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一失足成千古恨?
夏可可深刻的體會到了這句話。
她現在特後悔︰當時要是憋住那口氣,讓金什麼蘭的白扇了也就是了,干嘛不爽的非要揍回來呢?不對,不對,我當初就不應該去還他衣服!現在羊入虎口了吧?讓人家捏著自己的把柄,就tmd只能妥協妥協再妥協!
「喂!你這麼苦大仇深的可會影響我的評審結果,麻煩你還是微笑起來吧,雖然我知道那是假的,但還是比較養眼冷子欽的話語溫溫柔柔地響起,卻刺得夏可可想抽出一把榔頭往他腦袋上敲!
但,想歸想,笑還得笑,她只能收起自己所有的不忿,露出一個假笑。
「演技退步了哦!」某人卻該死的還不知足,一邊不客氣的刺激她,還一邊指指她身上的衣服︰「你倒是月兌啊!」
夏可可緊攥了拳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上帝只會給你能挺過去的挑戰不是嗎?你,承受的了!
她給自己強調著,努力的去柔和了臉上僵硬笑容的線條,再而後,她伸手取掉了圍在腰上的布條藍裙,也摘下了同款的頸環。
「慢一點!」冷子欽出言要求著︰「每一件衣服不管它在你的眼中呈現著怎樣的風貌,它都有自己獨特的靈魂,穿衣的人,得忘記所有的限制,和它融在一起……」
「我不是模特她強調。
「可你是女人冷子欽眯縫了一下眼︰「是一個為了復仇用各種手段開路的人,你的一舉一動都得能迷了男人的眼,惑了他的心,你覺得,你行嗎?」
夏可可的唇抿在了一起,她看著冷子欽,臉上那柔和的笑意已經收起︰「不要逼我
「不逼,我只是擔心你的實力
夏可可輕咬了一下唇,隨即發出一聲冷笑。
而後她抬手扯掉了耳朵上一只鑽石滴墜的耳環,撥開頸後的鑽石項鏈的搭扣,將兩件名貴的珠寶直接拋給了冷子欽,在冷子欽接住的瞬間,她抬手扯上了扎住頭發的絲帶,立刻長發如瀑散開。
冷子欽的眉微微挑了一下,嘴角浮現一抹嘲色。
夏可可看著那嘲色,伸手揉了一把自己的發,便手順著發抹去了脖頸,再到肩頭。
縴指輕撥,超大網眼的罩袖從肩頭抹下,她輕柔的扭了肩,雙眼帶著迷離之色看著他,仿若一只慵懶的貓兒在睡眼惺忪的抻著懶腰……
網眼服落在細腰處,她輕擺了一下腰肢,它便松散的一半落在台階上,一般落在那雙鮮紅的高跟鞋上。
輕收一腿邁出,另一只腳尖一勾,網眼的裙裝就被踢到了台階之下︰「這件太俗了對嗎?」她輕聲說著,卻嗓音有一種嘶啞的調調。
冷子欽眨眨眼,輕輕點了一下頭︰「或許……」
「呵……」夏可可輕笑著,一步步向下,而手指則從胸口開始,模著一個個綁帶,慢慢的抽開,一條條,一個個,從胸到腰間,當它們全部被解開後,她已經站在了台階的最後一層。
抬手她勾上胸口這些絲帶慢慢的把它們往下推,然後翹/臀一擺再一晃,裙裝落地。
「我不喜歡做別人的女僕她說著,一只眼眨了一下,沖他放了電。
冷子欽的眉挑了一下︰「有點可惜的感覺呢……」
夏可可聞言甩了一下頭,繼而手勾上了脖頸上的深v銀裝,將它從兩側抹下,再從腰桿上褪下,抽出了自己兩條修長的腿。
沒了這條褲裝,內里被折疊圍在腰上的紗裙和皮裙一起下落,立時夏可可身上只有一條豹紋紗裙以及一個黑色如同束腰造型的皮裝。
抓著扶手邁步走下了最後一個階梯,她邁步來到了冷子欽的跟前︰「我又不是女王,要那麼霸氣做什麼?」
她輕聲說完,不等冷子欽言語,人便從他身邊走過。
紗裙在步履里翻滾如雲,而她本的背脊卻因為那條背後滿是綁帶的皮裙而密密麻麻的被遮擋。
看著她背影的冷子欽唇角抿了一下,嘲色已無,相反那微微扭著的嘴角反而表達著一絲遺憾。
「 」「嗒」兩聲輕響,紅色的高跟鞋被夏可可甩去了地上,繼而她抬腿上了茶幾,側身擺著曼妙的s,迎著落地窗投射進來的殘日余輝,在光影的霞色里,伸手模上了腰後的帶扣。
不同先前的絲帶女僕裝,這是一個個皮帶扣的設計。
在穿上時,這九根皮帶就費了她老鼻子勁兒,可現在,她卻要解開的性/感撩/人,因為她驕傲的內心想讓冷子欽明白,她絕對可以,惑住一個男人……
手指靈活的在帶扣上婉轉,從下往上的打開一個又一個的遮擋。
于是,每一個扣鎖的解開,都會露出內里的肌膚,讓霞光覆蓋著刷上閃耀的蜜色……
冷子欽的喉結有了上下的輕動,他的眼里更翻滾著一種星耀般的光。
他知道她有著潛藏的力量,有著善變的表情,更有著倔強的固執,卻沒想到他一時興起的戲耍,卻讓她反倒撩的自己挪不開眼……
九根皮帶,開解了七根,最後的兩根便在背脊的正中。
夏可可彎曲著手臂去解那皮帶,卻忽然發現不管她怎麼扯,就是打不開了。
當她意識到自己的誘惑出現了令人尷尬的窘態時,一只炙熱的手包裹了她的手指。
「我幫你
三個字,簡單,輕柔,卻陪襯著那炙熱的熨貼讓她有些大腦發空。
帶扣被解開,她能感覺到他的手指去了最後一個上面。
翻動,打開,金屬細微的撞擊聲,她听得異常清楚,而當這帶扣被松開,身上的裙裝立時沒了牽絆,便刷的一下順著那輕柔的紗裙滑落跌在了茶幾上,以金屬的對撞而發出了清脆的音符。
霎那間,夏可可只覺得自己的呼吸莫名的緊了一下,而後便感覺到那炙熱的手在自己的後背上輕觸。
此時,殘陽隱于雲層,那最後一抹霞紅被斂去,蜜色的肌膚霎那間在黃昏的晦暗里顯出了瑩/潤的白皙……
「你很美……」三個字很輕的從他口中吐出,卻讓她的心砰砰砰的跳。
她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去平靜自己這種莫名的心跳,而後她回頭想要宣布她的勝利,卻不妨他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身,隨後一個旋轉,她在輕呼里直接躺在了沙發上,而他則壓著她,在她的驚詫間,親吻上了她。
不是蜻蜓點水,不是唇與唇必須的三秒,更不是什麼淺嘗即止。
這唇的包裹,舌的探尋,帶著炙熱的氣息與風暴的節奏,來的突然又強大,來的猛烈又灼熱……
夏可可的腦袋里幾乎就是嗡的聲音,這讓她忘記了反抗,也忘記了回應,只是呆若木雞的一般躺在那里,由著他用風暴來席卷。
直到七八秒後,她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下意識的剛想要閉嘴阻止他的侵犯,他卻已松開了她的唇,隨即停在她唇部上空一厘米的地方丟出一句嘲意滿滿的言語︰「你的前戲白搭了
白搭?前戲?
夏可可呆住,她立時想起了自己費力的誘惑,也想起了他嘲諷的表情……
「你是在說我不行嗎?」她眯了眼。
「你覺得以你這種木頭人的表現能叫做行?」他近在跟前的眼眸里是滿滿的輕色。
「木頭人?」夏可可的怒火立刻上竄︰「我可不這麼認為!」她說著一把抱住了他的脖頸,隨即手指扎入了他的發中,而後將他的腦袋直接按下。
唇再次踫觸,這次卻成了夏可可的主動。
她並不會真正的親吻,但不代表她不會模仿。
她回憶著剛才冷子欽是如何對自己做的,學著他那般,包裹與吸/吮,學著他那般以舌去探尋他的舌,她只想讓他明白,自己沒有什麼不行。
冷子欽起先也似她一般不做回應,但等發現她完全是按照自己剛才所做的那樣來之後,他在她的親吻里輕笑了一下,隨即開始發力。
舌尖逗弄一下她的舌,便跑去敲擊她的壁壘,而後如戲耍一般的嘬下她的舌,又再次逗弄……
他的親吻如同挑釁,好似一個拿著輕劍的騎士在嬉笑著逗弄著,嘲笑著她的笨拙。
夏可可的火氣直線上升,她致力于給他絕對的反擊。
她追著她的舌,也在他探尋來時,用力的去吸吮,去嘬,好讓他明白,自己絕對不是笨蛋。
你來我往,慢慢的瘋狂戰斗的親吻,越來越用力,越來越使勁,在彼此粗重的呼吸里,似乎有什麼在不知不絕的破土……
忽而夏可可意識到不對,那種頂在身下的硬度讓她發現自己根本就是再做傻事。
她瞬間停下了吸吮,而他也在這時放開了她的唇,停在她上空大約三厘米的地方,與她一道粗重的喘息著。
呼哧哧中,眼眸對望。
她眼里的怨色,譴責著他的奸詐,他的狡猾,他的算計,以及他的月復黑。
而他,卻是有些深情似的望著她,讓一雙琥珀色的眸子充滿著星辰的光耀與深幽。
漸漸的,她的譴責與怨色散去,眼眸里只有他那張幾乎完美到無死角的俊美容顏。
「你真的很美他輕喃著,比先前的贊美真誠,也比先前的語調輕柔,更比先前多了一種帶著熱度的渲染。
夏可可的唇輕微地抖了一下,隨即無意識的微微動了動,于是冷子欽的頭低下去了一分,再一分,唇便停在了她的唇一厘米出。
夏可可的唇閉上了,連眼也閉上了。
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可是這一刻,他就是想被他親吻。
唇再一次落在了她的唇上,可是這一次,沒有吸吮,沒有廝磨,有的只是踫觸。
一秒,二秒,三秒,夏可可睜開了眼,而他也離開了她的唇。
「你贏了!」他的聲音充滿著嘶啞。
夏可可的眼眸一震,隨即她扭了頭︰「但你不是我的目標!」
冷子欽放開了她,從她身上下來,她立刻起身,抓著裙子往樓上跑。
听著亂亂的樓梯響盤旋向上,冷子欽的唇輕輕的動了動,無聲的喃著︰「我希望我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