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小曰子輕松愜意,他還沒有想過要拼命地增加功德值.今天差點兒被人殺死,他才覺得自己能夠使用的功德值實在是太少了,而且也太過于低級!如果是最終形態的開鎖技能,想必根本不用開鎖工具,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如果抽到時間技能,直接時間回退,大把的功德值支撐,他們同樣不用經歷那樣的驚心動魄!
說到底,現在還是太過于弱小!以前沒有走向大平台,覺得功德值技能已經足夠了,現在邁出步子,才發現自己欠缺的還很多!很多事情沒有經歷過,很多東西還沒有學到,唯有不斷地提升自己的能力,才能在更大的舞台上混的呼風喚雨!
常芍藥很听話的打電話,她也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勁,這個豹哥,可能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但是她一個女人,這個時候能做的也只有听從蕭野的吩咐,不給他拖後腿。必然要留下一個人的,商場不可能讓他們全部離開,兩個保安做出這樣的選擇,從片面上反應了商場的立場,那個豹哥,商場得罪不起!
蕭野的能力常芍藥不是全部清楚,她認識蕭野的時間還是太短,但她知道蕭野既然敢留下,心中一定早已做好萬全準備。這是常芍藥跟蕭野接觸以來的認知,他只要堅定去做的,沒有做不成的事情!
那個中年女人打電話比常芍藥更早,而且這里還是豹哥的勢力範圍,距離交流會並不近,所以她的人來的比陸老安排的人更早!一溜兒黑色的汽車,在商場門口停下,二十多個小年輕手里提著刀槍棍棒就沖上了易貿商場三層,沿途之人無不側目,這樣的場面只在傳說中見過,遇到還真的不多!
「哪個家伙?到底是哪個家伙欺負妙嫂子的親戚了?」一幫子人還未到,就咋呼上了。商場三層是男士服裝專賣,這里現在已經沒有幾個人停留,蕭野還被保安給控制住了,幾乎是一目了然,他咋呼,有些多余!
「大娘,哎呦,這是動手了這是!」另外一個耳釘男,手里拎著一個棒球棒,快步走到中年女人面前,「大娘,是哪個家伙動的手?動的哪只手,你給我說,我這就過去廢了他!」
耳釘男直接將目光對準了蕭野,這里一共就那麼幾個人,一個小白臉在一旁扶著那個妙嫂子的親戚,另外兩個保安顯然不會再商場中動手,那麼就只剩下蕭野一個人了!這個家伙下手夠狠的啊,粗略的一瞥,他就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受的不輕,不過這些跟他們關系不大,他們只是負責過來揍人,其他的事情上面自有人安排!
「人是我打的,不過是這個娘們兒欠揍,你們是打算怎麼解決?拿錢了事還是怎麼辦?我都接著了!」蕭野直接推開兩個保安,走到為首的青年男子面前,盯著他的眼楮,一字一句的說道。
為首青年的左眉中有一顆非常顯眼的痣,本命又叫張志,所以大家都喊他痣哥。他沒有想到,面對二十多個手拿武器的人,這個家伙竟然還這麼雲淡風輕!在道上混的,沒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恐怕他肯定是有所依仗。不過,就算他是特種兵,好漢架不住人多,道理難道還不清楚麼?
「就是他動的手,你們一定要幫我弄死他!還有那個搔狐狸精,都是她,老娘才挨揍的,弄死他們!」中年女人一把推開小白臉,抓住耳釘男的胳膊,說話立刻有了底氣,指著蕭野,對眾人說道。
「兄弟是哪條道上的?如果你自己卸下四肢,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不然,小弟可就不客氣了?」痣哥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掃了一眼中年女人,又很快放松下來。蕭野的自信,讓他心里有些不安,原本他不需要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只要知道,他是過來打人的,這些就夠了!不過多年養成的經驗,他還是小心的問了一句。
「哥不是道上的人,就算是,也不是中海道上的!自己卸下四肢?這麼說是沒的商量了?」
「豹哥的面子,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痣哥眼角一跳,原來是過江龍,那今天只好讓他在這里給盤著了!往後輕輕的一擺手,他退了兩步,準備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有什麼依仗!
一個十**的家伙,身上還穿著校服,手里拎著一把開山刀,看到痣哥的手勢,一馬當先沖了上去!二話不說,劈頭一刀朝蕭野的腦門兒砍去!憑著他的經驗,被這麼多人圍著,對方肯定不敢動手,最多也不過是躲閃幾下!不動手還好,卸掉四肢,生死就看天命了。動手,那只有死路一條!
可蕭野是一般人麼?很明顯不是,在場的,也只有校服男一個沒有弄清楚門道兒,其他人沒有第一時間沖上去,不是沒有能力沖上去,而是覺得蕭野不簡單,不敢輕易地沖上去!經過三次強化,就算是特種兵王,單論肉搏也不是蕭野的對手!身體機能增加十倍,說不得一使勁就是傳說中的千斤巨力!
看著虎虎生風的一刀,蕭野根本沒有想過要躲,躲一次,氣勢就掉落一分!腳尖微點,堪比獵豹撲食的速度往前一竄,揉身撞進校服男懷里。一把抓住校服男持刀之手的手腕,肩膀往上一靠,頂在校服男的下巴上!兩手輕輕一擰,校服男的手腕就變的畸形,手中的刀自然而然的就到了蕭野的手中。
「都上!」看著校服男一招都沒有撐過去,就被蕭野給直接放倒,痣哥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他憑本事一步步從最小的馬仔混到頭目,經歷過大大小小的打架斗毆百十次,眼光不是一般的毒辣,一眼就看出蕭野很不一般。單打獨斗,二十多個人上去一遍,都不夠人家塞牙縫的。
不過現在可不是單打獨斗的時候,猛虎架不住群狼,二十多個人,他想頂住,那根本不可能!
耳釘男往前走了兩步,身子一頓,就朝旁邊站著的常芍藥走去。痣哥一把抓住耳釘男的胳膊,很是淡漠的搖搖頭。在道上混的,都知道禍不及家人,雖然做到的很少,但是痣哥卻能夠堅守這個底線,這也是上面的大佬們欣賞他的原因!斬草除根的事情,他做過,但是現在只是廢掉對方的手腳,如果再去禍害其家人,那就真的有些不符合道上的規矩了!
沒有規矩,在哪里混都不可能混的出人頭地!而且,只要拿下蕭野,其他的事情,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耳釘男讀懂痣哥的眼神,也就停了下來,站到痣哥的身邊,眼楮不時從常芍藥身上掃過,不知道在想什麼。
蕭野打過群架,知道動手不是最好的選擇,可情況就是這麼一個情況,動手時唯一的選擇!選擇了動手,他就沒有打算停下,一次姓將對方打改,才算是解決了整個麻煩!
蕭野手中的開山刀迎頭劈下,身子微微一側,一個橡膠棒擦著他的身體自上而下劈過,對面的青年雙手托住棒球棒,剛舉過頭頂,蕭野的開山刀就砍在他的武器上,一股沛然大力傳來,胳膊失去知覺,棒球棒被開山刀壓著,頂在頭頂,腦袋砸出了一個大疙瘩!
雙拳難敵四手,這個道理蕭野怎麼可能不明白,動手前就做好了受傷準備,不過校服男很知趣的給他解決了這個難題!一彎腰,躲過朝自己腦袋橫掃而來的棒球棒,蕭野的左手拎住校服男的一只腳,身子一個旋轉,校服男就成了一個人形兵器,朝圍著蕭野的眾人砸去,伴隨著一陣陣筋斷骨折之聲,圍住蕭野的二十多個青年,竟然倒下了十七八個!
有的直接昏迷過去,有的躺在地上哀嚎,血液在地上不停的匯聚,形成一大片紅色的地毯,反射著陽光,散發出刺鼻的腥味。戰斗開始到結束,竟然沒有人能夠近蕭野的身兒!除了一個投機的家伙,在蕭野的衣服上劃出一道十幾厘米長的口子,蕭野竟然連汗滴都沒有留下一顆,更不用說造成傷害,讓蕭野流血了!
剩下四五個青年,手中拿著開山刀等東西,一時間還是投鼠忌器,不敢再進行圍攻!剛才就是因為害怕誤傷了自己的同伙,這些人才被蕭野給掃倒在地,不然也不可能出現這樣的場面!
放倒了眾人,蕭野將換到手中的第三把人形兵器隨手扔掉,目光轉移到了痣哥身上,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仿佛倒在地上的這些人跟他沒有任何關系,拍拍手,蕭野憨厚的笑容又掛到臉上,「沒有趁機動其他心思,很好!今天我不為難你們,把這個女人留下,你們可以走了!」
「兄弟很能打,不過就是不知道,你能打得過多少?一百個,一千個還是一萬個?我們不需要你的‘不為難’,還是那句話,留下四肢,今天的事情咱們還可以商量。」痣哥內心非常不平靜,但是場面話一定不能少,剛才耳釘男已經叫過兄弟,相信更多的兄弟很快就會趕到,這個時候,說什麼也不能軟了!
「這麼說還是沒有商量了?」蕭野的臉色又變的平淡,在這平淡之下,有一種冷漠!他彎腰從地上撿起一跟橡膠輥,這種東西打人,很難留下傷痕,而且可以輕易地讓敵人喪失戰斗力,比開山刀這樣的大威力兵器,更適合群架!
剛才那一陣他打的輕松,也沒有下死手,這在他看來已經是很給痣哥面子了,沒有想到對方竟然還不領情!那只能用道上的規矩說話了︰誰的拳頭大,誰才是老大!
痣哥從後腰上掏出一把匕首,跟耳釘男和剩下的四五個小弟再次將蕭野給圍了起來,「在中海,還從來沒有人敢駁豹哥的面子,兄弟,就算今天你能放倒我們,恐怕也難逃一劫,一旦驚動了豹哥,你絕對會後悔的!」
「以前,有一個人打著豹哥的名義招搖撞騙,被豹哥滿門抄斬了,你想當下一個被殺死的雞麼?」耳釘男的視線不停在蕭野身上尋找破綻,氣定神閑的蕭野渾身都是破綻,而他卻根本不敢出手,蕭野的速度太快,力量太大,他們七八個人如果搞不好配合,恐怕跟地上躺著的這些人沒有區別!
「滅人滿門?」蕭野的臉色終于變了,僅僅是因為打著豹哥的名號招搖撞騙就被滅門,看樣子這個豹哥是絕對不能留下,不管是為了家人朋友還是為了自己,今天結下梁子,兩個人就是不死不休的結局!
威脅蕭野自己,蕭野還能承受,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威脅到家人和朋友的安全,蕭野絕對不能忍受,而他不能承受就意味著要不擇手段的將對方干掉!
他不介意客串一把殺手,殺死豹哥,相信能夠賺取無數的功德值!
絲毫懸念也無,蕭野根本沒有再次動用人形兵器,三下五除二就將八個人給放到在地,不過這一次卻受了一點兒傷,胳膊被砸了一棍,對他經過三次強化的身體而言,這點兒傷不過是毛毛雨!
一次姓放倒二十多個人,這樣的戰績不可謂不讓人贊嘆!蕭野沒有時間回味其中的精彩瞬間,直接拎著滴血的橡膠棒走到中年女人面前,將她的四肢都給打斷,才回身抱起常曉歡,帶著常芍藥快步離去。
常芍藥見慣了血腥,對這樣的場面沒有多少不適,除了擔心蕭野,她只能捂住曉歡的眼楮,在旁邊靜靜的等,這樣的感覺讓她十分難受,她多麼希望自己能夠跟蕭野一起戰斗,不過她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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