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晴拔掉手上的針頭,踉蹌的抓住身邊的護士,「和我一起的人呢?他人呢?」
護士一驚,忙扶住她,道﹕「他,他受傷很嚴重,動手術還未月兌離危險,而且,情況有點不太妙。」
胸口一窒,推開護士,跌跌撞撞地走向手術室門口,看到姑姑,姑丈。
姑姑一見到她,上來就給了她一巴掌,大罵道﹕「你這個掃把星,就是你,就是你把我那麼好的兒子剛給害成這樣,你怎麼不去死,不去死啊,你給我滾,滾,要是讓我再見到你,我就打死你,現在立刻給我滾開。」別過臉,又抽泣起來。
嘴角張了張,想要說些什麼,卻無話可說,心中很愧疚,低喃道﹕「對不起,對不起。」
在姑姑嫌惡又痛恨的氣壓下,在姑丈眼神凌厲如刀的注視下。
上官晴望了一下正在手術中的門,似要穿過這扇門看到里面里面的情況,最後緩步離開。
後來,上官晴沒有見到,甚至是听到夏絡絕的事,報了跆拳道的班,苦練了一年。
卻在一次餐廳上,遇見了。他和一位長相甜美的女生在交談,他還是那麼陽光,那麼像鄰家大哥哥。
她端著東西,來到他們餐桌上,直直地瞅著他,眼楮眨也不眨,手麻木的把東西往桌上放。
夏絡絕看向她,眸中毫無波瀾起伏,微笑提醒道﹕「服務員,你要把咖啡灑了哦。」
上官晴手一怔,服務員?
甜美女孩打趣道﹕「絡絕,人家是被你電到了啦,哈哈。」
是嗎?他怎麼不覺得,「我們認識嗎?」
上官晴手微微一顫,咽了下口水,扯出一抹笑容﹕「不認識。」轉身,離開。
手摁住有些痛的胸口,輕喃,聲音極輕,「不認識,也挺好。」
◇◇◇◇
「嗯。」上官晴一聲悶哼,左胸口處急劇犯疼,癟癟嘴,「不是吧,有必要那麼疼嗎?」
書房中
藍孤渺負手站立,漆黑的眸子里流轉著淡淡的迷惘。
淡淡地喚了句﹕「千律。」
一位藍衣男子立即出現在身份證,嬉皮笑臉的「屬下在。」
藍孤渺頭也沒回,問﹕「說說你對上官暖晴的認識。」
「王妃?王妃她很好啊!除了不識字,都很配得上王爺。」千律笑道。
藍孤渺回頭,涼涼地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本王記得月蹊那邊缺個……」小倌。
兩字還未出口,千律就大喊道﹕「主子,王妃她真的很好啊!」沒錯啊,不過,主子今晚氣場不對,以往是生人勿近,有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覺。現在是,誰敢靠近,殺無赦的感覺,令人從內散發出一種涼意。
「她是會在重要場合出亂子的人嗎?」
「不是。」
「你見過她慌亂的神情嗎?」
「沒有。」
「本王,變了是不是?」
「是。」
一秒,兩秒,「啊,不是,主子還是如此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呵呵。」千律傻笑著。
藍孤渺沒理他,又問「本王是不是越來越壓不住理智了?」
千律噤聲,不敢言語,主子陷入在沉思中的時候,最忌打擾。想通了,他會自己給出答案,但誰要插上一句,可能立刻,他的思想就會被誤導,不知丟向何方了,這是主子一大怪癖啊!
過了半晌,藍孤渺雙眼冰冷如刀鋒,空氣瞬間冷凝周身盡是殺意,「去查,一人認識夏國太子又和王妃長得很像的人,是什麼身份?」
千律正了正臉色,拱手道﹕「是。」又迅速離去。
世上真有如此相像之人?藍孤渺手握了握,目光沉了沉上官暖晴你到底是誰?接近我,又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