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寒風將楚烈扛在肩上往自己的總統套房前進畢竟衛生間那種地方對厲寒風來說做某些事還是很受限制的
走廊上沒有人應該說原本有人但都被厲寒風派人清理了出去
「厲寒風你放開老子老子跟你沒完」楚烈一邊大吼一邊扭動著被捆的身體額頭青筋爆起一副誓死不從的表情
厲寒風臉色陰冷一路上不發一詞楚烈掙扎的過于厲害時便揚起手掌大力的括著肩上的有時甚至將手並成手刀狀斬在楚烈的兩臀中間令楚烈羞憤的對著厲寒風的後背咬了下去
楚烈不松嘴厲寒風的後背被楚烈咬出了鮮血但厲寒風的步伐依舊十分穩健只是原本就陰冷的臉色越變越黑
楚烈見厲寒風沒有反應于是對著厲寒風腰上的另一處再次張嘴咬了下去
進了電梯厲寒風仍然沒有把楚烈放下而是直接冷聲威脅道:「你給我听著我後背流多少血我呆會兒就讓你下面雙倍流給我」
楚烈一听嚇的立刻松開嘴「你……你你開玩笑的吧」
厲寒風依舊冷著臉「你看我像開玩笑的嗎」
楚烈:「…………」
厲寒風:「…………」
楚烈:「救命啊死人啦死人啦」
厲寒風:「…………」
楚烈被厲寒風扛到房間後直接扔在了床上楚烈向床頭縮了縮目光警惕的望著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自己的高大身影
「厲寒風你要是敢動老子一下老子就立刻咬舌自盡死在你面前」
厲寒風勾起嘴角冷笑一聲「死了我就奸.尸」
「…………」
「怎麼現在知道怕了」厲寒風坐在床上似笑非笑的望著楚烈「只要你乖乖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可以考慮放你離開」
楚烈一臉哼哼的模樣他打死也不會相信厲寒風的話不過此刻離開這里才是重點「那你先把我的繩子解開解開後我就回答你問題」
「警告你一句不準跑」厲寒風一邊厲聲警告著一邊伸手去解楚烈腳上的軟繩
楚烈屏住呼吸看著自己腳踝上的繩子被慢慢的解下
楚烈在找機會厲寒風的臉靠自己的臉最近楚烈決定在繩子被松開的一瞬間猛力的去踹厲寒風的臉以自己的力度相信一定能把厲寒風一腳踹暈
楚烈的策略落空因為厲寒風解開繩子後直接側坐在楚烈的小腿上別說抬腳去踢就能輕微的活動都做不到
「疼疼疼你……太……太重了」楚烈假裝出痛苦的模樣厲寒風不為所動
「這一個多月里你有和其他人上過床嗎」厲寒風的手落在楚烈的大腿上漸漸往內側移去
「老子昏了一個月才醒你說呢話說你手往哪模呢」楚烈罵著奈何手還被綁在身後雙腿又被厲寒風坐著動不了所以只能任由厲寒風的魔爪到達禁地
「你昏了一個月」厲寒風有些吃驚沒想到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楚烈受了那麼嚴重的傷
楚烈不明白厲寒風此刻臉上類似糾結憂郁的表情是什麼意思明明是這個男人派人將自己打成了重傷
楚烈知道自己此刻不能去惹怒厲寒風可還是忍不住委屈的喊了起來「都是你個混蛋害的自從見到你老子身體就沒一天是健全的最後居然還找男人來侮辱我老子真他媽瞎了眼了才會喜歡上你這種人渣老子根本不想看見你滾」楚烈越說越大聲但厲寒風卻越听越心疼
「我們回不到以前了嗎」厲寒風深情的望著楚烈低聲的問道
「回不到」楚烈堅定且高聲的說道隨即又大呵一聲「誰跟你有從前」
「我知道了」厲寒風突然從楚烈腿上退了下來面無表情的說道「既然無法回到從前那就算了」
「啊」楚烈一頭霧水這句算了是什麼意思難道厲寒風放過自己了
「真的算了」楚烈小聲的問
「嗯」厲寒風淡淡的回應
楚烈放心的舒了口氣雙腳已經失去束縛楚烈迅速的背對著厲寒風露出被綁的雙手很客氣的說道:「那麻煩把我手也解開你放心我以後絕對不會去招惹你」
厲寒風伸手卻沒有去解開楚烈手而是從後面抱住了楚烈將楚烈整個人壓在了床上
「你你……你干什麼不是說算了嗎」楚烈驚慌的說道因為側臉被厲寒風額頭壓著楚烈無法回頭
「既然回不到以前當然算了」厲寒風輕笑「現在我要重新追你直到你再像那次一樣說喜歡我」
楚烈想起那個時候在樹下的告白此刻腸子都悔青了「誰……誰會說那種屁話你他媽…唔…疼」
厲寒風的一只手早已繞到楚烈的胸前帶著怒火懲罰似的用力捏著粉色的一點
因為厲寒風的挑逗楚烈的罵聲斷斷續續最後被厲寒風翻過身的時候也沒有停嘴
厲寒風沒有再去吻楚烈最大的原因是擔心楚烈會咬他
厲寒風吻著楚烈的臉緩緩向下溫熱的舌尖最後在楚烈胸前粉色的**上打著圈一只手不知不覺的解開了楚烈的腰帶伸了進去輕輕的套弄著還在沉睡的**
熟悉的觸感與身體的熱度開始擾亂楚烈的意識為了不流出什麼羞恥的聲音楚烈咬著唇不吱一聲
「舒服嗎」厲寒風抬起頭望著雙眼緊閉一臉決心赴死模樣的楚烈哭笑不得于是惡意調侃道:「已經有反應了看來你的身體要比你的嘴老實多了」
「那是因為老子是個男人」楚烈怒吼就憑厲寒風馳騁花叢多年的挑逗手法也就他楚烈能憋到現在不屈服
「和你在一起的那個男人也和你做過這種事嗎」厲寒風望著楚烈嚴肅的問道
「你以為飛飛和你一樣變態嗎」楚烈憤怒的吼完厲寒風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在他眼里楚烈只屬于他一個人但楚烈緊接著的話立刻令厲寒風的笑容消失的無影無蹤
「飛飛是很溫柔的人我吻他時從來沒有你那麼暴力」楚烈說完時才發現厲寒風的臉色已經黑的堪比鍋底
「你居然敢主動去吻別的男人」厲寒風突然伸手穩住了楚烈頭的兩側冷冷的開口道
「什……什麼意思」楚烈繃直身體驚恐不解的望著厲寒風當然還沒想過厲寒風會為自己吃醋
厲寒風逼近楚烈的臉眼里盡是怒火
楚烈望著厲寒風逐漸靠近的唇立刻威脅道「你敢親我就敢咬」
厲寒風冷笑「好啊你要是敢讓我上面流血我就讓你下面噴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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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顧飛到大廳後見到的不是自己的朋友而是幾個打扮的像工人模樣的男人這幾個男人嚷嚷著顧飛還他們的工資由于聲音的分貝很高所以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顧飛耐心的向他們解釋是認錯人了但這幾個人硬是拉著顧飛不讓他走隨之便有圍觀的群眾對顧飛指指點點
吵吵鬧鬧半個小時也沒有停最後甚至有人報了警
這些裝討債的人自然是厲寒風的手下授命所演的一場戲其實所要求的拖延時間早就到了但由于還沒收到停手的暗示這幾個人只好想法設法的糾纏下去
由于圍觀的人過多顧飛無法讓暗中的手下幫助自己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顧飛只好耐著性子一遍遍的解釋著
最後在各種調解下厲寒風的手下才表示誤會然後道歉離開
顧飛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過去很久了心里猜測著楚烈是不是已經離開
顧飛越想越不對勁無緣無故怎麼會有人找上自己而且那幾個人居然能那麼流利的叫著自己的名字
猛然一驚顧飛想起厲寒風之前望向那扇門別有深意的視線立刻意識到自己中了調虎離山之計
等電梯一停顧飛快速的向楚烈所在的包間跑去
推開門後里面空無一人
「可惡」顧飛低罵一聲連忙去打楚烈的手機響了很多聲才有人接通
「烈你在哪」顧飛慌忙的問
「他現在不方便接你的電話有什麼事情我可以幫你轉告他」厲寒風的聲音有幾分得意像是在炫耀他和楚烈之間的感情
被厲寒風摁住嘴的楚烈張牙舞爪的想去奪手機卻連厲寒風的頭都夠不著
顧飛能隱約的听到電話那頭楚烈被捂住嘴所發出的嗯嗯聲便也猜測到厲寒風正在對楚烈采取著某種暴力手段
「厲寒風你真的打算和我為敵嗎」顧飛握緊拳頭冷聲中透著幾分威脅
厲寒風輕笑「如果你認為霸佔楚烈就是和你為敵的話那我們早就是敵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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