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我自己喝說完,崔九萬仰起頭,咕咚咕咚的將一瓶酒喝了干淨。
「行了,少喝點就在崔九萬想要拿起第二瓶喝的時候,只見諸葛雲一把將崔九萬手里的酒瓶搶了過來,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崔九萬。接著,嫵媚笑,在崔九萬的嘴邊吧唧了一口。一旁的朱佳夢看著這膩歪的二人立馬捂住了雙眼,嘴里還不停的說道︰「世風日下,光天化日,你們注意一下形象好不好
「小孩子家家,哪都有你諸葛雲輕輕的拍了一下朱佳夢的腦袋。
在接下來一段時間里,崔九萬、黑水、鐘教官三人一邊嘮著嗑,一邊喝著酒。很快,五箱啤酒就被他們三個大老爺們喝完。在這期間,雖然諸葛雲有心阻止,但卻架不住鐘教官與黑水的吆喝。你還別說,這酒一喝多,黑水的話就變得多了起來,不再先剛開始那樣扭扭捏捏。說話間的顧慮也少了許多,正常的玩笑也開了起來,已然已經融入到了崔九萬他們這個小圈子當中。
而另外一邊,諸葛雲帶來的那一小伙人則是沉悶的喝著酒,期間誰也不說話。倒是朱佳夢這個小丫頭和崔九萬他們三個大老爺們很談得來,笑聲不斷。而且,崔九萬、鐘教官、黑水三人發現,這小丫頭在某些方面純屬是傻到了極點,有些民眾皆知的事情,她竟然不知道,也不知道這小丫頭腦袋里面裝了什麼。不過,也正是這股迷迷糊糊的勁兒,使得小丫頭很快就博得了崔九萬三人的好感。尤其是黑水!
看著黑水有意無意找人家小姑娘搭話,崔九萬就直樂呵。「黑水?咋樣?」鐘教官也是看了出來黑水這小子的意思,笑著問了一句。
「嗯,很好,不錯啊!」黑水操著一口不算太標準的普通話回答道。
「那也看人家姑娘願不願意啊?光你感覺不錯還不行,你得趁著這股熱乎勁兒趕緊在添把火崔九萬笑嘻嘻的在一旁調侃了起來。
「啊…………崔哥,你剛才說什麼?」顯然,黑水也是反映了過來,紅著臉支支吾吾了起來。不時的還偷偷看向朱佳夢,眼神里閃過一絲愛慕之情,不過很快,這股情愫就被他掩藏了去。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人生大事,誰沒有?每個人都會經歷的,你小子要是下手晚了,到時候被其他人搶去那可就不好了崔九萬在一旁拍著黑水的肩膀,鼓勵著黑水,示意他不要退縮。崔九萬看得出來,黑水因為常年生活在山里,面對男女這些懵懂之事還是有些放不開的。既想但又不好意思,總是猶猶豫豫,徘徊在原地。給人的感覺很糾結,就像是一個便秘的人在努力的使著力氣一樣,任憑怎麼拉用力就是不出來。
听著崔九萬的話,黑水還在猶猶豫豫,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然而,正當黑水猶豫不絕的時候,一陣轟隆聲打斷了他的沉思。這陣轟隆聲不光打斷了黑水,就連在遠處跟一個漂亮女郎**的胖子也是愣了一下。
只見一輛輛山地摩托穩穩當當的使了過來。每個摩托車上面都坐了兩個人,不戴頭盔,手里拎著鋼管、砍刀之類的東西。崔九萬數了數,這些摩托足有二三十個之多,也就是說一共是五六十人。
看著明晃晃的砍刀還有鋼管,酒吧內的人也是停止了手頭進行的事情。反而是向酒吧的最深處靠攏了過去。因為他們看得出,這些摩托黨是來找崔九萬他們的。因為在這些人的最前面就是那個剛才被打的綠毛小混混。只見此時的綠毛小混混雖然還是剛才那一副慘樣兒,但卻神氣非凡的站在隊伍的最前面,指手畫腳的不停地在說些什麼。而在他一旁的一個臉上有著刀疤的二十七八的男人則是斜著叼著一根煙,默默的听著綠毛的話,沒有出聲。
「嘿,又來一群不怕死的胖子不知何時,站到了崔九萬的身邊,小聲嘀咕著。
「來就來,咱們還怕這群小癟三?」崔九萬不屑的挑了挑眉毛,漫不經心的說道。
在崔九萬的身邊,鐘教官和黑水也是一臉的不屑,似乎不把這些造型夸張的小混混放在心上。
看到崔九萬他們這樣的表現,在場的這些看熱鬧的人均是露出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這幾人不會是腦子進水了吧,這麼多人還不跑?等著挨揍嗎?還是他們另有所依?人群中議論紛紛,就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朱佳夢也是小臉緊皺,滿臉的擔憂之色。
周明、白賢儒、楊佳琪三人雖然什麼也沒說,但三人臉上的表情卻是很精彩,似擔憂,似開心,很是混亂。
「小夢,咱們後退,把地方留給他們!」就在這時,諸葛雲卻是違反常理的拉著朱佳夢向後退去,看起來,似乎也要躲在人群中看熱鬧。
「小雲姐,咱們就這麼後退是不有點不夠意思,畢竟那有你的男朋友誒說完,眨巴眨巴眼楮。
只見諸葛雲一樂,說道︰「沒事,你看著就行,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麼說完,露出一個我了然的神情。
看著諸葛雲的表情,朱佳夢也是一愣,但一想︰既然小雲姐都不在意,我瞎操什麼心。
周圍的人,包括周明、楊佳琪、白賢儒三人也是愣了起來。不知道諸葛雲葫蘆里賣著什麼藥。
「你們就是剛才打我小弟的人?」就在這是,那個臉上有刀疤的二十多歲的男人看著崔九萬他們四人,厲聲喝道。
其實,這人心里也納悶。在這一片,有誰不知道他刀疤張的名號,如今,盡然有人直接挑釁到了他的頭上,這可令他火大。在這片地段,還沒人敢不听他的話。‘好!既然你找死,那就怨不得我了,也好那這幾個小子重新立立牌坊。’刀疤張心里陰狠的想道。
「對啊,就是我們,怎麼?有問題?」胖子依舊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兒,漫不經心的回答著刀疤張的話。
這話听在刀疤張的耳朵里使得刀疤張一陣火大。
「打了我的人還想怎麼?兄弟們上!媽,的!」刀疤張也是‘爽快之人’一句話不對就嗷嗷叫著往上沖,想都不想,話都懶得再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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