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功自殺.樓子明跑路.這中間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當然.目前還只是懷疑.還不能確證樓子明已經跑路.
「水主任.請你想盡一切辦法都要聯系到你們的樓總.我們有急事找他.如果找不到他.事情的性質可能會變的相當嚴重.」穆武清道.
「好吧.我盡量試試.」
水煙霞放穆武清和安天偉在她的辦公室里.立即著的聯系起了樓子明.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之後.水煙霞帶著一臉的困惑和不解甚至有著些許的不安.回到了辦公室里.
「沒到找.」
「是的.所有的聯系方式都聯系不上樓總.」
水煙霞所說的所有的聯系方式.自然包括只有她才知道的單線電話.如果連這個電話都接不通.就代表著真的出問題了.
「樓總不會是出了什麼事情了吧.」
「這個得找著他才能知道.」穆武清和安天偉雙雙離座.
樓子明既然跑路.他們再待在市委招待所里的意義不大.現在的關鍵是樓子明有沒有出鏡.如果沒有出境.那麼還可以將他攔住.
「我馬上跟高廳長聯系.讓省廳發一個通緝.如果樓子明還在國內.那他就跑不了.」
「組長.這個水煙霞要不要帶回去問一問.」
「樓子明是安烈火的人.水煙霞跟安烈火的關系不深.就是帶了回去.估計也榨不出多少油.再說市委招待所也要有個人負責.正副老總雙雙離崗了.怕對市委招待所有影響.」
「組長.我怎麼感覺現在的你有點不一樣了.」
「有什麼不一樣了.不當家不知柴米貴.等你當家了就能理解了.」安天偉道.
穆武清雖然很有些不服.但現在不是爭論的時候.先要把樓子明的事情給安排妥貼.
安天偉去找高廳長弄通緝令的事.穆武清想了想.還是跑到了水煙霞的辦公室里.又問了她一些問題.
付家興與常冰冰的那一場宴席與現在時間已經隔的很久.穆武清不能肯定會不會問出效果.但是死馬當活馬醫.總比不醫強.
「你說的付省長.」水煙霞若有所思的樣子.
「你知道.」穆武清心里一喜.
「我記得好像是有那麼回事.不過那件事已經離現在好久了.也幸虧你問到的是我.因為當時我就是負責那一桌酒宴的服務生.」
「太好了.」穆武清差點就跳起來將水煙霞抱住.
水煙霞臉一紅.穆武清長的英氣之外還加著一層秀氣.特別能招女孩子目光.他這一跳差點抱著水煙霞.見慣了場面的水煙霞不知道怎的.心里卻砰砰亂跳起來.
這大概叫一物降一物.平素水煙霞也是個眼高于頂的人.別看她對誰都笑笑的.那只是職業的微笑.要是想和她更進一步.那你就能體會到什麼叫傲氣凌人.
「快.告訴我當時的情形.」
「具體也記的不是很清.因為當時的付省長好像還沒有當上省長.是省里的一個官員.藍星座夜總會的安總和常總來作陪的.我記得當時我們現在的市委方書記也在場.」
好.又冒出了一個方海濤.案件的偵破已經向著良性的方向發展.
「繼續.我在听.」
「他們那一桌酒喝到了深夜.我記得當時給付省長安排的是總統套房.安總和常總還有方書記都進去陪了付省長一段時間.」
「後來呢.」
「後來.好像安總和方書記就出來了.」
「常總呢.」
「應該是沒有看見.這個我也不是很確定了.畢竟時間隔的這麼久.再或者常總出來的時候.我沒有看到.」
「我再問你個細節.看你能不能記得.」
「嗯.好的.只要我能記得的.我一定會都告訴你.」
「安總從總統套房里出來以後.再後來是不是又進去了.」
「我想想……好像是.安總好像後來是還來了一趟.具體來干什麼.因為他的地位高.我們也不敢問.」
「知道他再來的這一趟是去哪里了.」
水煙霞搖了搖頭.「這個就不知道了.而且.因為安總來的遲.我們都只有幾個人在值班了.所以.他來之後到底去了哪里.又干了什麼.因為當時不是我在負責.就真的不知道了.」
好不容易找到的這條線索.怎麼能就這麼輕易的讓它斷掉.
「水主任.請你再回憶一下.當時你們是誰在值班的.」
「當時……」水煙霞的臉色有點苦.已經是那麼久遠的事.她能記得這麼多的細節.已經非常不容易.現在再要讓她想起來當時值班的是誰.確實有些難度了.
「沒事的.水主任.雖然這個情況對我來說非常重要.但是你真的想不起來也沒有關系.這樣.這里是我的號碼.如果你要是什麼時候想到了關于那天的情況.請你馬上給我打電話.我二十四小時為你開機.」
穆武清全是一片公心.但這話落在水煙霞的耳中.卻又是另一種味道.
她不確定這個年輕英武的武警戰士說這話的時候.是怎樣的一種心理.但是為誰二十四小時開機這種話.好像不只是公心這麼簡單.
穆武清起身便要離開.安天偉正好此時也走了進來.穆武清最後的那句話.被安天偉一個字不拉的听到.
「問好了.」安天偉壞壞的笑著問.
「組長.你怎麼笑的這麼奇怪.」
「沒.沒事.有什麼新的情況沒有.」
「我們邊走邊說.」
兩人跟水煙霞打了招呼便離去了.留著水煙霞拿著穆武清的電話號碼.在那里發著愣.
「小武.不錯啊.有兩下子.」出了市委招待所.安天偉立即就夸贊起來.
「組長你這話我怎麼沒听懂.」穆武清瞪大著雙眼.真沒听明白安天偉話的意思.
「你先說說你掌握的新情況.」
「我覺得.常冰冰可能不是被安烈火.」
「你這麼說有根據沒有.」安天偉心里一驚.
「目前還只停留于猜測階段.但是很多的線索都指向了安烈火極有可能是在替人背黑鍋.」
「這種事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慎言.只要我們倆知道就好了.」安天偉鄭重其事的叮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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