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在場的人皆是一愣。
方氏更是怒不可遏︰「你們在胡說八道什麼!」
「這是什麼胡說八道,而是我親眼耳聞,大表妹無情無義,連自家姐妹都能親手殺害,簡直毒蛇心腸,狠毒至極。這無故殘害姐妹不睦,殺害良民都是一罪,足該償命!」方月嫻聲音依舊平和,然而此話卻是句句敲在心尖上一般,便連本來還怒氣沖沖的冰旋都是一驚。
之前光顧著與方月娟三女爭執,她怎麼忘記了這回事,冰旋眸子一轉怒道︰「不,我沒有殺人,那根本是大表姐她想要殺我,我那完全是為了自保,根本不是我要殺她!」
「不對,這一切都是冰煙做的,你們難道要否認,這一次全是冰煙而起,與我沒有任何關系冰旋連連反駁。
方月嫻與方月歡對看一眼,眸中也有些閃動,這件事本意是為了害冰煙,若說是冰煙引起的這話不假,可是這其中的問題卻也不盡然,更何況那冰旋親手殺了方月娟此事絕對假不了。
兩人心中衡量,她們與冰旋這次交惡,那就是不能改變的了,兩人再想討好冰旋,討好方氏,討好丞相府都難了,若真被記恨上,她們還不知道要承受多大的責罰,本來這次罪責人就是冰旋,不需要什麼害怕的。
兩人眸子一凝,露出一絲堅定的道︰「大表妹,到了這份上,你難道還想將所有過錯都推給別人身上。之前你讓府中下人叫我們三姐妹前來,這件事但凡找人問問就知道,而且將我們姐妹三人找到,你對我們又是怎麼說的。只要二表妹死掉了,你會從中調節,讓我們姐妹三個進皇宮爭寵,到時候我們榮耀不凡,是互惠互利的事情,這些你難不成都忘記了?」
「等我們被你騙進騙局後呢,你又是怎麼對我們的,你是要殺了我們!」方月歡雙眸泛冷的怒道。
「什麼?!」現在為了救火,現在這里聚集的是丞相府成的人,幾乎所有人都到了,听到這其中的事情,頓時都驚訝的不行。
那大小姐平時張揚自大些也就算了,竟然還設計要殘害人,這可與以前那形象太過大相徑庭了,大小姐竟然是這種人。
「你胡說,我沒有,我也是受害者,這一次根本就是冰煙的陰謀,是她故意讓我們交惡的,一切都是她的錯,你們怪錯好人了!」冰旋怒道為自己辯解。
「怪錯好人了?當初可是你將火衣扔在大姐的臉上,讓大姐無法視物,活活燒死的。不要說這一切還是二表妹的錯,你活活燒死大姐難道也是二表妹的錯,她陰謀的。你那個時候根本有多種選擇,可你偏偏活活燒死了大姐,根本就是你心如此狠毒,現在還來冤枉別人做什麼,你根本就是這種狠毒無情,連手足都能相殘的惡人,少在這里再裝你那大家閨秀了,你根本不配!」
「呸!我見過最惡心的大家閨秀,簡直令人作嘔,你當自己是什麼清白大家閨秀,你根本……」是個!
「住口!」冰恆突然怒吼著出聲,直接壓下方月嫻與方月歡對于冰旋的指責,他面上發青,嘴角緊緊抿著,眸子里帶著深沉的冷意。
冰恆與冰旋可不同,身居高位多年,早就練就了非凡的氣勢,此時他雖然沒表現出全部的怒火,但被他看到,還是覺得一種毛骨悚然之感,方月嫻與方月歡心頭一緊,微微退步,倒真不敢再多言。
冰恆抬頭看向冰煙︰「煙兒,她們都提到了你,這件事你知道多少,又參與了多少,這件事真像她們說的那樣是你大姐的過錯嗎冰恆眸中深意加深,冰煙能看出,冰恆有勢壓人,想讓她反過來反咬方月嫻與方月歡一口,好幫冰旋度過這個難題。
冰旋現在可是公認的三皇子正妃人選,將來幾乎板上釘釘的是三皇子妃,可是這三皇子妃,可是千金小姐的表率,若是這個弒親的名聲傳出去,會給冰旋帶來極大的麻煩,甚至這三皇子妃能不能做成都難說,而冰恆對些一直抱有希望,他絕不容許此事失敗的。
冰煙卻是嘴角勾了勾︰「事發如何我不知道,只是大姐與三位表姐有什麼矛盾發生爭論倒是真的,具體的事情,還是問問她們最是清楚了
冰恆面上一沉,方氏怒道︰「她們都指著你,這件事其實根本就是你指使,你讓姐妹親情失衡的罪魅禍首,你是害死月娟的凶手!」
冰煙不怒反笑道︰「丞相夫人,說的好像你都看到一般,這麼說也是你指使大姐殘害方府三位表姐的嗎,嘖嘖嘖,真是見識到了,親自策劃害死自家的佷女,這心腸之歹毒,世間難見啊!」
「你胡說八道!」
方月嫻與方月歡面上卻是大變,當初方月荷之死,她們其實心中也知道是誰做的,這一回是不是方氏與冰旋為了討好冰煙所做,真的難說。
冰煙是事情的引子,只不過一冰煙到底不是直接參與者,二她們現在直覺最得罪不起的是冰煙,本來都將冰煙得罪了,這時候再將她牽連進來豈不是得罪狠了,她們絕不能將冰煙牽連進來。
「這件事絕不會這麼算了,大表妹竟然是這樣狠毒的女子,到底是誰死,誰該給月娟償命,自有公論,四妹我們走!」方月嫻冷漠的道,拉著方月歡便往外走。
「不許走!豈容你們出去污蔑我丞相府胡說八道
「怎麼,姑姑這是想將我們都關壓起來,這也是想要弄死我們嗎!」方月歡嘴角掛著冷笑。
「蹬蹬蹬」此時一串焦急的腳步聲響起,不一會一個下人奔過來︰「老爺,方府的老夫人,帶著大房二房的老爺夫人都過府了,說是要見您呢!」
在場人一听,皆是面色各異,方氏與冰旋面上皆是一僵。
「他們來了,怎麼這快!」冰恆心頭當即一跳,這來者不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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