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崔九萬看到胖子身後的東西時,當即尖叫一聲,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就像是暴風雨一樣,對著他襲來。
听到崔九萬的尖叫後,鐘教官也是湊了過來,看了一眼。‘ ,這東西真夠惡心的啊。’只一眼,鐘教官也是如崔九萬一樣,惡心了起來。原因無他,胖子上面吊著的那個東西實在是太過惡心了一些,就連他看到這東西的時候,也被深深的‘惡心’了一把。
听到二人接二連三的‘感嘆’後,胖子有些疑惑的看著二人。當即,胖子搶過崔九萬手里的火把,向後照了一下。
只見一個漆黑色的肉團此時正黏在他的上面。這黑色肉團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肉球一樣,但與肉球不同的是,這個黑色肉團卻是長著胳膊和腿。而且最令人惡心的是,這肉球的月復部竟然生有六只尖細的蹄子。不對,是六個類似于蜘蛛腿一樣的干瘦肢體。在這六條蜘蛛腿的上面,則是一顆圓滾滾的腦袋。沒錯,就是一個圓滾滾的腦袋。看那模樣,似乎還是一個人類的腦袋。只不過,這個腦袋要比成年人的腦袋小上許多,就像是剛出生的嬰兒的腦袋一樣。
在這腦袋的中心位置,則是長著一張猶如倒刺般的利口。這腦袋鼻眼全無,但卻有一個大拇指般大小的凹陷,而那股惡臭味,就是從這凹陷中傳出來的。
「丫的,這什麼玩意兒?」胖子看了一眼這黏在上的怪東西,驚叫一聲,連忙拿起工兵鏟將上的肉球拍了下來。
這肉球被拍下來後,並沒有絲毫動靜,就像是一個死物一樣,只是軟趴趴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娘的,臭死了胖子拍了拍上面的污水,惡心道。說完,胖子還要死不活的拿起自個兒的手掌聞了聞,頓時,一股較之先前強烈數倍的惡臭,猶如絕了堤的洪水一樣,對著胖子的耳鼻咽喉涌了過來。
‘嘔’,在聞道這股惡臭以後,胖子終于是忍不住了,肚子里的東西就像是倒垃圾一樣的倒了出來。
「誒呀崔九萬看見胖子的嘔吐,也是渾身一緊,慶幸自己剛才沒有賤巴巴的湊上去。但,看到胖子這樣子,崔九萬心里也有些不好受,拿出包里的水壺遞給了胖子,示意他喝一口壓壓驚。
嘔吐中的胖子連忙接過崔九萬遞來的水壺,喝了一口淑了漱口,這才感覺稍稍好受了些。
「丫的,這是什麼玩意兒啊!燻死胖爺我了胖子厭惡的看了一眼那個肉團,惡心道。
听聞胖子的話,在一旁默不作聲的鐘教官說道︰「如果我估計不錯的話,這東西應該就是小崔口中的蛛嬰蠱
「什麼?這就是蛛嬰蠱!?」胖子一听,也是被鐘教官的話驚了一下,任憑他怎麼想,也決不會想到這東西是蛛嬰蠱。畢竟先前崔九萬所說的是在是太為玄幻了一些。稍有常識的人都會認為崔九萬的話純屬胡謅,嚇人用的。沒想到,崔九萬所言不但句句屬實,而且這蛛嬰蠱還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他的面前,和可令一向膽兒肥的胖子也是心底一緊,警惕的看著不遠處那個被他甩開的蛛嬰蠱。生怕這東西突然活過來,咬他一口。
看到胖子這一臉的警惕,崔九萬笑了笑,說道︰「你小子,一個死的蛛嬰蠱,你怕什麼
听到崔九萬的話,胖子還是那副表情,仍是異常警惕的看著面前的蛛嬰蠱。但呆了一會兒,胖子發現那蛛嬰蠱果真一動不動,看起來似乎這東西還真是個死的。當即,胖子的那顆懸著的心不由得放了下來。但卻還沒有徹底放下心來。胖子一手抓著工兵鏟,一手抓著火把,小心翼翼的向那個蛛嬰蠱靠了過去。
等到胖子來到這蛛嬰蠱的跟前,只見胖子先是輕輕的用手里的工兵鏟踫了一下這蛛嬰蠱,發現這東西並無任何動作。見此,胖子的心總算是徹底的放了下來。
「丫的,嚇死胖爺了,狗東西!」說完,胖子拿起手里的工兵鏟對著那個蛛嬰蠱砍了上去。得,只要是沒有了威脅,這胖子準得找個東西泄泄火。這不,眼前的這個死的不能在死的蛛嬰蠱便成了胖子下手的對象。胖子抄起工兵鏟就是對著這蛛嬰蠱一陣猛砍。胖子
這一陣亂砍,直接導致這蛛嬰蠱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
‘泊泊、泊泊’就在這時,只听從那蛛嬰蠱的體內傳來了一道道氣泡般破裂的聲音。接著,便看見一股股黑色粘稠的液體從這蛛嬰蠱的傷口處流了出來。
胖子也是看見了這一股股漆黑、腥臭的液體,當即,滿意的拍了拍手,笑呵呵的看著自己的‘杰作’。經過這一陣亂砍,胖子的心里也是好受了些。這也正好滿足了胖子那變態般的快感,使得這猥瑣胖子整個人瞬間神清氣爽了許多。
「尼瑪,李胖子,你丫的改名叫李尼瑪得了,瞧瞧你干的好事就在這時,崔九萬捂著鼻子對胖子罵了句道。
得,崔九萬的這一嗓子也正好把鐘教官的心聲道了出來。經過胖子這一番折騰,崔九萬和鐘教官只感覺在這密閉的空間內,一股股惡臭就像是揮之不去的蒼蠅一樣,圍著兩人直打轉。
你說也是,這死胖子,純屬沒事找事型。這東西本就存放了千年之久,悶在那箱子內歷時千年,本就惡心的味道因為這小箱子的醞釀反而會變本加厲,惡心到一種極致。
如今,胖子不僅將這小箱子弄爛,放出了里面的蛛嬰蠱,而且還使得這本就空氣污濁的地方變得更加污穢。簡直就像是臭味的源泉一樣。
聞著這股惡臭味,崔九萬不禁想起了先前的幾次。似乎這胖子不管走到哪,總能制造些惡臭的味道。丫的,這胖子簡直就是一個臭味的制造者,走到哪都給釋放些惡臭出來。
「呃這也不怨我,誰知道這東西這麼臭胖子撓了撓額頭,頗顯不好意思。
「誒,對了,小崔,你在先前來的時候沒注意到這口大黑館嗎?」就在這時,鐘教官問道崔九萬。
「看見了啊!怎麼了?‘
「哦,我是想問問你沒打開這口大黑館看看?」鐘教官又問道。
听聞鐘教官的問話,崔九萬說道︰「沒,當時我又是高燒,又是骨折的,那還顧得上這大黑館
听到二人的對話,胖子這小子有些按捺不住,手癢癢的問道︰「要不咱打開看看?反正進來這南王古墓都快一天多的時間了,連根南王的毛都沒見著,更別說是那些個明器了,也許這南王反其道而行,把自己的棺材放到了這里也說不定胖子眼神灼熱的看著面前的這口大黑館,心里就像是被貓抓一樣,癢癢異常。
胖子的話音剛落,崔九萬的心里也是一顫,‘對啊!也許這南王不按常理出牌,他要是來這麼一招,那我們還真可能被這老小子玩個團團轉。’想到這,崔九萬也是心頭火熱了起來,就跟貓抓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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