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修長的手,優雅的拿起一張寫滿字的紙,好听的聲音輕吐而出,「成婚後,上官暖晴是王妃。」
「不用敲門,可進書房。」
「不必守時,但晚上必回王府。」
「與王爺同吃、同住、同睡。」
「在外人面前彼此恩愛。」
「除非有情況,上官暖晴都是自由身。」
「一旦王爺有心上人,上官暖晴必須主動退回王妃之位。」
「一旦上官暖晴有心上人,藍孤渺便放其自由,從此再嫁再娶毫不相干。」
念到這他的眸光卻望向那綠色身影。
「其他一切照舊。」
「完了。」
「完了?」
「嗯。」
「那個,王爺,同吃可以,同住也可以,這同睡,是不是,有點,不好?」眼楮眨了眨,大哥,男女授受不親啊!
「你見過恩愛的夫妻,分房睡的嗎?」
「好象沒有,但是我們……」
「你沒有說不的權利,而且本王說過與你有名無實。不會佔你便宜,再者,本王討厭再被賜婚。」藍孤渺眼中寒意十足。
上官晴怔愣了一會,這是第一次他用本王作自稱,心中不知什麼滋味。她差點忘了他有深愛的女子,而她只是用來當擋箭牌的人,也差點無論他是皇權下的王爺,而她只是來自異世的一抹靈魂。
輕抿著下唇,恭敬道﹕「是暖晴逾越了。」說這邊在白紙右角下簽上大名。
「暖晴會安排好時間來實踐諾言,若王爺何時不想要這個獎勵了,請跟暖晴說一聲,暖晴告退。」順手帶走那張紙。
出了書房,心中有些壓抑,深呼吸了幾下,讓思緒冷靜點,撇了撇嘴,越相處越不能理解這個男人的行為了。難道是青春期綜合癥現在才到。反復無常,莫名其妙,討厭死了……
她自己也莫名其妙。
藍孤渺卻是看著那四個字,眸色復雜。
「哎,木頭人。」上官晴很是歡yu的叫住了行走匆匆的千絕。
千絕嘴角抽抽,神情無奈,「干嘛?」
「嘻嘻,這三天你去哪了,都沒見著你,怪想念的。」
「有事要處理,王府那麼大,開支是自己付得,所以我得去張羅。」
「王府的開支不是朝庭付的嗎?」電視劇都這麼演啊!
「不是,朝廷只給百官祿旦,皇親國戚一律不給,藍國朝的律法中有寫。」
「哦,這麼奇特,難怪王爺都不用上朝的。」
「也不是,王爺想上便可以上,不想上也行。不過若有大事王爺都得上朝。」
「哦哦,那不知道,王府中我有沒有祿銀!」這個才是重點!
「感情你打的是這個主意。」千絕眼中閃過一絲了然。「可惜,你是特殊人員,我也不清楚,打錯算盤了,豆芽妹,哈哈。」千絕爽朗的笑了起來。
「豆芽你妹,木頭人你耍我玩呢,看我不扁你。」說著便一拳揮過去了。只是千絕又豈是好欺負的,她打,他閃,她踢,他躲。兩人玩的不亦樂乎。
只是,那不遠處黑袍加身,渾身寒意又俊美的男子看著這一幕卻是硬生生地折斷了手中的筆,神情難測。
「千絕」淡淡的聲音中帶有一絲冷意,打斷了不遠處笑的歡快的兩人。
千絕听到。快速小跑至藍孤渺身邊。半跪「啟稟主子,月蹊那邊一切順利。」
月蹊是一個有名的省城。
半跪著的千絕久久未听見主子喚起身,不明所以抬頭看了看。卻又立刻低下頭,眼角瞟向那跑過來的上官晴,主子在看她。
「王爺好。」上官晴對他微微點頭。小跑著離開。
藍孤渺眯起雙眼,冷意更甚。「卓噓那邊的呢?」
詫異的看向自家主子,卓噓那邊起碼五日才能到達,「屬下還未去卓噓那邊查看。」
「那還不去。」
「是,主子。」千絕欲哭無淚,他才回來還不到二刻鐘好不!又得出遠門了,不過,主子和豆芽妹好像……
偷視了一下藍孤渺,卻正好對上,嚇的千絕連忙用輕功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