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楚炑就跑了回來,拿著莫憶兒要的東西。(……看莫憶兒還蹲在地上,就奇怪的問︰「怎麼了?」「沒,沒什麼!」「你把這個穿在身上了?很漂亮,可一會兒又要弄上血了楚炑好心的提醒,卻讓莫憶兒有踹死他的沖動。「我的首領,你能不能不要糾結我的大姨媽了?」「大姨媽?」「就是……就是血啊!來這個女孩子會不好意思的,你就不能不要問?」莫憶兒嘔得想要吐血。「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成年的女孩子都會流血啊!部落里的女孩子也會,你不用不好意思的。你總是比別人容易害羞,哈哈!」「害羞你妹啊!給我轉過去莫憶兒覺得,自己和一個原始人這些簡直就是對牛彈琴。看著楚炑乖乖的轉過身去,心情才舒服那麼一微米。迅速拿著樹枝又織了幾條窄的,可以當作姨媽巾來用的蠶線布,才松了一口氣,像是做賊一樣看了眼楚炑,然後迅速把自制姨媽巾墊到內內里面。雖然內內也染上了,但現在沒有辦法,只能湊合了。一切安頓妥當,莫憶兒才站起來,重重的呼出一口氣。「好了,咱們回去吧「哦!」楚炑撓了撓頭,一個英明神武的首領被莫憶兒給搞的傻愣愣的。他靜靜的走在莫憶兒身後,實則是觀察莫憶兒後面會不會再染上血,或者是血會不會滴下來。結果,他什麼都沒發現,疑惑著,卻有因為莫憶兒剛剛發了脾氣而不敢問出聲。族人們已經收拾好了東西,並且吃了昨晚上剩下的烤肉做早飯,然後啟程出發。莫憶兒悲催的發現,早上還粘她粘得要命的絨球不見了。「這個沒良心的,怎麼就這麼走了呢?」莫憶兒情緒十分失落,叫了好半也沒能找到絨球。這下子楚炑可高興了,但是他沒表現出來,只是一本正經的對莫憶兒。「莫憶兒,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要趕路了莫憶兒又往四周看了一圈,確定沒有絨球的身影。聲音有氣無力的道︰「那好吧!我們先走,等回來的時候看看能不能找到絨球去海姆部落告訴他們首領泰梨莎的事情比較緊要,莫憶兒不會為了寵物而誤了大事,可她還是對相處了不到兩的絨球依依不舍。「莫憶兒,我被你吧!女人流血的時候比較沒精神和力氣的楚炑邊,邊半蹲著身子,示意莫憶兒爬到自己的背上。莫憶兒在他身後揮了揮拳頭,乖乖的爬在他的身上。楚炑托著莫憶兒的,喊了聲處罰,所有人便奔跑在草原上。莫憶兒昏昏欲睡,很快就進入了夢想,來彌補昨晚上的睡眠。月復黑的楚炑發現莫憶兒睡熟之後捏了捏她的,想試探一下是否有血,可什麼都沒發現,只和前幾一樣,模到了薄薄的一層奇怪獸皮,現在他也管這東西叫做布。可憐的莫憶兒在睡夢中被人非禮了多次還不得而知啊!來大姨媽的莫憶兒比較懶,一到晚除了睡覺、吃飯就是用樹枝和蠶繭來織自己的姨媽巾。真絲的姨媽巾啊!有木有?很奢侈啊!有木有莫憶兒一邊默念罪過罪過,一邊把帶了血的姨媽巾扔進草叢深處,然後逃也似的遠離這片姨媽巾的葬身之處。她剛剛跑走,絨球就竄了過來,黑色的鼻頭在她剛剛踩過的地方嗅了嗅,濕漉漉的眼楮中已經不再是萌呆和傻缺,而是濃濃的獸yu。絨球是個雄性,對于女人(雌性)的氣味尤為敏感,它只能遠遠的跟著莫憶兒他們,不能再像前幾(莫憶兒沒來大姨媽的時候)一樣窩在莫憶兒身上,否則連它自己都不知道會做出什麼禽獸的事情。五之後,莫憶兒大姨媽終于木有了,莫憶兒高興到不行,找到一個河邊痛快的洗了個澡,然後把僅有的一條內內洗干淨。她覺得自己簡直無敵了,帶有大姨媽的內內竟然穿了五。看來,是要琢磨著用蠶線織一條內內了,哪怕是有許多洞洞的內內,也比沒有替換的好。讓她意外的是,大姨媽一結束,絨球就跑了回來。她略帶憤怒的用手指戳了戳絨球的腦門︰「你丫的還知道回來?你不是走了嗎?既然走了,就別再回來「嗷唔!」絨球委屈的叫著,走上前去蹭了蹭莫憶兒的腿。軟軟、癢癢的觸感讓莫憶兒一下子火氣就消了大半。「好了,別賣萌了,我可不吃這一套,以後你給我乖乖的,否則別怪我家法伺候家法神馬的,莫憶兒你確定你有?絨球回來,最不高興的依然是楚炑,但是楚炑現在已經學會了容忍這個家伙。只是當他不存在,每背著莫憶兒趕路,把最鮮女敕的肉烤給莫憶兒吃,還在她睡著的時候捏幾下。在第十二的傍晚,他們終于到達了海姆部落。在這里,莫憶兒已經感覺到了潮濕的海風,碧藍色的大海就在不遠處,在夕陽的余暉中盡情的展現它獨特的美。海姆部落夏會住在銀色的沙灘上,海邊有一種樹的葉子是柳葉形,又大又長。他們用這種葉子搭建了簡單的棚子,用來遮風擋雨,效果還不錯。莫憶兒看著就是簡單的大傘形狀,不由覺得,海姆部落的族人智商似乎很高。對于楚炑的道來,海姆部落的族人們感到很吃驚,立馬跑去首領的棚子去告訴他。很快,海姆部落首領海森就在幾個女人的簇擁下走了過來。「坎內部落的楚炑,你怎麼來了?我的女兒泰梨莎呢?」「首領海森,我這次前來就是為了要告訴你泰梨莎的事情楚炑向海森微微額首,表示出自己對海姆部落首領的敬意,也是因為海姆部落的首領要比自己年長。「哦?泰梨莎除了什麼事情嗎?」海森急急的問,他的眼中滿是一個慈父對女兒的緊張,可見他是一個疼愛孩子的好首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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