你真的很不一樣,之前的都是那些女人主動勾引的,主人只是順便,不,是隨便,不對,他只是」越解釋越亂,佣人是在是說不下去了。
「停,我的人生已經夠不易了,不要讓我覺得更艱難了。」月月不想再听到有關max的半句話了。
「總之,主人的女人們雖然都是狠角色,但只要小姐您努力,還是有機會」佣人還是想總結著鼓勵一下月月。
「踫!」
月月忍無可忍的對著房間里的玻璃水缸開槍,這位佣人好像完全不知道劇情,是專門來氣自己的嗎?
佣人飛也似的逃離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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