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蕾蕾幾乎沒看到過冷子欽臉上這樣的驚異表情,她好奇的想要詢問,可冷子欽卻瞬間合上了筆記本,而後看著她說道︰「所有資料都在嗎?」
「在
「給她的資料加密,還有,關注所有收集她資料的人,並且開動同時監控冷子欽說完抱著筆記本出了箱車,直接鑽進林肯後,車子便載著他消失于夜幕。
加長林肯在馬路上飛馳,路燈一盞接一盞帶來的光線接力照著冷子欽的臉明明暗暗。
他的嘴角抿著,他的手以握拳的方式撐著頭顱,而整個目光都有一種近似陰霾之色,可是偏偏又能依稀看到些許的激動。
當車子在豪宅面前停下,他立刻抱著筆記本下了車,快步的進入了他的別墅。
一進屋,他就甩掉了身上的西裝,提著筆記本直奔書房。
坐在大椅上,他深呼吸了一下,才把筆記本再次打開,當顯示屏上清晰的顯示出夏可可在樂團的履歷表上那清晰的大頭照片時,他的眼死死的盯著她右眼角處,那細微的,幾乎不被察覺的一個小小的瘡疤。
他伸手在那個小瘡疤處模了模,而後彎拉開了櫃門,取出了一個陳舊的收納盒。
他小心翼翼的把收納盒抱到了桌上,當把蓋板打開時,帶著蝴蝶結的布女圭女圭和涂著紅色唇膏的毛絨兔最先顯露了出來。
冷子欽眨眨眼,伸手撫模了它們一下,才把它們拿開。
發帶,彩球,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玩意,以及一本陳舊甚至還有點磨損的小相冊靜靜的躺在收納盒的底部。
冷子欽的唇抿了一下,隨即他輕輕的把相冊拿了起來,翻開。
這一本相冊,里面有的卻不過是一張小照片,上面是一大一小的兩個孩子正啃著蘿卜,而其中那個看起來只有四五歲的小女孩的右眼角處,有著一個細小的,輕淡的,並不容易被注意的小小創痕。
冷子欽的手指隔著薄膜觸模著那張照片上歡笑的臉,他的喉結動了動,聲音有些哽咽︰「會是你嗎?熙曖?」
「叮咚!」門鈴做響,冷子欽愣了一下,快速的收拾好這些東西,將它們放回了櫃子里,又把筆記本合上,這才在不斷作響的門鈴聲里走下樓去開了門。
「干什麼,這麼半天才開門!」穿著名牌洋裝的女子拎著手里的包就往冷子欽的懷里鑽。
冷子欽伸手一擋,扶住了她的肩頭,不冷不熱的言道︰「金玉蘭?這麼晚了,你到我這里來干嘛?」
「干嘛?」金玉蘭聞言翻了個白眼︰「冷子欽,你到底什麼記性啊!咱們昨天不是就說好,今晚的酒會你要帶我一起去的嗎?還說好你去會所接我,可我等到幾點?現在酒會都結束了,你人都回家了,也沒想起我來,你還好意思問我為什麼來?我要個說法不可以嗎?」
冷子欽眨了一下眼,伸手抓了下頭發︰「哦,我忘了
「忘了?」金玉蘭撅起了嘴巴︰「你說的也太輕松了吧?財團的事怎麼從沒見你忘過,可和我大大小小的約會,你究竟到場過幾次?如今你一句忘了就完了嗎?我可是等到腿都酸了不說,還被姐妹們看笑話!冷子欽,我拜托你最好記得,我可是你的未婚妻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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