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處心積慮的接近我未來老婆有錯嗎?還有,我可從來沒有處心積慮的接近過他,是他自己找上門來的!「max解釋道。
「可不是,夏城是自己找上門的,那菲婭、艾米、西亞、伊莎她們也是自己找上門的,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月月不知什麼時候起,閨房怨氣總是不經意間流露于言語。
「嗯還是說說婚禮的事情吧,你打算怎麼辦?」max突然轉移話題。
「什麼怎麼辦?」月月跟著他的話反問。
「引出ck之後,你想怎麼辦?」max的這句話成功的轉移了月月的注意力。
「你怎麼」月月話到一半,被哽在喉嚨。
max怎麼可能不知道?這里可是他的家,想必那封信被送進來之前,已經被max翻爛了吧。
「說吧。」max重新擺了一下姿勢,做出洗耳恭听的樣子。
月月清了清嗓子,說︰「先拿夜明珠換我脖子後面的東西,然後問他是不是殺害cj的凶手,最後」說到這里,她停下來了。
她一直以來的想法是︰「最後,和夏城一起過上幸福的生活!」可如今想來,怎麼都是自嘲,畢竟夏城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愛自己,也許根本就是不愛,美好的愛情已經碎了一地了,那麼自己還要堅持下去嗎?!
「最後,怎麼樣?」max認真的看著的月月的眼楮,等待著將從她嘴里吐出的每一個字眼。
「不要每次都用眼楮這招,晃得我眼楮都不舒服了。」月月揉了揉眼楮,轉過頭躲過他的眼楮。碧藍的瞳眸深處直通他的心,當它們注視著月月的時候。好像在放星光,讓她想要漂浮迷沉去他的世界。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跟著他的感覺說出自己給不了的承諾,那種期待,她不想承受。
「他肆無忌憚的揮霍你給他的愛情,他根本不再有讓你回頭的理由,他到底還有什麼值得你留戀?」
max扭過月月的頭。強迫她看著自己。
「絢麗的焰火,孤傲的月,而我,才是最珍惜的人,為什麼你不回頭看我?」
月月還是不看他的眼楮,她怕她拒絕不了他。
良久。兩個人僵持了大約一個世紀。
月月眯著眼開口︰「睡吧,你明天很忙吧。」
「我不想逼你,但是你也別逼我,我會盡快安排婚禮的,你沒多少時間猶豫了。」
max松開月月。不再逼她看著自己,背對過她。
月月緊緊的閉上眼楮,不再動,連呼吸都變得謹慎,她知道他在生氣。
睡意襲來,月月沉沉的睡去。
max在听到身後均勻的呼吸聲後,轉過身,用手憑空描繪著她的睡顏,長嘆一口氣。
人如天上的明月,是不可擁有。而他偏想把她捧在手心,完全的佔有,那一天不會遠了
婚禮最後是被定在了兩周後,距離訂婚宴還不到三周
可能是max想的太細心周到,原定的日子是在月月的大姨媽造訪之後。
但是,誰能料到,從不遲到早退缺席曠課的大姨媽,她這次忘了來探望月月。
眼看著已經過去了一周多了,婚禮在即
「難道讓我墊著厚厚的衛生巾去雪白的婚紗,然後下面一邊流著血一邊和面具男生死拼搏?」
如果是像葉子那種專職超級女特工。當然是沒問題了,長期接受過全面的訓練的她們簡直就是非人類了。可是她席月月,還是很正常的,大姨媽來的時候,她也是會痛會軟會虛弱的。
要不去和max說說,推遲婚禮?
搖搖頭,悶悶不樂,搖搖頭,繼續悶悶不樂
「小姐,小姐,菲婭小姐她們來了。」小魚急促的聲音在廁所外響起。
「哎,不要催啦,她們是哪天沒有來嗎?」
月月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子頭發,睡眼朦朧的準備接受晨訓。她們每天都會來教她所謂的「禮儀」,然後就是不斷地試婚紗試發型試妝,除了月月外,大家都玩的特別開心。
四個女人不斷地將婚紗往自己身上套,配上美妝和發型,試不累,換不厭。
而月月則是能不動就不動,折騰了一會兒就沒什麼力氣,疲倦著想睡覺了。她一直對這些東西提不起興趣,倒不如去打打台球,打打人,運動運動。
「小姐,小姐。」
小魚那標準的叫聲就如電鈴,總是能讓月月快速清醒。
「怎麼了?都走了嗎?」
月月一睜開眼,看著空無一物的房間,開心的笑了。
「菲婭小姐說你看太累了,明天再來。」
小魚勉強的笑了笑,她從來不會這麼靦腆的。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小魚,你可是我唯一的依靠了,你忍心欺騙我嗎?」月月敏捷撲過去抓住小魚。
「啊,小姐你小心!」小魚沒有像往常一樣躲開,而是穩穩的扶住了月月。
「怎麼了?小心什麼?」月月四處張望著,納悶的問小魚。
換做往常,她肯定會嬉皮笑臉的躲開然後和月月鬧起來的,今天怎麼這麼會關心人了?奇怪!
「我想到小姐要穿上嫁衣了,覺得不舍!」小魚從腦子里思索出來一條理由,電視劇里都是這麼演的啊。
「不舍你妹,我是嫁進你們家!」月月越听越覺得不對勁,皺起眉頭準備好好逼問一下這小妞。
「咚咚,小姐,請問小魚在嗎?我家小姐讓她趕緊過去一趟。」這個救命的聲音是菲婭小姐的佣人。
「小姐」小魚換上一副可憐相,苦苦哀求的看著月月,想讓她放行。
「我等你回來哦~」月月露出邪惡的表情。
月月就覺得她有點不對勁,但是到底那里不對,又說不上來
時間倒回到月月睡覺的時候。
幾個造型師都跟著屋里的幾個女人打轉,歡樂的變裝打扮,不亦樂乎。
伊莎坐在旁邊喝著茶美著甲,對著另幾個女人說︰「我說,你們都別試了,看看人家新娘多淡定!」
「我就是開心,怎麼了?」菲婭擺動著紗裙的下擺,訂婚宴上夏夜的那個表情夠她高興一段時間了。
「哎,我不就是幫她試試合不合身嘛,哎,你那指甲真漂亮!」艾米像個小孩子,竄來竄去,鬧不停。
「誒,新娘呢?」西亞本來是想比較一下兩人的身材的,但是月月一溜煙就消失了。
「我估計又在睡回籠覺吧,一個女人,竟然連結婚都提不起勁,真是」伊薩看了看牆上的大鐘,看了看閑在一旁的小魚。
「最近小姐心情不太好,因為例假推遲好些天了。」小魚想為月月解釋一下子的。
話一出口,所有人都停住了動作。
「難道」西亞慢慢的走到小魚面前,問她︰「還有別的反應嗎?」
「就是比較容易疲憊吧。」小魚怕說錯,不敢多言。
「吃酸的嗎?」菲婭淡定的問。
「小姐一直都愛吃酸的。」小魚可是實話實說,被問到這里,她已經懂了可能發生的什麼大事了。
「我們先回去吧,這件事情還是先不要驚動max,得先想個辦法確定一下。」伊莎的眉毛簡直就要皺成一團了。怎麼偏偏是這個時候?她擔心的倒不只是月月到底有沒有懷孕,而是她到底懷的誰的孩子。訂婚宴上的事情,只有她和那三個當事人了解。
「小魚,你先小心著照顧小姐,不要讓她懷疑。」菲婭嚴肅的對小魚說。她還不知道月月和max到底是個什麼感情狀態,她不知道月月會怎麼樣對待這件事情。
于是,就有了現在的事情。
小魚顫顫驚驚的來到菲婭的房間「領取」任務,一進門,煙霧繚繞,人手一根煙。
因為就在小魚進來之前,伊莎告訴了她們那晚發生的事情。所以這個可能存在的孩子,並不確定就是max的孩子。
倒不是分不出來,夏城和max分屬兩個人種,等孩子一出生,看看眼色和發色就能分辨了。但是,難道要等到出生之後,發現不是max的孩子再選擇留不留嗎?」怎麼會有這種事情?「」早不懷,晚不懷,偏偏等到那個時候!‘」不管怎麼樣,先確定了再說吧。「
小魚默默的等在充滿尼古丁的房間里,直到快要被燻的窒息了,才听到自己的任務。
「拿著試紙,去測,不要讓她發覺。」
也只有艾米能提出這種搞笑的計劃了。
「可是,小姐不會給我機會的。」
「拿著針,去取點血,送去醫院。‘
菲婭遞給小魚一個大玻璃杯。
「可是,小姐會發覺的。」
「那你有更好的辦法嗎?!」伊莎甩掉煙頭,抓狂的沖著無辜的小魚怒吼。
小魚拼命的搖著頭,又馬上點點頭,拿著她們給的工具,消失在房間。
這幾位娘娘她可不敢惹,還是趕緊想辦法完成任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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