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女友的身份?」夏可可一臉呆滯的看著夜輝,似乎不明白這個時候,他怎麼能對自己說出這樣一句話。
「是的,女友的身份夜輝一臉的認真︰「我得對你負責
幾秒之後,夏可可忽而一個苦笑︰「你的所謂負責,是讓我跟你回去,扮演好一個新女友的角色,和你在眾人面前恩愛嗎?先不說這是不是維持那個可笑的謊言,我就問你,那米娜小姐呢?你讓她怎麼辦?」
「米娜?」夜輝的眼里閃過一抹痛色,隨即搖了下頭。
「夜少,米娜小姐她才是你的女友啊!你既然和我說,我們是一個誤會,那你怎麼不去找她解釋清楚?你現在叫我做你的女友,那她怎麼辦?」
「不怎麼辦夜輝抿了抿唇︰「她,她已經是過去式了。我和她,已經結束了
「什麼?」夏可可聞言一臉的錯愕︰「你開什麼玩笑?你不是,你不是很喜歡她的嗎?」
「是,我是喜歡她,可是,可是昨天一晚上,我滿腦子都是你,想的也是你!」夜輝捏著拳頭說出了這話。
「啊?」夏可可驚詫,而夜輝則直勾勾的看著她。
昨天她穿上禮服站在他面前,就美的讓他亂了心,而之後,她月兌下禮服,以倔強的方式離開,莫名的砸中了他的心。
從小到大,他從不敢違背母親的意志,即便和米娜相戀,也是在向母親保證他絕不會娶對方的前提下。
人人羨慕他是夜少,羨慕他的出身,羨慕他可以姓夜。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從來沒有自由,更沒有決定權。
可是,那個被自己一時混亂所欺的女子,衣衫凌亂下窘迫不堪的女子,卻因為母親丟下的支票而憤然離開,那一份為自尊而昂首離去的態度讓他的心念著想著,以至于一整夜都不能安眠,時時刻刻仿若都看到她流著淚卻有昂著頭的模樣。
「夜少,你,你走吧!」夏可可似乎反應了過來,她一面試圖掙開他的抓扯一面退離,但夜輝並沒放手,他看著夏可可認真的強調︰
「夏小姐,我知道我母親的話,讓你非常生氣和不堪,我現在的話也會讓你多想,但,我是認真的,我,我是真的想你做我的女友,我可以給你時間去……」
「賤人!」忽而一聲由遠及近的喝罵打斷了他的言語。
「啊,小心!」夏可可大喊一聲猛然推開了夜輝,而與此同時一桶水毫無預兆的潑了夏可可滿身。
「賤人,這次是水,下次可未必是!」潑了水的男子騎著摩托車叫罵了一句,隨即飛馳離開。
而夏可可呆滯的站在那里,好幾秒後才像是反應過來一樣嚇的「啊」的一聲叫,隨即跌坐在地上抽泣起來。
而先前被推開的夜輝趕緊的從地上爬起來,他朝著夏可可才邁了一步,一件西裝就已經搭在了夏可可的肩頭。
「冷子欽?」夜輝詫異的看著忽而出現的男人,不明白他怎麼出現在這里,還月兌下西裝來給夏可可罩上。
而這個冒出來的男人卻微蹙著眉看向了他︰「夜少,看情況,你得好好管下你的前女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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