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年底換屆選舉大會只剩一個月的時間,據傳,傅牧與熊霖沖為了爭奪集團總裁一位,早已各為兩派,在集團內各自結黨拉票,斗的是水火不容。
有傅崢嶸多年來步步為營的部署作為後盾,再加上傅牧近年來的出色表現,熊家在集團根深蒂固的地位第一次受到嚴重威脅。
從傅牧整日嘴角噙笑的表情就可以看出端倪,大半年來從未見他這般輕松過,大有好事將近之感。
地位已是不保的熊霖沖最見不得傅牧這般笑容,每每見了他,總在會上借題發揮,以上司的身份吹毛求疵一番。
但可恨的是傅牧竟連一絲反駁的意思都沒有,仿佛嘲弄一般,十分虛心的照單全收,心情顯得格外的好,把熊霖沖恨得牙癢癢。
但熊霖沖不知道的是,傅牧這麼開心是因為還有一個月,他就可以抱得美人歸了,結束三年的愛情長跑,他怎麼能不開心?
散會後,傅牧心癢難耐,打了電話給未婚妻,以慰相思之情。
可小丫頭只說了一句就匆匆掛了日理萬機,百忙中撥冗給她打電話的董事長︰「沒什麼重要的事吧?我這有點事,忙完了給你回過去!」
然後也不等他回答是否有重要的事,就徑自把電話掐掉了。
傅牧怔住。
就知道不該支持她創業!現在好了吧,他在她心里連一台空調都比不上!
夏曉迪的店能夠順利開張,傅牧還真沒提她打點多少。
他也沒想到夏曉迪會這麼早就開了一家屬于自己的店,不過做生意這種事,有時候就是帶點戲劇性和沖動感。
陳林青本想找個合伙人一起開家專賣店的,可物色了幾個人選,不是因為對方只出資不出面,就是因為對方只出力不出資,恰巧這事被夏曉迪知道了,她有點躍躍欲試的沖動,一是因為自己一個女人開家店,各方各面既有不熟悉的,也有不方便的地方,如果能找個信得過的合作伙伴一起開店,自然是求之不得。
她當時便請教了傅牧,傅牧听了心頭一喜,開店好啊,早點完成這丫頭的心願好早點結婚!
于是巧舌如簧循循善誘了小丫頭一番,鼓勵她把店給開了。
沒想到見到陳林青的照片時,傅牧心里又隱約不爽了好一陣,不是說陳林青的兒子都上小學了麼?怎麼還是這麼年輕這麼帥氣,雙眼皮,是那丫頭最喜歡的類型!
合伙人,關系比夫妻還親呢,天天為了正當理由朝夕相處,他的小丫頭又長得這麼撩人,時間久了肯定有隱患!
可還沒等當他向夏曉迪提出撤資要求的時候,夏曉迪反而打了一通電話來。
說是陳林青的老婆一听說老公的合伙人是個女的,而且還是個年輕漂亮開著騷包寶馬車的小情婦,就放心不下了,在家里和陳林青整晚整晚的鬧,陳林青倒是沒什麼,身正不怕影子斜,日久見人心,他的老婆通情達理,這個偏見遲早會化解。
但陳林青只是擔心夏曉迪,女人做生意就是容易遭受質疑,一個清清白白的大姑娘,無端遭受非議,有人說她的注冊資金二十萬來路不明,又說她開名牌車用大牌包十分可疑,甚至懷疑她久不露面的神秘男友是否確有其人,沒準她是個第三者狐狸精什麼的,名聲不好。
夏曉迪已不是第一次听人在背後這麼說自己,但這次竟連累陳林青被老婆質疑,實在是過意不去,她不想因為這點困難就打消開店的想法,所以,她再次向傅牧征求意見,希望得到他的鼓勵和支持。
傅牧一听,本來還想質疑陳林青和夏曉迪的話,到了嘴邊全咽了下去,幸好是夏曉迪先開的口,否則,他不就成了陳林青老婆那種無理取鬧心胸狹窄的妒婦?
所以他當時就給了夏曉迪一個明確的答案︰「開店!」
***
不僅開了店,並且開業當天,傅董事長還親自蒞臨了夏曉迪的新店,連分公司的總經理都驚動了,加上媒體記者和公司領導以及看熱鬧的老百姓們,把夏曉迪的天天電器專賣店里里外外圍的是人山人海,水泄不通。
因為夏曉迪的店是本市第一百家專賣店,勉強有個紀念意義,但居然驚動了傅董事長親自剪彩,全省上下受寵若驚。
到底董事長此舉寓意為何,真是教人捉模不透,所以分公司的總經理高度重視此次董事長的突擊來訪,快馬加鞭從省城趕到c市,恭候董事長大駕。
直到開業半年之後,夏曉迪還能清晰地記得開業那天,有個插曲驚出自己一身冷汗。
當時傅牧由十幾位領導圍著,一邊听著大家匯報工作,一邊笑容款款應對上前索要簽名的員工百姓,大約是因為口渴,而夏曉迪作為老板又一直站在他的身後,手里攥著喝剩的半瓶可樂,他十分自然的習慣性拿起她手里的可樂,擰開瓶子喝了幾口,喝完還塞回夏曉迪的手里,而後繼續忙碌,根本沒注意到自己做了什麼。
靠得近的幾位領導眼珠子都瞪出來了,這不是間接接吻麼,夏老板你趕緊把瓶子裱起來,很有紀念意義的!
有董事長捧場,專賣店自開業後紅火了好一陣。
然而創業實屬不易,好在夏曉迪還有陳林青。
這間專賣店,夏曉迪佔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陳林青只為掙錢不在乎頭餃,便佔了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
注冊資金二十萬是夏曉迪向傅牧借的,驗資後轉入天瑞賬戶作為空調貨款備用,專賣店的前期投入成本近十萬,由陳林青墊上,後期賺得利潤之後再由二人分攤。
于是夏曉迪便從夏店升為夏總,說來滑稽,法律上她也算是個董事長,陳林青一開始還董事長董事長的笑她,時間一久,也便和店內的同事們一起叫她一聲,夏總。
如今新店開業已經半年有余,陳林青讓會計算了算,竟盈利十二萬之多!
零售和工程機相輔相成,年底還有幾筆工程機大單即將敲定,等事情辦成,前期的投入一下就追回來了,苦盡甘來的夏曉迪第一次嘗到了自己當老板的甜頭,照這樣發展下去,再辛苦幾年,就能把傅牧借她的五十萬連本帶利還給他,無債一身輕!
接近年底也是討債結賬的高峰期,臉皮薄的夏曉迪跟在陳林青後面學了半年,也成了刀槍不入的厚臉皮。
平時陪客戶吃吃飯唱唱歌,分寸拿捏的恰到好處,別人佔不到自己便宜,也不會因此鬧得不愉快。
都是熟人介紹朋友,朋友又成了她的熟人。客戶就是這樣發展起來的,資源就是這樣一點點累積起來的,這是她引以為傲的地方。
可有人卻偏偏深惡痛絕。
距離昨天夏曉迪掛了他的電話,已經過去了二十四個鐘頭。
她要麼就是一直忙碌到現在,要麼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徹底把他給忘了。
顯然,答案是第二種。
他打電話給她︰「在哪?」
電話那頭是半睡半醒的朦朧聲︰「睡覺……」
傅牧看了看腕表,上午十點半,星期一!
做老板就可以這樣無組織無紀律了?她不上班居然在家睡覺?
他生氣︰「我發短信告訴你我今天會來,你是不是忘了?」
「沒有……」
傅牧結束工作後直奔c市,難得有一天假期,希望她和他一樣珍惜。
他到了地方敲了敲門。
這是夏曉迪在專賣店附近租的房子,五十多平,設施齊全,一千塊的月租也勉強能夠接受。
夏曉迪趿著拖鞋慢吞吞走去開門,對門外氣呼呼的男人展露出疲憊而討好的微笑,墊起腳,環住他的脖子,搖晃︰「來啦?」
「哼。」男人冷著臉抱她,十分不情願的親了親,「太陽都快下山了,你到底睡了多久?」
「昨晚送客戶的兒子去外地坐飛機,結果航班延誤了,我送客戶回家的時候天都要亮了。」
她邊說邊往臥室走,掀開被子又鑽了進去。
「客戶沒車嗎,拿你當司機使喚?」他月兌掉大衣,掛在櫃子里。
「真沒車!人家拿你當司機那是給你面子,誰叫你是賣空調的小老板?」夏曉迪說完拍拍枕頭,「陪我睡一會兒,我馬上就起來。」
傅牧老調重彈︰「既然這麼辛苦就別做了,我們家有一個人出來賺錢就行,女人擁有自己的事業固然是好,但是能擁有一個美滿幸福的家庭,也是另一種方式的成功。而且你現在是越來越不重視我了,有了事業就顧不上家庭,你一定要這樣嗎?」
夏曉迪眯著眼看他,「我哪有?」
傅牧埋怨︰「司機每次放假回家都能喝到老婆給他煲的湯,你呢?」
夏曉迪再困也不敢睡了,這個撒嬌大王,把他怠慢了待會兒得花大力氣哄,才能消氣的,她得趕緊把這勢頭壓下來︰「我也給你煲湯了。」
媽媽跟她說過一句話,她一直記著,再苦不能苦孩子,再餓不能餓老公。男人就像是豬圈里的小豬玀,肚子一餓就會鬼吼鬼叫,喂飽了之後卻任你揉扁搓圓,保管听話。
她披著睡衣到廚房里,將天然氣打開,小火慢炖,把雞湯熱一下。
傅牧意外的很,臉上很快就有了笑容,瞧著半天沒動靜,讓她把火開大點,高興卻急不可耐的模樣,惹得夏曉迪不住發笑,「火大了湯就渾了,這是土雞,湯色純著呢,弄渾了可惜了。」
傅牧心滿意足的享用了一碗雞湯面,也為夏曉迪的努力感到心疼,「我只是隨口說說,以後不必準備這些,你辛苦我會心疼。」
夏曉迪夾了根雞腿給他,「多吃點,我覺得你又瘦了,好幾次晚上打電話給你都在辦公室,你這樣拼命工作,累壞了身體怎麼辦?」
傅牧的心里暖融融的,小丫頭還知道關心人呢,「我不是每次都是在工作,有時候是為了避開一些飯局和邀約。」
夏曉迪警惕起來,自從兩年前傅牧對外宣稱自己有女朋友之後,外界紛紛猜疑他的女朋友是誰,猜來猜去天天電器的股價不跌反漲,而長時間的沒有下文之後,傅牧更是成為商界女性眼中的績優股,不斷有異性向他示好,幻想這一本正經的禁|欲男在床上該有多麼青澀稚女敕,于是他的求愛者里不乏大齡熟女和高齡富婆。
躺在床上的時候夏曉迪忍不住猶豫的問︰「你最近有沒有老老實實的?」
傅牧挺了挺腰,無恥的在她手心里來回滑動,「你檢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夏曉迪信以為真,鑽進被窩里,視線盯住他的腿間,認真打量。
專注的目光落在那處,令男人很快激動起來,那物迅速起了變化,茁壯挺立。
她還是第一回觀察它的變化,好奇妙,頂端像朵粉女敕的小蘑菇,她用指尖踫觸了一下,它就抖了抖,很有趣的樣子。
她大膽的伸出舌尖舌忝了它一下,轟!男人腦中有什麼東西勃然噴發了,身體興奮的不行,這小小濕濕的舌頭掃過的那一瞬間,就像有電流穿過身體一樣!
他鼓勵她︰「你親一下?」
「你不是用它噓噓的麼,不衛生呀。」
「剛剛不是洗了鴛鴦浴嗎?很干淨。」
夏曉迪臉紅,哪有很干淨,全身上下都被老流氓模遍了,她身子都軟了,哪里記得洗沒洗干淨?
他故意挺了挺腰,她離的太近,小蘑菇都戳到她嘴里去,她嚇得渾身一顫,可是好奇怪,它怎麼那麼燙?
她鬼使神差的握住它,張開小口,猶猶豫豫的含住頂部。
被那濕潤的小嘴含著,男人舒服的背脊都要發麻,「深一點……」
她覺得好難,這東西那麼大,含著頂端都已經很費力了,還深一點?可男人一直央求,她想想,滿足這點過分的要求權當哄他高興吧,于是下定決心,將嘴巴張大了些,往下含了很長一段。
跪在腿間的小丫頭衣不蔽體,兩腮縮著,很努力地含著那處龐然大物,可憐兮兮的情|色模樣。
他瞧著,全身熱血沸騰,太刺激太香|艷,以至于她還沒有什麼動作,只是不經意動了動濕潤的舌頭,圈住那頂端,他就激動的呻|吟了一聲。
她還是第一次听男人呻|吟呢,以往他就算到了頂峰也只是悶哼,有點壓抑的那種,大概這下是真的舒服了吧,她居然能讓他呻|吟出聲,想想也覺得挺有成就感的,于是笨拙而又賣力的,繼續來回吮吸起來。
視覺和感官的雙重沖擊讓快|感急劇攀升,她的嘴可真小,含著他那麼緊,動作也不嫻熟,總會踫到牙齒,可他依然爽到不行,太舒服了,受不了的坐了起來,捧住她的小臉蛋,挺腰狠狠送了進去,差點抵到喉嚨,她幾欲作嘔,他匆忙進出幾下,拿出來,釋放自己。
他釋放過後,模著夏曉迪溫軟的身體,很快又硬了起來。解開她的胸衣,捧著兩團女敕白揉了又親,抬起她的雙腿圈在腰上,抵著那處來回的磨,直到她情動的「嗯」了一聲,才扶著自己進了一半,翹得高高的,一下下戳在那點上,弄得她一陣陣的戰栗,嗓子變得又柔又媚︰「深一點……嗯……」
傅牧咬著她銷|魂的小紅豆又吮了一陣,夏曉迪又急又惱的呻|吟︰「快……那一邊也要……」
「小東西,快餐吃慣了?這種事慢一點才會更有情趣,急什麼。」
他用力含著吸著,握住另一側揉|弄,拇指時重時輕的摩擦著小紅豆,她舒服的都要死掉,兩處都被男人狠狠寵溺著,滿足的很,她甚至把胸挺的高高的,希望得到更多的撫慰。
然而他卻放了手,她摔進床里,雙腿由著男人熟練的分開,他埋首下去,回報一般,在那處討好似的舌忝|吸,她羞的都要昏過去,捂著臉,可身下每一次的進出,含吸的感覺卻越來越清晰,真要命!
家里沒人,她才敢放縱自己嗯嗯啊啊的叫了起來,只是不開口還好,自己這麼婉轉吟唱了一陣,越發動了情,以至于他的手指進出了幾次,就听到黏黏糊糊的水聲,她越發空虛,越發膽大,拿開擋住眼楮的雙手,命令他︰「不要小的,要大的……」
男人得逞的壞笑,抬著她的兩條腿掛在腰上,跪著,轉著圈圈深入了進去。
兩人都滿足的嘆了口氣。
一陣密集的進出之後,她扛不住,抽搐著到了。他由她含著,被那陣銷|魂蝕骨的吸勁伺候一陣,又馬達一樣沖刺起來。
她被撞的氣喘吁吁,哭喊著到了一次又一次,身下的粉色小床單濕的一塌糊涂,全身密布著愉悅的汗水,他的汗也從胸前流下來,滴到她的臀上,與之混成一片。
粉粉的,被他捏的一道道手印的翹臀,白晃晃對著自己,他很快又興奮起來,攢了一個月的欲|望真是一發不可收拾,不等她趴著跪著求他歇會兒再來,他已經揉著她外部的小丘,在她顫栗的呻|吟中一入到底,暢快的聳動著,將小丫頭撞的一搖一晃,胸前沉甸甸的一對來回晃動,他握著兩處,邊揉著紅豆,邊用力撞她,雙重刺激讓她再也沒辦法承受,臉埋在枕頭里,高亢的叫著,翹著臀到了極致……
事畢,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做了整整三個鐘頭,他簡直不是人!
可惜正準備入睡的時候夏曉迪的手機響了,對方大著舌頭喊︰「小夏!過來唱歌嗎?肖總也在哦!」
是陳林青,喝多了,打電話讓她去救場的,夏曉迪累個半死居然掙扎著起了身,傅牧眼都直了,敢情自己剛才是沒下狠勁,她這麼快就生龍活虎呢!
「這麼晚了你一個女人出去不安全,我送你。」
「我送陳林青回去就來陪你睡覺,半個小時就好。你在家里等著,乖乖暖床。」
她說完不等他發火就溜之大吉了。
傅牧瞧著床上空空蕩蕩的另一邊,怒從中來!
一把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將一整盒的套套都倒到床上,取出針線包,拿出一枚細針,對著無辜可憐的套套們目露凶光︰「讓你不听話,戳你戳你,戳你!」
作者有話要說︰傅董事長你可以不要賣萌麼,影響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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