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福來酒樓外面燙金的牌扁,被砸掉一個角,下面一個金勾已經不知所蹤,門那里正爭吵著,不時有人要門口那里拉拉扯扯著,雖然沒看清里面的全貌,可是地上盤碗摔了一地,桌子椅子被砸的起碼半數以上不能用,櫃台那里,一個伙計手上抱著個花瓶,卻有幾個人拉扯著要搶他手的花瓶,那花瓶比起二樓三樓的東西值不了幾個錢,但也能賣個幾兩銀子。
而地上還有一到三個碎花瓶,分明是搶奪摔落的,屋子里吵鬧的聲音震耳,你一言我一語,福來酒樓伙計有幾個被抓傷了臉與手臂的,我還只是空出門口一角看出的,里面還不知道鬧成什麼樣了了。
「師妹,別激動,我進去,這樣的情況下他們會傷到你雲蒼拉著要奔去的冰煙勸道。
冰煙冷笑︰「師兄,你覺得我有什麼可怕的嗎,被人欺負到頭上了,若是客以認慫了,這種事情就會有第二、第三次,這種時候不能怕,大不了,我讓這雙手見血
「師妹,這里是京城,而且幾大國都在,你若真傷到良民……」
「師兄,我自有分寸,這福來酒樓是我心血,不許任何人破壞,誰都不行冰煙眸子幽深,眼底一片濃的化不開的冰冷。
雲蒼手按在冰煙肩膀︰「好,我陪你
冰煙一點頭,奔進去︰「都給我住手!」
冰煙聲音不大,但這一刻卻出奇的清脆尖銳,所有人都是一愣,向門口望過來,福來酒樓的人伙計看著冰煙,差點哭了,這些人沒頭沒腦的突然發火吵鬧,又砸東西又打人還搶東西,他們說什麼都不听,只有想盡辦法讓福來酒樓的損失降到最低。
那些福來酒樓的客人,看到冰煙卻是張口大罵︰「就是這個不要臉的jian人,黑心商,騙我們的錢!」
「對,就是這個**,你還敢回來,黑了我們這麼多錢,快點賠錢,快點賠錢!」
「賠錢,快賠錢!」
「對,快賠錢!」
有兩個叫的,其它的人也跟著吵鬧起來,指著冰煙鼻子叫罵起來,這里面男的居多,一個個叫的直奔口水,漲紅著臉,瞪大眼楮,好似殺了他全家一樣。
也有幾個年女子,跟著憤憤然的叫罵著,指著冰煙叫罵的話,簡直不堪入目,要多難听有多難听。
冰煙只是面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拉來一個護著銅爐和算盤的伙計道︰「人都在這嗎,剛才的人都沒跑嗎?」
門外面走過來兩個黑衣男子,低頭道︰「主子,剛才屬下一直在外面盯著,事發沒有人出來,後門也叫人看著了,擋回了兩波人,現在全困在福來酒樓里,不過正因為不許外出,有些客人的脾氣越暴躁了
「主子,二樓三樓的客人,有些沒直接下來,不過派著隨從出來鬧事
冰煙看了看兩人︰「劉管事媚霜傾舞他們呢
「劉管事、媚霜與傾舞姑娘都在各自安撫其它的客人,希望沒影響到其它的客人,不過看樣子情況不太妙,不斷有人從二樓三樓,還有後樓過來爭執的,事情越拖越久,似乎更難處理
「你們做的好,我知道了,繼續看著,再派多些人,絕對不能讓一個人從這里出去,就算是從上面扔下尸體,那也不許離開福來酒樓的範圍呢!」冰煙面無表情說話。
兩個黑衣人一看,心一驚,主子真的生氣了。
雲蒼帶來的人,也跟著黑衣人散開,暗自圍著福來酒樓,絕不能讓福來酒樓任何一個人出來。
那些人看著冰煙與旁邊人說話,不與他們說話,更憤怒了︰「看看,這是什麼態度,福來酒樓欺騙我們,這冰煙還一副大不了的樣子,與別人閑話家常,卻將我們晾在這里,簡直可恨!」
「對,這冰煙根本就沒將我們放在眼,絕對不能饒了她!」
「沒錯,絕對不能饒!」
冰煙淡定的笑著︰「眾位不需要動怒,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坐下來談,正確的解決問題辦法,就是想盡辦法溝通不是嗎,若是不溝通,又怎麼解決辦法呢
「好啊,要溝通是不是,你這福來酒樓常年抬高價格,賣出昂貴的東西,一直在欺騙壓榨京城老百姓,令京城百姓生活貧困,你說這事要怎麼辦!」一個黑臉壯實男人冷笑道。
「就是啊,吃福來酒樓一頓飯要花差不多半年一年的菜錢,這不是坑害老百姓是什麼,你還不知悔改嗎?以前是京城百姓太善良了,竟然被你欺騙至此,你必須給百姓們一個說話,一定要給百姓們有足夠的補償,來彌補你造成的災禍!」一個年長的老婆子也叫罵的跳起來,指著冰煙,好似面對殺父仇人一樣痛恨。
「對啊,福來酒樓太缺德了,要價是京城福樓最貴的,哪有這麼做生意的,這不是坑害人是什麼!」
「就是啊,其它的酒樓的價樓只是福來酒樓價樓的一半,做的還不都是一個東西,這人心簡直太黑了,掉錢眼里了嗎,良心都給狗吃了,真可恨!」
「這種黑心商,打死也不為過!」
「對,就該讓她嘗嘗苦頭,應該抓到牢里,關些日子,好好折磨一下!」
「別這麼說吧,到底是個漂亮小姐,這樣做是不是太過份了一個客人,還有些猶豫的說道,看著冰煙也有些不忍心。
旁邊一個義憤填膺的已經大怒沖這人道︰「有什麼不忍心的,這種女人長的漂亮有什麼,心都給叨了,畜生都不如,有什麼可憐的,做盡壞事,還敢拿她那張臉勾引人,讓人同情,這種**,就該割花了臉,賣去青樓里。**就去做jian人嘛!」
「哈哈哈!」
冰煙靜靜听著,面上的笑容更加加深,她身邊的雲蒼早已面色冷沉,一個閃身奔過去,一把按住說話最難听人的脖子,身上泛著濃烈的殺意,好似地獄奔來的修羅一樣,在場的人全都嚇的禁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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