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鎮長和張支隊長興致勃勃的往仙客樓而去,一路上逢著不少人,余鎮長那張白皮臉上堆著笑,不斷的跟逢著的人點頭。
「這一趟走下來,頭都點酸了余鎮長頗有些自豪感。
「注意,隱蔽!」張支隊長卻猛的一拉余鎮長,隱到了一處牆角,只露出半個腦袋向外張望著。
余鎮長被張支隊長拉的雲里霧里的不知道怎麼回事,正要問,卻看到張支隊長用食指豎在嘴前;「噓……」。
張支隊長隨即用手指了指前面,余鎮長順著張支隊長的手指看去,臉色變了一變,「安天偉?」
安天偉正在前面不遠處的街面上悠閑的晃蕩著,一幅無所事事的樣。當他走到了仙客樓的門前時,抬頭看了看樓上的鍍金招牌,似乎還笑了笑。
「怎麼辦?」余鎮長對安天偉那一身疤還是有著很強烈的印象的,這個時候就全仗張支隊長拿主意了。
「等等,看他想要干什麼
「他怎麼會忽然跑到板橋鎮來了?」
「忘記了跟你說,他現在就住在別墅區里,跟幾個女人合租的房子,這房子還是李市長幫他談的價張支隊長邊輕聲的將情況跟余鎮長作了一個簡明扼要的說明,眼楮邊一刻也沒有放過盯著安天偉。
安天偉站在仙客樓的門前,早驚動了里面往來迎客的老板娘。一拉玻璃門,老板娘火辣辣的沖到了安天偉的身邊。
「哎呀,這今天起的是什麼風,把我們市局的安大局長刮到了我的小店里來了?」
安天偉一笑,「你就是仙客樓的老板娘?」
「什麼老板娘啊,看你安大局長說的,我也就是給你們搞搞服務,混口飯吃的老板娘笑的那叫一個風騷。
安天偉看了看這個老板娘,年紀三十左右,皮膚不錯,那雙眼楮看誰都像帶著笑似的,是俗稱的勾魂眼。著裝比較時尚,特別是前胸開口,很低,一道深深的溝清晰可見。這一笑之間,前胸起起伏伏的,那溝也跟著一動一動,很能引起無限遐想。
「老板娘果然是國色天香啊!」安天偉的眼楮在老板娘的前胸處溜了一圈,嘴角朝上拉的更狠了一些。
老板娘看安天偉這表現,心里樂開了花。
都說市局來的刀疤副局長,鐵漢一個,葷素不進,柴米不沾,老板娘去市里辦事的時候,還特意的跑去市局溜了安天偉幾眼。
當時在市局看到安天偉時,她也信了幾分這些傳言的真實性。安天偉當時的氣場十足,跟她這半輩子接觸過的男人不太一樣,給她的感覺有點不太容易勾上手。
可現在一看安天偉的這表情,老板娘頓時就明悟了。這男人通常都是台上一套台下一套的。就像那個余白皮余鎮長,台上的時候說的那些個話,好像國內就他最清正廉潔似的,可是,私底下,那還不就是個色鬼?要不是有余鎮長這樣的人這樣的官,她這個仙客樓是怎麼也開不起來的。
老板娘自認為已經透了安天偉的本性,當街就將自己的身體靠向安天偉,有意無意的用鼓鼓的前胸在安天偉蹭來蹭去。
「安局長,既然大駕光臨了,也不賞個臉讓我為你服務服務?」
「我今天可不是一個人來的
「喔?還帶著朋友一起來的?你的朋友現在在哪呢?」老板娘左顧右盼了起來,看遍了街景,也沒有看到疑似和安天偉同行之人。
「呶,就在那堵牆的後面,你幫我過去招呼一下。他們可也是你的熟人!」
老板娘將信將疑,真就如安天偉所說的走向了那面牆。
余鎮長和張支隊長兩人躲在牆後,隔的遠沒有听清老板娘和安天偉都說了些什麼。可是老板娘對安天偉的那份親熱,余鎮長可是瞧的真真切切的,她差點沒將這張白皮臉氣成紅棗臉,牙齒咬的格崩響。
只一會,他就看到老板娘帶著一臉將信將疑的神情向著他們這邊走來。
「咦,余鎮長,張支隊長,是你們啊?我說呢,原來安局長說的朋友是你們啊!既然來了,還不一起到我店里坐坐?」
老板娘那叫一個高興。
她的仙客樓新開沒幾天,這幾天忙里忙外的一堆雜事,還沒有來得及在余鎮長的身上下功夫。今天不單是市局的安局長親自來,連余鎮長和張支隊長都一起到了,這簡直就是天降之喜。
老板娘和余鎮長以及張支隊長都是熟客,她一心想著將這兩位貴客拉到自己的店里,再者,又是安局長親自點名的讓她招呼,從她這兒理解起來,這是安局長給足了她的面子,當然她得好好的表現表現了。
于是老板娘一手挽著一個,就將余鎮長和張支隊長從牆後面拽了出來,直向著站在仙客樓門前的安天偉走去。
安天偉一直都是笑著看向這邊,搞的余鎮長和張支隊長渾身老大的不自在。
「余鎮長,張支隊長,來都來了,還那麼怕羞干嗎?走,我們一起進去坐坐,听說仙客樓里色香味俱全,耳聞不如一見,今天是開了眼界了安天偉道。
余鎮長和張支隊長各自的擺了擺身子,將老板娘挽著的手甩開。這都已經到了這個田地了,他們再怎麼也得硬著頭皮上了。
「安局長,你也來了張支隊長道。
余鎮長干笑了兩聲,這兩聲干笑和方海濤以及方院長的干笑有著七分的神似,看來模仿是人類的一種天性。
「我也是剛到安天偉看著這兩位c市的中層干部道。
「貴客臨門,今天呀這桌我請!」老板娘豪氣的很。
「這怎麼好意思,這不是讓老板娘破費了嘛安天偉推辭了一下。
「安局長,你這樣的貴客我就是請都請不到,怎麼能說破費呢?余鎮長和張支隊長也一樣是我的貴客,你們可都是我的vip,當然要盡一切能力為你們服務了
「相逢不如偶遇,看來今天這桌酒席我們是必須要吃了?」
「必須,一定必須要吃!」
「余鎮長,張支隊長,你們的意思呢?」
「安局,你看現在我們這有禁令,中午是不能喝酒的,也更不能隨便接受別人的宴請張支隊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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