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其實某默很想這麼寫﹕
花流嫣花姑娘用了三年時間已將夏絡絕夏主子忘記了,放下了,然後瞄上了她的五師兄,最後成功泡到手了!
兩人過上了美滿幸福你儂我儂的生活!
至于唐賤\人唐柔妍小姐不幸被火燒的毀容,劉子謙對她情意盡失,終生過的淒淒慘慘戚戚…鈳…
但是……
………………
天色灰蒙蒙,那已是凌晨不知幾更天了,不過看樣子應該快天亮了明。舒愨鵡
花流嫣秀美的睫毛顫動了幾下,然後幽幽轉醒。
映入眼簾的,不是平日暫居的客棧的房間,而是陌生的地帶。
她起身,清冷的眸子無波無驚,她想,應該是影兒新找的住處吧……
習慣性的,她拿起外衣正準備套上,忽然,她手猛地一抖,差點連手中的衣物也拿不穩。
「五五五師兄?」
她的視野里,在一個角落中,坐著一個白衣男子,正靜靜的盯著她看,神情很是復雜。
楚息輕輕的應了一聲,沒再吱聲。
這氣氛……
這環境……
這人物……
花流嫣覺得很尷尬和窘迫,在她的印象中,五師兄是個很體貼的男子,也是個很守規的男子,怎麼會與她同在一個房間……?
「五師兄……?」
「昨晚……」楚息看著她,繼續道﹕
「你喝醉了……」
「……」
「我也喝醉了……」
「……」
「但是,我听見了一個名字。」
花流嫣垂眸,問﹕「誰的名字?」
楚息站起身,走前幾步,沒有看她而是看向了一幅名人的字畫,「夏、絡、絕……」
她的身子輕微晃了晃,不再開口,半晌,听他穩穩道﹕
「昨晚的事……我會負責的。」
「什什麼意思?」
「你可以看看你的左手臂。」
花流嫣的眸光一凝,將視線凝到了左手上,那是……她守宮砂存在的地方。
耳邊,又響起了楚息略帶抱歉的嗓音,低低的,沉沉的,
「對不起……」
她忽然覺得呼吸有些困難,胸口悶疼悶疼的,好像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般難受。
然……
呆愣半響後
她把外衣穿上,表情平靜的不能再平靜,起身。走向大門處。
身後,他問︰「不能說點什麼嗎?」
她的頭未回,腳步未停,只冷冷丟下兩個字︰「不必。」
不必負責,不必見面,也不必……說話!
兩個人之間的情誼,對她而言,已經不存在了。
花流嫣走的急,走的快,沒有看見,身後那雙華眸緊盯著她離去的背影,目光中流轉著志在必得的光芒。
………………
走在大街上,花流嫣停住了行走的腳步,咬了咬唇,她動作緩慢的掀起了左手的衣袖。
在那,大街上露胳膊露大腿是一件很不雅觀的事,只是……
她沒能忍住……
左手上,原本有一顆紅的能滴血的點,消失了,真的消失了……
風中,有一個嬌小的身子搖搖欲墜……
「小姐……小姐!
>小姐,奴婢可找著您了!您去哪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的耳邊突然響起一道女聲,略顯慌張。
花流嫣眨了眨眼眸,良久道︰
「什麼叫可找著我?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七王妃被人送進洞房後,奴婢只是去小解,一回來,您就不見了蹤影!
奴婢找了您一個晚上,也沒……」
「知道了,不必……再說了。」
昨晚,是她貪杯了……
以前上官晴的死,算是她的預謀,而今她重歸又獲得了幸福,自己不覺多喝了幾杯……
佔卦,一點也不有趣,它能知未來,可是……當事情發生的時候,卻有著被整個世界隔離的寂寞。
佔卦,能佔任何人,卻佔不出自己的未來。
她以為,昨晚影兒有守在她身邊,是五師兄故意支走或者甩開她,所以才會有那種事……
原來……原來。
影兒見她臉色蒼白,忙問︰
「小姐出什麼事了?還是您又去佔卦了?」
佔卦,佔的越準確越詳細,便越會傷身,那是對偷窺未來的一種懲處!
當初,小姐為了七王妃的事,連夜佔卦,佔出她死的時日及地點時,都吐了血,這樣,怎麼可能活得好?!
「沒事,走吧。」
花流嫣動了動身子,道。耳旁再一次傳來影兒清脆的聲音。
「小姐,皇上要立後了。」
她大腦剎時一片空白。
「小姐……小姐?」
花流嫣只覺得全身充溢著寒氣,身體僵硬的不能控制,就連開口說話也變得艱難。
她剛失\身,就失戀了呀……
半響後,她問︰
「什麼時候?」
「下個月末。」
「哦……」
……………………
「听說……你割脈?」
「……嗯,沒想明白而已。」
「哦……!沒想明白什麼?」
「沒什麼……」
「……那現在想明白了?」
「嗯,明白了。」
「听說……救你的人好像穿白衣?!」
「……」
「听說……救你的人是個男子?!」
「……」
「听說……」
「好了王妃!人家只是路過!」
沒有什麼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