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比試,裂天劍宗勝!」
此話一出,整個斗劍宮再度沸騰了起來。яя裂天劍宗能勝,全靠凌道一個人的力量,其他裂天劍宗弟子根本沒有什麼功勞。二十位沖霄境巔峰弟子,全都是凌道擊敗的。
歐陽素素和其他人,根本就不是重劍門那些弟子的對手。要不是凌道足夠強勢,裂天劍宗早就慘敗了。真氣境弟子之間的斗劍,是凌道力挽狂瀾,沖霄境弟子之間的斗劍,依舊是凌道扭轉乾坤。
隨同前來的八位長老,現在看凌道都是怎麼看怎麼順眼。第一回合比試,裂天劍宗第一,第二回合比試,裂天劍宗第二,第三回合比試,裂天劍宗最差也是個第二。
「現在只剩下最後一場比試了,如果凌道繼續勝出,那麼裂天劍宗這次斗劍大會就是第一了吧?」
「歷來的倒數第一,竟然大翻身,直接變成了第一,這一次的斗劍大會未免太戲劇xing了吧?」
「好一個斗劍大會,十品勢力竟然能夠勝過九品勢力,簡直就是太有意思了!」
按理來說,斗劍大會十品勢力根本就不可能是九品勢力的對手。十品勢力的弟子,本來就比九品勢力的弟子要弱。再加上十品勢力出戰的人數,只有九品勢力的一半,九品勢力應該是必勝的才對。
以往的斗劍大會便是如此,重劍門經常是第一,安山氏第二,其後才是真武劍宗和玄武劍宗,最後才是裂天劍宗。唯獨這一次例外,裂天劍宗出了凌道和傲龍,徹底顛覆了斗劍大會的規律。
「斗劍大會到現在已經接近了尾聲,只剩下最後一場比試。雖然現在天se已晚,但最後一場比試沒有必要拖著,現在便進行吧!最後一場,便是裂天劍宗對陣安山氏!」
隨著安山太平的話音落下,安山氏的二十位沖霄境巔峰弟子,便是向著斗劍台上走去。其實,安山太平也是有著自己的小算盤,如果明天出手,凌道早就恢復了過來,現在出手的話,消耗巨大的凌道應該發揮不出多少戰力。
三個回合的比試,第一個回合裂天劍宗第一,第二個回合重劍門第一,安山太平自然也想安山氏得到個第一。身為九品勢力,若是連一個第一都拿不到,實在有些丟人。
「盡全力獲勝,但絕對不能傷害裂天劍宗那個叫做凌道的弟子!」
站在斗劍台上的安山飛鴻,耳邊則是響起了安山太平的聲音,聚音成線。不僅安山飛鴻听到了,其他安山氏子弟也都是听到了安山太平的話。逍遙王對安山太平有恩,安山太平自然不允許安山氏子弟傷害凌道。
「你們都下去吧,交給我一個人就行!」
凌道對著歐陽素素以及其他裂天劍宗弟子說道,他們站在斗劍台上,的確沒有什麼作用。就算他們全部出手,能夠牽制兩三位安山氏子弟,便算是不錯了。
「這樣不太好吧?我們都是裂天劍宗弟子,怎麼能夠讓你一個人獨自面對這些安山氏子弟?」
「就是,雖然我們實力不強,但為你拖延一段時間,還是沒有問題的,把你一個人留在斗劍台上算是什麼事?」
除了周星河之外,斗劍台上的其他裂天劍宗弟子,都是打心眼里佩服凌道。現在的凌道才沖霄境中期而已,就如此強橫,比他們強了何止十倍?
「放心,沒問題的,他們勝不了我!」
凌道的話,卻是激怒了安山氏子弟。先前凌道是擊敗了二十位重劍門弟子不假,可那個時候的凌道畢竟是全盛時期。先前的大戰,要說凌道消耗不大,他們絕對不信。
「胡吹什麼大氣,我倒是要看看,現在的你,到底還剩下多少戰力!」
「等我們擊敗你之後,再想想你現在所說的話,就會發現這是多麼的可笑!」
安山氏子弟的確不打算傷害凌道,但絕對要擊敗凌道,現在凌道實在是太囂張了,簡直完全沒有把他們放在眼里。他們對視了一眼,隨後便是紛紛向著凌道走了過去。
「我說你們會敗,那你們就不可能勝!」
話說完之後,凌道便是手持天雷劍,主動向著二十位安山氏子弟殺了過去。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與其等著二十位安山氏子弟動手,自然不如凌道搶先出手。
「風雷劍!」
風起雲涌,萬雷奔騰,電光閃爍,再度施展風雷劍,明顯比先前更為凌厲了。中品劍法,果然不同凡響,施展起來,風雷陣陣,整個斗劍台都是仿佛被風雷劍籠罩在了其中。
「五岳獨尊!」
安山飛鴻神情嚴肅,一上來便是施展出了他所會的最強劍法。他體內的真氣仿佛大河一般奔騰,海量的真氣,更是形成了五座山岳的虛影,恢弘浩大,朦朦朧朧。
在五座山岳的zhongyang,是一柄巨劍,散發著可怕的凌厲氣機。伴隨著安山飛鴻的一聲冷喝,巨劍便是橫空斬下,仿佛要將這片天地給劈開,顯得格外嚇人。
凌道手中的天雷劍橫掃而出,風和雷的力量,都是呼嘯而出。一座山岳虛影,瞬間便是被劈成了粉碎。緊接著,其他山岳虛影,也是紛紛化為虛無。
唯獨那柄巨劍斬了下來,剛好和天雷劍撞擊在了一起。強橫的勁氣,向著四周散發而出,另外十九位沖霄境巔峰武者全都是神se凝重,凌道和安山飛鴻表現出來的戰力,讓他們發 。
「敗吧!」
天雷劍猛地斬碎了巨劍,更是狠狠地拍在了安山飛鴻的身上。安山飛鴻對凌道沒有殺意,凌道自然也不可能使用天雷劍刺傷安山飛鴻,僅僅是將他拍飛了出去而已。
緊接著凌道便是再度對其他安山氏子弟動起了手來,安山飛鴻的大敗,使得他們都是jing惕了起來。可惜凌道形如鬼魅,移動速度太快,他們根本就是連凌道的影子都模不到。
「他體內的真氣,怎麼感覺好似無窮無盡?」
「的確,這小子邪門的很,好像永遠不知疲倦,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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